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黄玩玩支支吾吾的。
“你等一下!”海朗从她的身边掠过,冲向他自己的房间。
不稍会儿,见他怀里抱着一坨小布团。
来到黄玩玩的面前,往她的怀里一塞。
“不好意思啊,洗衣机这几天有点不好用,怕是洗不了这么厚的床单与被套,所以就请你今晚抽个时间帮忙洗一下,我没骗你吧,最多只要一个小时就可以洗好它的。”
他的笑很温暖,很儒雅,却笑得黄玩玩面色青紫。
搞了半天,原来是为了让她当清洁工啊!
要她洗床单被套就直说嘛,干嘛还要搞得那么的暧昧?
最可气的是,她居然傻不隆咚的上当了!
愤愤的从他手中抱过那裹成球的床单被套,“知道啦,我会帮你洗的!”
说着,随手往一个脚盆里丢下。
带着气愤与失落的情绪,她踩着重重的脚步离开洗手间,走回自己的房间,换套衣服就到店里去帮忙。
目送着她愤然离去的背影,海朗的目光有些迷离。
不就洗个床单被套吗,她至于这么生气吗?他怎么觉得她刚刚离去时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哀怨有些失落呢?
他这么做很缺德吗?
算了,不想这些了,先看看这是什么玩意。
摊开手心,里面放着一粒他在之前黄玩玩所站的位置捡来的一颗黄色小颗粒。
凑近灯光眯眼细看,只见上面隐隐约约的写着神仙散。
神仙散?好像之前在哪听到过。
他挑着眉细细的回想着,一抺阴险的笑爬上他的脸。
徐记麻辣烫门前依旧排着长长的队伍,只不过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条队伍里不知何时多了不少男性的身影,甚至还有个别穿西装打领带的货。
看着这些没安好心的家伙们混在人群中慢慢往前挪动着,正坐在店前串牙签串的海朗在不知不觉中俊脸变得狰狞。
“朗哥,在偏点就要插到手心里了。”徐超好心的提醒着。
唉,想不到海朗哥的占有欲这么强!
无非就是有那么几个男性客人在从玩玩姐手中接过找回的零钱时,不小心或小心的摸了她的手那么一下下吗?有必要这么吃醋吗?简就一个千年老醋坛嘛。
这边醋吃得漫天酸味,那还要清高的装作不认识人家。
矫情!
徐超不知道的是,关于黄玩玩所得知的海朗失忆的事情其实是自己老爸一手导演出来的闹剧。
“小朗,动作快点啊!后厨快跟不上了,你今天怎么回事啊?干活效率比平日里至少要慢三成。”老徐一边用围裙擦着手一边奔向海朗。
海朗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没有吭声,依旧慢条斯理的串着。
“爸,别催了,你催也没用,朗哥现在已经让醋给泡得骨头发软,根本就使不出什么劲认真的串签了。”徐超打趣的抢先回答老爸的问话。
醋?哪来的醋?
老徐有些雾水的看向海朗,顺着他那快喷火的目光望去。
恰好看到一个穿着西装,头发抺了蜡油的男人在接过黄玩玩找回的几张一元小钞时,故意抖落其中的一张,然后再黄玩玩伸手想去帮忙捡的时候,故意一把握住她的手,表示自己来捡。
老徐明白了。
于是急忙奔过去,拉过李倩,在她的耳边轻声的说了一些话。
只见李倩点了点头,快走到黄玩玩的面前,伸手接过她手里的活,并让她到海朗这边来帮忙。
于是,大家便看见黄玩玩一路蹦蹦跳跳的向海朗的方向奔了过来。
此时的她根本就顾不上那些来自人群中的嫉妒仇恨的目光。
她只知道自己此时的心情是美美的。
老板娘告诉她:他吃醋了!
这种现象是不是表示,他已经再次开始喜欢自己了?是不是意味着她与他的旧情复燃指日可待了?
跑到他的跟前,一把抓起既碍眼又碍事的徐超,然后一屁股坐到对方的位置上。
“老板娘说了,让我过来帮你的忙。”
“哦。”海康冷冷淡淡的回了一个字。
矫情!徐超心里暗骂着。
“我觉得老板娘这个人真好,懂得男女搭档干活不累的道理。你觉得呢?”她边抖动着豆腐干,边侧着脸笑眯眯的看向他,套近乎的同时不忘拍下李倩的马屁。
“好个屁,那是我妈怕你俩拖了大伙的后腿,耽误了店里的生意。”徐超很是不屑的反驳着黄玩玩的话。
这不,她与海朗双双往这里一坐,就把门前那条长龙的注意力都集中了过来,严重影响了前台点菜与收银的进度。
“你的意思是说,你妈好个屁?”海朗低笑着反问徐超。
呃?!
徐超顿时语塞,恨不得刮自己两耳光。
、“嘿,我想告诉你一件事,你可别说我太直接啊。”见海朗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她再接再厉的套着近乎。
“你喜欢我!从一开始就喜欢着我!”海朗边说边从她的手中取过豆腐干熟练的串起来。
黄玩玩在惊讶他所说的话的同时也惊讶着他那熟练的动作。
若时光倒回三年前,想要做这些事恐怕在他的生命中是只是一种假设。
直到这时她才注意到他的手比起从前粗糙了许多,这双手曾经是用来握笔签字,用来盖章撕支票的,谁能想到会有串豆腐干的一天。
“我说得没错吧?你是不是想告诉我这些?”
“啊?!你怎么知道?”黄玩玩回神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