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两人则快速从刀爷身上爬了起来,又将刀爷扶起。
哪知刀爷气得浑身发抖,顺手给了这两个压在自已身上的小子一人一个耳光。
因为这两小子太没眼力了,居然将他压了老半天才起来。
要是再迟那么半小会儿,只怕会被压得背过气去。
那两个小子被打鼻青脸肿,仍唯唯是喏,不敢反驳。
相反还搀扶着刀爷朝另一边床边走去。
因为刀爷那房门口有李真在挡着,他们再也不敢上前去丢丑了。
他们也知道自已错了,更加不敢去李真那儿讨打。
见此情形,李真笑了笑,也走出房门,来到监室中央,任由那些犯人将自已包围。
毕竟,那房间真是一间好房间,相比这监室里面其他的床铺,简直是天上与地下。
对此,他欢喜得很。
他想,哪怕是那些五星级的总统套间,只怕也只是这样享受。
其他不管,最赏心悦目的就是那片荷塘。
他生怕这些人再去房间里打斗,要是损坏里面的东西就可惜了。
现在,他将占领了那间房,这就是他以后的起居室,里面的东西也归他所拥用,所以当然得爱惜一点。
“小子,受死吧。”
一声咆哮,一个面相狰狞的小子手举钢棒,朝李真脑门子狠狠地砸来。
若是被砸中,这个脑瓜子肯定会跟西瓜一样,被砸得稀巴烂。
他想抢头功,好在刀爷面前图个表现,从而让刀爷注意自已,再提携自已。
毕竟,每个人都想朝上爬。
另一个小子则手持短矛,不甘示弱地朝李真小腹凶狠地扎来。
这若被扎实,开膛破肚是在所难免的。
还有刀片,铁链,木棒,警棍,棒球棍,甚至还有磨得雪亮的短斧与菜刀,也一齐朝李真身上招呼过来。
对此,李真不退反进,朝那些犯人群中快步冲去。
虽然这些人有一定的打斗基础与技巧,但对于李真而言,还是形如孩童缓慢无比。
只是他有些纳闷,这些人不是在这里坐牢吗,怎么还会有这么多的凶器藏在这里呢。
太令人不可思议了。
这简直就是一个小小的武器库,什么东西都有。
一群看守所里面等着判刑的嫌疑犯,居然还跟外面道上混的打手没两样。
这让李真不得不怀疑这座看守所的性质是不是真的由政府在管理呢。
可是他没有那么功夫去想,先解决眼前的问题再说。
当然,凭借他的身手,在这些如同孩童群中,犹如游鱼一样,滑溜异常,让所有犯人根本就碰不到他的衣角。
而不断传来的惨呼嚎叫,又让站在一边观战的刀爷眼皮不停地乱跳,甚至嘴角都忍不住抽搐起来。
连他这样的高手都不能看清这个乡下少年的行动轨迹。
只看到一片黑影,在十几个犯人当中飘忽不止,来回去风。
三个呼吸后,所有人都被打倒地上,痛苦哀嚎。
他们不是被卸了肩关节,就是被扭了髋关节,只要他们稍稍一动,就牵扯到伤处,疼得鬼哭狼嚎。
显然,李真并没有下重手,只是好好地教训他们一顿而已。
不然,这地上躺的就不是一些伤员,而是一群尸体。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一脸煞白的刀爷伸手指着李真,哆哆嗦嗦着说道。
他心中腾升起一股非常不妙的感觉。
好象这个人特地为他而来,至于是祸还是福,还真是不清楚。
不过,他可不奢望这家伙给自已带来福。
虽然他看不清这少年的功夫有多高,但绝对碾压他是没有任何疑问的。
直觉告诉自已,这个少年是一个极其危险的家伙。
可多年当老大的心性与习惯,又让他不甘心屈服于这个少年。
所以,尽管这少年比他强太多,但他仍是一脸无惧。
“我是什么人,你看我象什么人呢?”李真笑了笑,就走到封刀面前,伸手要拍了拍他的脸。
哪知封刀扭头躲开,冷声道:“小子,不管你是什么人,敢在这里得罪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虽然自已这么多人被这少年打败,但他不愿失去了气势。
毕竟,他一向心高气傲,气宇轩昂,又几时被人如此羞辱过呢。
“那行吧,我也懒得跟你罗嗦,反正我现在是这间房间的主人,如果我看到你们哪个敢进这房间一步,我就打断你们的狗腿。”
李真也冷冷道,随后看都不看封刀一眼,就径直进了房间,将门砰的关上,独个儿在里面摊尸去了。
封刀气得差点儿要吐血。
这小子太狠了,不但打了他的人,让他们下不了台,还强占了他的居所,这跟强盗土匪有什么区别呢。
这真是上演了活生生的鸠占鹊巢啊。
于是,封刀忍不住破口大骂道:“强盗,土匪,真他妈不要脸。”
哪知房间里面立即传来一道笑嘻嘻的声音,”对,我就是强盗,我就是土匪,我就是不要脸,怎么地,不服你来咬我啊。“
那声音要多嚣张,就有多嚣张,要多挑衅,就有多挑衅。
如此一来,简直气得封刀差点儿喷了一口老血,就此晕了过去。
他见过不要脸的,但从来没有见过如此不要脸的人,强占了人家的窝,而说这些无赖之极的话儿,简直脸皮厚得比地壳还厚。
一名手下见他气得浑身乱颤,不由小声说道:”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