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家里,秋雨穿着睡裙,斜靠在床头看着他,咯咯娇笑,一则的吊带滑了下来,露出半边,诱惑无穷。
张五金虽然天天玩的,却照样看得眼光发直:“雨姐,再下来一点点嘛。”
秋雨脸上微带羞意,眼眸却有些潮,真的就把睡裙往下拨了一点点,让大半个都露了出来。
张五金眼珠子瞪得有灯泡大:“再下来一点点,一点点就好嘛。”
秋雨吃吃笑,伸手又去拨,却突地把吊带往肩上一抹,全拦住了,眼看张五金一脸失望,她笑得身子发颤,腻声道:“要看你就自己动手。”
“对啊,自己动手,丰乳足食啊,怎么把这话忘了。”呱的一声,一个蛤蟆式就跳上了床,不用手,就用嘴,把秋雨从粉色的睡裙里剥出来,淋浴在粉色的床灯下。
秋雨也用嘴,帮他把小六金给提溜出来,玩了半天琴箫合奏,秋雨习惯性的又要翻到张五金身上去,张五金打她雪臀:“现在我是官了呢,我应该在上面。”
秋雨听了咯咯笑:“原来是官了啊,敢问官老爷,你是什么级别啊。”
“副主任。”张五金翘起大拇指:“刮号,副科级。”
秋雨笑得发软,一对丰乳,颤得象两个拍动的皮球。
“可我虽然只是副校长,却是正科级呢。”
“也是啊。”这下张五金傻眼了,一脸的不甘心:“那么,长官大人,请上座。”
秋雨笑得身子软,却也不客气,翻身而上,小六金熟门熟路,都不要牵引,自个儿就一滑到底,然后上下官之间,客气礼让,你来我往,有些寒喧有些呻吟,间夹啪啪之声,也是题中应有之义,不必细说。
第二天,张五金正式以副主任的身份去开发区上任,胡思想搂着他肩膀,镜片上仿佛都冒出红光来:“上次款子莫名其妙突然打过来,我就说过,你是我的福将,还真是我的福将啊,这次要是没有你,我就算栽到底了,真没想到,宋有元竟然是那样的一个黑心贼。”
宋有元进了国安,那自然是没什么可抵赖的,他与郑贵扶箩祖互相勾结的事,胡思想自然也就知道了。
“我也没想到。”张五金也一脸感概的摇头,他在中间真正的作用,胡思想并不知道,那么他继续装傻就好了。
“不管他了。”胡思想用力拍着他肩膀:“以后这开发区,就是我兄弟俩的天下,我爹前几天说了,兄弟齐心,其利断金,只要我两个齐心合力,不信这开发区搞不起来。”
话说得好,可这金却真不好断。
李求金开了口,钱拨得也痛快,一百万招商启动资金,张五金上任第二天就到帐了,然后一路广告打下来,省台,市台,报纸,网站,漫天撒网,到也引了一些人来看,可也就是看看,还要陪着,还要招待,最终把剩下的几个钱填了看客肚子,落了几份意向协议,真正落户的,还是一个没有。
很简单,北祟的旅游资源太差,想是想做春城的后花园,可春城人未必买帐,无论再怎么近,春城离着北祟也有三十多公里,茶余饭后不方便来,真正逢着假期,别人又不愿意来,北祟没什么看的啊。
太岁庙,就一个光庙而已,而且供的是太岁,总让人觉得怪怪的,求太岁保佑吗?好象总有些儿违和,最爱信迷信的老太太们都不愿来拜,这可是主力客户群啊。
祟山游击队旧址?现在不流行这个了,而且说句实话,就一个游击队,这名头也太差了,真的没几个人感兴趣,最要命的是,真要说起来,祟山游击队活动的主要场地,还不在北祟境内,在花山呢。
祟山三百多公里,横贯好几个县市,花山县是归阳坪市管的,都不归阳州管,北祟都没法子把旅游线路一直划过去。
北祟就这么点儿东西,不干不稀的,哪有多少游客会来,没有游客,商家来了,喝西北风啊,西北风到是可以吹得摩天轮呜呜叫,可光叫不来钱,不管用啊。
胡思想书生意气,容易兴奋,一旦遇了挫折,又容易颓丧,到是今天的张五金,心中有着强烈的自信,没有那么容易认输。
其实真有说大客户,张五金已经揽到两个了。
一个是岩卫红,知道张五金来了开发区,而且主管招商,不要张五金开口,岩卫红自个儿巴巴的就跑了来,拍着张五金肩膀叫:“没说的,五百万,哥哥我要在这里,建一座春城最拉风的御府酒楼。”
另一个则是杜丹红,张五金不但救了她跟赵小曼余山子三个的命,还成全了他们,兄弟关系,余山子连一个谢字都没有,杜丹红自然记在心里,所以一听说他到了开发区当了副主任,也直接打了电话来,愿意投一笔钱,搞一个漂流项目。
不过他两个,张五金都只是暂时应了下来。
很简单,无论是岩卫红,还是杜丹红,不但名红,脑瓜子也红,都是眼光极为精明的人物,他们难道看不出,北祟开发区,其实只是北祟市某些领导的拍脑袋工程,根本就没有开发的价值吗?
他们当然看得出,他们投资,根本就没有看北祟,而是看的张五金这张脸。
可这样的人情投资,他们愿意投,张五金不愿意要啊,到时一家酒楼一家漂流公司立在这里,鬼都没一个,他脸皮子往哪里搁?
得让北祟真正成为一只能下金蛋的鸡,据有真正的投资价值,张五金才会答应他们进来。
可要把北祟这只山鸡变成金鸡,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