手。
等她站稳,她终于不受控制地爆发起来,她一把推开他。
“你真的很烦,能不能离我远一点?”
江清渊依然抬眼看着她,将她推至浴缸边沿坐着,她整个下体就这样暴露在他的面前。
然后他缓慢地将脸靠在被他清理早已恢复纯洁的穴口处。
“嫌我烦?”他一边低声问,一边用舌尖轻吻因他的温热呼吸而颤动不堪的yīn_dì。
余慕哪里还受得了他的唇舌,膝盖用力地推搡他渐愈逼近的头。
“放开我……你放我回家,我要回家……”
江清渊没有停下舔舐她yīn_dì的舌,眯起了眼。
等他感受到下巴又沾上了液体,他才停了下来,低声喃喃道:
“又出水了,今晚不能再让你高潮了。”
说着,他复又靠近,启唇吮吸掉从花瓣流出的水。余慕水多,怎么饮也饮不尽,直到他两片薄薄的嘴唇沾满了黏腻的透明,才算完。
他起身搂住余慕,用清水洗尽他嘴边的液体,用浴巾包裹好余慕,自己却一身赤裸地抱起她重又回到了卧室。
“我不习惯一个人睡了。”
他将她放置在梳妆台前坐下,抽屉里的吹风机还是他和她第一次做爱后江清渊咨询妹妹买的,他耐心地为她吹干头发。指甲触碰到余慕肌肤时,明明每次触摸到他的手时,都凉得可怕。
江清渊透过镜子看面前垂下头看着有些沮丧的女孩,他随手将吹风机放置一边,矮下身子,亲吻她的耳垂,他从未在不做爱的时候吻过她的身体。她惊慌地抬起眼。
她想,江清渊从一开始的一时同情变成现在饶有兴趣地逗弄宠物了,他或许把她当成一只突然情绪病的小猫小狗,以为给点甜头,就会重又黏起主人。可悲的是,她的确吃这一套。
她因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猛然生出一股想要躲进他怀里,质问他为什么总是说一些伤害她的话的冲动,因她从小没生活在“健全”的家庭,并不知道这冲动是撒娇。
见她忸怩地垂着眼,鼻尖红红,像是被狠狠欺负过,江清渊承认,他骨子里的破坏欲陡然升起。
他执起她的手,回到一片凌乱的床上。床足够大,他将她安置在干净的一边。
“上次月考进步了十名,今晚射进去是奖励你。”他将这话讲得一本正经,听得人也不觉得有问题。
他们本就是这样开始的,病态的开始。
余慕乳胶过敏,这是江清渊第一次用避孕套时发现的,后来他乐于用唇舌满足余慕,极少进去,进去就有怀孕的风险,他不会让她吃紧急避孕药。
结果,几天后,他发现余慕吃优思明,那一天,他狠狠地操了她,将jīng_yè射进她的体内。
他没有和她解释今晚那毫无温度的话,他只是讨厌看见她双腿微颤地走在校园里。
看她为他敏感脆弱,比进入她更让他有快感。
几个月前,她是不知道情绪为何物的怪物,现在已经会为他痛了。
作者有话说币」今晚射进去是奖励你???小江,正常男人不像你这样奖励人啊!(男主被我写得好变态……因为我喜欢变态……但我怕大家没我那么神经……明天开始就要写男女主故事的开端了搓手)
还有上一篇,有三个错别字好像,“他”“她”之类的,所以这篇我检查了好几次,但就怕漏网之鱼捏。
他第一次见到余慕
记忆追溯回几个月前的开学典礼。
本该在教室复习备考的高三生庄婧轩一早便在s一高操场上布置排练,为即将开始的入学典礼做准备。
听说马上要代表高一新生发言的人是继她之后出现的中考数学满分的s市中考状元,大约会成为学校的重点保护及关注对象,她的学生会主席可以卸任了。
新生入学典礼还没举行,作为省重点高中的s中的高一新生在军训两周后仅休息一周便提前开了学。同学间早已熟稔。
入学典礼在第二节课后举行,铃声还没响起,高一的各个班已经骚动起来,老师们不是不理解,便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陈定海用胳膊肘搡了下身旁一直对着窗口走神的江清渊:
“想谁想的那么眼神缠绵?你一会儿发言的演讲稿背好了?”
江清渊完全无视他第一个问题,依旧看着窗口:
“不背。”
“你负点责任,一会儿忘词丢脸的可是我们班!”
“你继续看你的,”江清渊微微转了下头,下巴支在手掌上,看了看陈定海偷偷放在腿上,封面极其花哨的口袋书,一个字一个字念着“嗯,《情坠娇女》,安静一点”。
陈定海本没有觉得有什么,只是听他把书名这样读出来,羞耻得很,他一把将他的《情坠娇女》藏进怀里,小声嚷道,“口袋书怎么了?它们多少个日日夜夜陪伴着热血沸腾的男儿。”
“猥琐。”江清渊两字撂下,便转过头去继续看窗外。
陈定海一记白眼翻过去,“就爱装正经,真搞不懂初中的小学妹、高二高三的学姐看中你什么?你除了高点帅点成绩好点,还有什么优势?”
诚实地说来,自打小学六年级,陈定海转到s附小见到江清渊的第一面起,江清渊身边就没缺过献殷勤的异性,在一拨一米五的小矮子里,他已罕见的长到一米七。
陈定海还记得他到学校没多久,就常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