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我碣眼了是吧?好,我赚你们好好聊。”那人冲蝶儿绽开一个迷人的笑,缓缓晃出去,还好心地关了门。
蝶儿一下局促起来,手脚不知往哪里放,瞪着轮液管看了半天,憋出一句话:“既然你没什么事,那我也回去了。”
“你要把我一个人扔在医院?”钟少瞪他,仿佛她是狠心的巫婆。
“那,我帮你打电话叫一一来照顾你?”
“我又不是为救一一受的伤,凭什么要她照顾我?你有没有良心?”
“那,你要不要喝水。”蝶儿无奈,其实她想说,“我没要你来救我,事实上,你的确也没救到我,倒把自己给砸着了。”可看看他额上厚厚的纱布,她觉得这样说很不厚道。
“我不渴。”三个字硬邦邦的,明显赌着气。
“那晚饭你想吃点什么?”问这个总对吧?
“你去给我买粥,顺便给我买些洗漱用品,医院但破,不能用。还有,我需要,你一道买回来。”
“啊?”蝶儿脸迅速红透,“这个可不可以让你的助理送过来?”“我的助理是个女孩,你让我叫她给我送这个?”
“那我也是……”
“你不算!”一句话,堵得蝶儿结结实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