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等九弟出来后再听爹的发落。没想到就是我们回到家的那一小会,九弟就顺利生出来了,小娘也平安无事。于是爹很开心,又看到朗哥能平安穿过花谷到达宗氏山院来,也就默许了。”
宗潜月笑笑,缓了缓气氛:“原来我能平安出生,全靠姐夫这个福星啊。”
“你姐夫说,他能留在这,是靠当时你这个小福星呢。”宗秀萍笑看着西牙朗清。
“后面的事,你们也差不多知道了。西牙拓不知为何知道了朗哥未死的消息,或许是他一直没有找到尸骨,也或许他找到了那个老农。总之,他拿到了夜迷香之花,想到了我大理宗氏,这么长的时间,用尽一切办法试图闯入,要把朗哥找出来。最后,还连累了你们。真是对不住。”
“他发现最后就算能破了防线,闯入宗氏,也不能将朗清叔带走,所以他让我们送来这个包袱,是想让朗清叔主动出去找他。这样他就能下手了。”凌越山已经完全明白了。这个西牙拓的邪恶执念,真真是让人毛骨悚然。
“无论如何,或许我娘子和孩子还在人世,我是一定要出去的。我跟秀秀商量了很久,我们也过了20年的幸福生活,老天真的待我不薄了,后面无论发生什么,我们夫妇俩都能共同面对。就算是死,也无憾了。”西牙朗清终于平稳了情绪。
“就算死,我们也会在一起的。”宗秀萍紧紧握着西牙朗清的手,所有的一切,已尽在不言中了。
水若云哭得稀里哗拉,凌越山早把她搂到膝上,替她拍背顺气抹眼泪。宗秀萍看她这会两只大眼睛哭得水汪汪红通通的,不禁笑着刮刮她湿嗒嗒的小脸蛋:“傻丫头,别哭。你姐姐我好着呢,一切都会过去的。”
水若云吸吸鼻子,嘟嘟囔囔的道:“秀姨,你不能称姐姐了,我都管朗清叔叫叔了,你称姐辈份不对。我得管你叫秀姨。”
众人不禁失笑,宗潜月便逗她,道:“那若云姑娘该管我叫潜月叔才对吧,我姐是姨,那我应该是叔叔。”
水若云一听,睁圆了眼睛呆那,对啊,是应该这么叫,可好象哪里又觉得怪怪的。
她眼珠子黑黑的浸着水气,睫毛上还挂着颗泪珠子,鼻子正包在凌越山大掌拿的帕子里擤着鼻涕,愣神在那的样子着实是很好笑。连西牙朗清都不禁哈哈笑出声来。
凌越山擦干净她的鼻子,手指戳戳她的小脑门,笑骂道:“小呆子。”他又转向宗潜月,警告着说:“可别占我的便宜啊。”
宗潜月学他的样子,也挑挑眉一个劲的笑。
宗秀萍趁着这会,跟宗潜月提出:“九弟,我们夫妇决定出谷去找那西牙拓,如果夜香二人确有可能是朗哥的孩子,我们也要去查个究竟,所以,姐姐我想提个请求,希望宗主能够同意拨派些人手给我们,还有凌少侠他们是否能随我们一同出谷,此事还需要他们的帮忙。
宗潜月沉吟一会,正色道:“四姐,本来这事弟弟我应该义不容辞,将能给你的帮助全部奉上,别说是派些人手,就是你们出去的这整件事,都该是我们宗氏的大事。你是我们宗氏四姐,姐夫也是自家人,你们的事就是宗氏的事。可是,弟弟我也有一个不情之请,可不可以把这件事押后一个月再办?”
凌越山听完这话,心里想着这宗氏老九还真把娶老婆当大事了,姐姐这么重要的事都要押后。
只听宗潜月接着说:“我自任宗主以来,身体就一直不太好。这二年,更是越发的虚了,我暗地里查过,四姐,我是被人下毒了。”
迷雾重重
他话音刚落,就听得门口“咣当”的一声,正走进门的宗寻香手里的小瓷盅摔了个粉碎。她似是听到宗潜月的最后一句话,吓了一大跳,手里的瓷盅摔了,又慌又乱,又要去捡碎片子又着急想问个明白。宗秀萍离得她近,忙拦着:“花儿,快别捡这个,仔细割了手。”唤来了丫环进来收拾
宗寻香也不抢活,只站到宗潜月身旁伺立着,咬着唇憋着话,待丫环都拾缀完了出了去,她才开口问:“宗主,怎么回事?是什么毒?还有没有得解?”
宗潜月安抚的冲她笑笑,又看了众人一眼,道:“起初我也是不知道的,只是觉得身子一向挺好,为何慢慢的小病不断。我留意了饮食、水、起居,都看不出问题。后来我自己想法子验了一下,我中毒了。”
宗秀萍急道:“这等大事,为何不早说。我们该早些做防备,不对,现在说这些没用了。九弟,还是快些找大夫来瞧一瞧,是什么毒,我们想法子早些解了。跟几个兄弟姐妹说说,大家也好定个对策,把这施毒之人抓出来。”
宗潜月抬了抬手,让她稍稍冷静。这才道:“四姐,这些我都想过。这施毒之人,在我们族里,能躲开这么多人的耳目,只让我一人慢性中毒,而且毫不显山露水,此人城府可见一班。你想,我这体虚之症,看的大夫还少吗?哪一个瞧出来是中毒之相?若不是我自己多个心眼,换了几种方法测,可能到现在都不知道。”他接着又道:“不是我信不过各位姐姐兄长,实在是觉得如果知道的人太多,反而容易打草惊蛇,在我们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贸然行动,把躲在暗处的那人惹急了,可能情况会更糟。”
宗秀萍想想大姐和六弟七弟的急性子,觉得他说的在理。遂也冷静的坐了下来:“那九弟你现在是什么打算。”
“我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