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小娘子不觉得我这老婆子多管闲事就行,你们先慢慢吃着啊,不够吃的话我再给你们盛啊。”大娘笑呵呵的,似乎很是喜欢这对羞涩又漂亮的小夫妻。
“多谢大娘。”冬暖故微微一笑,让所有人都对司季夏心生羡慕起来,能娶到这么美貌可人又大方懂礼的小娘子,简直就是天大的福气啊!
司季夏则是微微低着头,看了看自己手边的两碟蘸酱,拿起方才他的那一碟,慢慢移到了冬暖故面前。
他的动作很慢,慢得就好像他这是经过深思熟虑还不想做出却又被迫做出的决定似的。
冬暖故就这么定定看着司季夏还红着脸将蘸酱还给她,听他有些犹豫道:“那阿暖还是蘸着吃吧,以免阿暖觉得没味儿。”
“不吃你的。”谁知冬暖故却是十分不给面子,盯着司季夏碗边她的那小碟蘸酱道,“我要我那碟。”
司季夏微微蹙眉,眸中尽是为难。
少顷,只听冬暖故浅笑出声,拿起了筷子,夹起了司季夏换给她的那碗没有沾到一丁点辣酱的饺子。
这一次,没有蘸酱,冬暖故却觉得十分有味道。
当他们离开饺子摊时,冬暖故挨着司季夏的身子,浅笑道:“平安,今日是我的生辰。”
司季夏愣住,定在了原地。
冬暖故则是浅笑着继续朝前走着。
------题外话------
叔让阿暖和阿季这小两口好好地相处一两个章节,姑娘们没意见吧!
啊~还有就是月底了啊~姑娘莫让手上的票子过期了啊~求赏呗~呗~呗~哦呵呵~
☆、006、我想吃平安烧的饭菜
其实,冬暖故不知晓自己生于何年何月,更莫说知晓她生于何日,她生来就无父无母,自她能记事开始,她就已经是组织里的人了,组织里的人,没有谁有亲人,没有人知晓自己究竟是谁,甚至连名字都没有,就连代号,都还是在生死边沿滚爬过而活下来的人才能得到的。
因为他们要名字也没有用,因为他们没有人知晓自己何时会死,或许在某一次训练某一次任务中就死了。
她,也一样。
只是她比其他人要毒要狠,所以她活到了最后,将地位与权力捏到了手中。
没有人知晓她的名字,只知她名号为“毒女”,人人都称她为毒女,她的手下则是叫她一声“毒姐”,不是没有人想过要知晓她的真实名姓,而是没有人有这个胆子来问,就是有人要查她,也查不到关于她真实身份的任何消息。
不会有人知晓的,也不会有人查得到的,因为他们生来就没有亲人,她没有亲人,没有故事,也没有名字。
她有的,只有一个组织赐予的代号。
她的代号,叫三十。
因为是经过三十轮生与死的滚爬活下来的人,也是他们那三十个一起长大的孩子里活到最后的唯一一人,组织很高兴很满意,就赏了她一个代号,三十。
不知为何,她丝毫不感念组织给她的“栽培”,相反,她在她十六岁的那一年,铲倒了组织,自己坐上了第一把手的位置。
因为她足够冷血足够无情足够狠毒,是以界里所有人都叫她毒女。
没有人知道她还有一个代号,叫三十。
这是一个连名号都算不上的代号,又何况说是名字?
她没有名字,上一世的她,就叫三十,就叫毒女。
冬暖故这个名字,是她到来这个世界,才有名字的,一个借用了已死的人的名字,她不嫌弃,相反,她很喜欢。
当她知道她有一个名叫“冬暖故”的名字时,她竟是高兴得有些感动,她没想到连她自己都自认为冷血无情的自己居然会因为这么一个小小的事情而高兴,而这个高兴,不亚于她知晓她获得了不一样的新生时的感动。
不过一个名字而已,对她而言,却是完完全全的新生。
她不叫三十,不叫毒女,她叫冬暖故。
暖故暖故,取这个名字的人,是希望自己的女儿能在自己的一生中拥有一个温暖的故事。
而她这样一个才曾经双手沾满了血腥的人,她不求她能如这个名字一样拥有温暖的故事,她只要一个平平静静简简单单的故事就好,孤单一生也无妨,至少她没有背负过什么。
她的人生很简单,她已满足。
平安是她生命里的意外,是她已经预计好的平静一生的路上忽而绽放了满树花儿的桂树,将她平静的路染得满是清香。
他是一株桂树,静静地立在她生命的路上,供她歇息,为她遮风挡雨,他为她绽放满树,为她下着美丽清香的花雨,不为其他,只为换她一记笑靥。
他不知,他在她心里,无论他为不为她开花,她都喜欢靠着他的树干歇息,喜欢拥抱他的树干,他为她遮风挡雨,她则给他作伴。
现下,这已成了她的习惯了,习惯了倚靠他,习惯到已经离不开,也不想离开了。
她很开心,开心于上天给了她如此厚待,让她遇到了她的平安,让她觉得她的重生是没有缺憾的。
她从不信天不信命,自重生之后,她觉得她或许可以信一信这些虚无的东西。
如今的她虽然除了有她的平安之外一无所有,然她觉得很满足,就算他没有给她大富大贵,甚至连一个安定的家都没有给她,但她还是觉得很开心,她说过的,只有有他在的地方,都能是她的家。
就像方才的她,因为有他,因为他的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