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柄。
她几次张了张嘴,最终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最后只化作一声叹息。
主仆二人正唏嘘见,雁书领着墨琴走了进来。
墨琴一见玉萱,委屈之情更加强烈,扑过来就伏在玉萱腿上大哭。
玉萱惊了一跳,连问:“怎么了这是?这么大委屈?快说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墨琴直哭,摇着头不说话。
雁书道:“她是吓得,连我想来都后怕。”
玉萱看向雁书:“到底怎么回事?”
雁书叹口气,将事情缓缓说了出来。
原来墨琴打庄子上来,进来侍郎府要找玉萱。
她虽然是被赶出去犯过错的丫鬟,但是门口的长安知道她并未失宠,客客气气的让墨琴进了府。
谁料到大爷江世圩在床上躺了个把月,浑身骨头都生了锈。看天气好,让人扶着在廊下晒太阳,好巧不巧一眼就看见了路过的墨琴。
江世圩问身边一个叫红绸的丫鬟:“那个小丫鬟是谁?”
红绸看了几眼,答:“大爷忘了,是四小姐身边的大丫鬟墨琴。不过年初与大小姐起了争执,被赶到庄子上去了。”
江世圩一听,跟姐姐有争执的都不是好东西,又见墨琴如花似玉的容貌和凹凸有致的身材,眯着眼道:“一个犯了错的奴才又到府里来干什么?你把她叫过来让爷好好拷问拷问!”
红绸早被江世圩收用过的,听到江世圩又对墨琴起了心思,有些不乐意:“大爷,一个庄子上的粗使丫鬟,也值得您费心思拷问,不如直接抓了让人打一顿!”
江世圩拿着拐棍冲她就是一棍子:“什么时候爷的事还要你做起主来!”
他这一棍子使出的是实打实的劲,因为有伤力气不大,可也打的着泪不敢再多说一句话,扭着腰肢走过去拦住了正准备转出角门进内院的墨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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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绸走过去拦住要进内院的墨琴,皮笑肉不笑咬着牙齿说道:“墨琴妹妹不是在庄子上吗,这又是往哪去?”
墨琴见是江世圩的通房红绸,不想多事,笑道:“我给四小姐回个事就回去。”
红绸道:“谁知道你进府是回事的还是做什么勾当的,大爷让你过去问话呢。”
墨琴不愿意过去,只答:“大爷有什么话只管去问老爷去,我只管给小姐们回话。”
说着就要往里闯,红绸上前死死拽住她,往江世圩处拉扯,嘴里还骂道:“给你脸还不要脸了,大爷问你话是看得起你!一个赶出去的丫头也胆敢说不字!”
墨琴不提防对方动粗,被她拖拽着就到了江世圩的面前。
江世圩坐在摇椅上,晃悠悠的上下打量墨琴。
墨琴高昂着头瞪着眼睛质问他:“大爷有什么话赶紧问,耽误了我进去回话,不怕夫人责罚!”
江世圩笑了:“好烈性的丫头,爷喜欢。可惜前院里是爷做主,就怕你没机会在夫人面前告状了。”
墨琴脸色大变,目光四处寻摸着想找个能求助她的人。
江世圩道:“别找啦,这院里谁敢跟爷对着干,不想活了!”
本来想进内院报信的婆子一听他发狠话,也赶紧站住不动了,使劲的向休花圃的园丁打眼色,看着老园丁不急不缓的收拾完工具往大门口走,婆子摸不清他的路数有些着急。
墨琴见没人敢帮她,心里有些怕,小姐们不知道,她是听过江世圩的劣迹的,心里隐隐有些怕。
江世圩又笑:“看吧,有爷在,你就得乖乖的留下。”
墨琴强撑着胆子,道:“兔子急了还咬人,大爷不要逼人太甚!”
江世圩一挑眉:“我逼你又怎么样?爷是看你还有几分姿色,抬举你!听说前个儿你还敢跟大小姐身边的丫鬟叫板,今儿个落在爷手里,算你的造化。”
说着就让红绸上去绑人,墨琴推开红绸就跑,江世圩用拐杖敲着地怒喝:“都死人吗,把这个不知好歹的丫鬟给我逮住扔屋里。”
就真有想讨好他的小厮上前去,七手八脚的将墨琴反手绑了扔进了江世圩的起居屋子。
江世圩挥手让人散了,扶着红绸起身进了屋。
墨琴不敢哭,挣扎着要把绳子给挣脱开来。
红绸道:“爷最会怜惜人,妹妹是有福气的,以后咱们姐俩做个伴不好吗?跟着爷身边吃香的喝辣的,不比你在庄子上受苦强?”
墨琴一口唾沫吐在她的脸上,红绸也变了脸色,一巴掌扇了过去:“不识抬举的东西!”
江世圩根本不理两人的争执,往床上一坐,喊:“把她给爷送过来。”
红绸没少干这种事,双手拉着墨琴就往江世圩床上推,江世圩一把搂住墨琴,上下其手。
墨琴被摸的恶心,瞅准江世圩的伤腿就是一脚,正踢在原来的伤口上。
江世圩“哎呦”一声松了手,墨琴趁机跑到门口,撞着门要出去。
江世圩大怒,抱着伤腿怒吼:“不能让她跑出去!”
红绸急急的过去抱住墨琴,江世圩忍着痛站起身,拿着拐杖就往墨琴身上重重击打:“你这个不识抬举的东西,敢打爷,翻了天去!”
墨琴被红绸抱着,那几棍子全落在了肚子上和腿上,屋里一团混乱。
此时田嬷嬷已经被雁书请了过去,见前院静悄悄的,只有江世圩的东厢里有“乒乒乓乓”的声响,她带着雁书过去一脚踢开了门。
看见墨琴被打,雁书红了眼上前推开红绸抱住了墨琴。
江世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