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夫去了桌案边,正要提笔写,就听那边周斯年又开了口。
“可有给男子吃的药?”
“嗯?侯爷说什么?”行医多年,还没听过这种说法的老大夫觉得自己约摸耳背。诧异地又问了一遍。
“没有给男子吃的?”周斯年蹙了眉。
“有是有,只是……”千百年来不都叫女子避,哪有叫男子避子的?
“开些男子避子的汤药吧。”有就行。是药三分毒,夏暁的身子已经亏了,再温性的避子汤怕也是不利于休养的。
周斯年神色寡淡地立在床榻边,说出的话也轻描淡写。可这话却不亚于一记重锤,重重锤在屋内人的心中。
老大夫愣了愣,落笔就换了另一副药方。
周斯年接过来看了看,便将药方塞进了衣袖。
这次没等周伯庸来取名,周斯年给定下了两个孩子的名讳。
男娃儿叫攸宁,取自君子攸宁之意,而宝贝闺女周斯年琢磨了许久,给定了‘闻天’。取其‘鹤鸣于九皋,声闻于天’之意。
夏暁弄不准她男娃叫攸宁,女娃反而叫闻天是个什么意思,所以自己给取了小名。
一个叫三宝,一个叫四宝。
周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