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慕承怔了下:“沈凌没告诉你,圣诞树上的礼物都是我准备的?而他只是负责把圣诞树和院子给装扮了下。”
陶然:“...”原来沈小三只出力没出钱啊。
你妹的!
蒋慕承说了句,“转告沈凌,说谎是要付出代价的。”
我才不转告呢,你们相爱相杀,我乐见其成:)
闲聊了一会儿,蒋慕承又问她,“大概什么时候回去,回家打我电话,我读书给你听。”
还要查岗?
这两天都由沈凌在别墅陪着,蒋慕承也没打电话过问她。
今晚他竟主动要查岗,看来沈凌是要玩通宵不回家了。
“舅舅啊。”陶然拖长尾音,“我一个人住害怕。”恩,主要是想跟大慕慕一起住。
蒋慕承早就看穿了她的那点小心思,“我已经吩咐了保姆,这两天住在你隔壁房间。加上保镖,家里十几口人伺候你,你有什么好怕的。我明天晚上的飞机回去,后天到家。”
陶然然无奈应了一声,又东拉西扯的聊了些别的,后来姥姥家里来了客人,蒋慕承这才切断视频。
挂上电话后,陶然像霜打的茄子趴在书桌上。
慕时丰已经洗过澡,穿着浴袍坐在床边,“又被领导洗脑了?”
“...”陶然坐起来,“我舅舅一会儿要查岗。”
慕时丰安慰她:“现在还早,凌晨两点我再把你送回去,圣诞节玩到两点也不算过分。”
陶然点点头,也只好这样。
只是不知道慕时丰今晚安排了什么活动,是带她出去ppy,还是就窝在家里互相吃口水。
慕时丰把她拉到自己腿上坐着,低头在她唇上轻啄几下,征询她的意见,“我抱着你去洗澡?”
“...不用,我自己可以。”声音小到自己差点都没听见。
她难得有低眉顺眼的样子,看的慕时丰心里有丝柔软。
他也没再坚持,又把她箍在怀里静静抱着。
谁都没说话,感受着彼此的呼吸与气息,许久之后,慕时丰才松开她,示意她可以去洗澡。
陶然意识到接下来会真的发生什么,但心里也不排斥。
总觉得这辈子他们不会再分开,所以早一天晚一天在一起,又有什么区别?
她拿了睡衣和内衣,去了浴室。
慕时丰洗过澡也没有把花伞关上,哗啦啦的流水声湮没了自己的心跳。
狭仄的浴室里,雾气腾腾,很暖。
虽然不排斥接下来的事,可还是有那么点怕的。
在怕到底会不会撕心裂肺的疼。
她一直在浴室磨蹭了半个多小时都没出去。
慕时丰过来敲门,“陶然,不是用你家水,你不心疼是怎么了,一个澡也要洗那么久?”
陶然闷闷说了声,“马上好。”
走出浴室,陶然的脸都被蒸成了大虾,红里透白。
头发没洗,可发梢喷上了水,还在滴着水滴,水滴沿着脸颊慢慢滑落。
可能是不小心喷洒了水,睡衣的领口也湿了大片。
精致的五官,曼妙的身体曲线,魅惑着一切。
她始终低着头,眼神乱瞟。
浴室的雾气也跑了出来,像是云雾缭绕在她身侧。
美的有些不真实。
一时间意乱情迷。
慕时丰的喉间轻滚,长臂一伸,将她打了个横抱,走去卧室。
陶然紧紧扣住他的脖子,连呼吸都极力抑制着。
慕时丰把她平放在床上,自己也随之覆在她身上,明明什么都还没做,两个人的呼吸都不由加重。
陶然虽然紧张,可大脑还算是清醒,问他,“你买那个了吗?”避/孕套这个词她还做不到脸不红心不跳的直接说出来。
她想,即便说的很隐晦,他应该能懂。
慕时丰点点头,“买了,早就买了。”
陶然:“...”耳根发烫。
慕时丰主动坦诚,“和你确定关系后,我就备上了。”
你还真实在啊。
慕时丰伸手从书桌的抽屉摸了一个出来,还在她眼前晃了晃。
陶然羞的别过脸,不敢与他对视。
慕时丰故意逗她,“一会儿帮我带上。”
此时,她的脸像六月天挂在天边的火烧云,红火美丽。
慕时丰把床头灯调暗,暗的紧紧有点微弱的光源,可以勉强看清她脸上娇羞的表情。
陶然让慕时丰把灯关上,他拒绝,说了句让她捂脸的话。
慕时丰说他想看到在他身下娇艳绽放的她。
他低头开始亲吻她,极尽耐心,轻柔的吻,一点点吞噬着她仅存不多的理智。
陶然身上的衣物不知何时已经悉数褪尽。
她像是深夜飘摇在海上的小船,狂风骤浪,她辨不清方向,找不到来时的路,求生的本能令她死死抓住眼前的浮木。
慕时丰就是带她走向岸边的浮木。
这人世间最美好的事大概就是相爱的两人,肌肤相亲,赤诚相见。
此刻,所有的华丽辞藻都无法形容这种曼妙。
陶然双手紧紧攥着床单。
原本平坦的床单现在在她身底皱巴窝团的不像样。
她咬着唇,眯着眼,感受他的舌尖在她每一寸肌肤上游走,给她带来的极致感官刺激,想叫,想大声喊,却又强迫自己隐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