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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显然不是她的朋友,他们之间也并不适用于这个身份。
他会在她遇到危险的时候冲出来,也曾关心她是否受伤或饥寒交迫,他死皮赖脸撒娇的一面留给她看,不知不觉与她进行了那么多身体接触。
甘愿不是傻子,她不可能意识不到。
只是像个鸵鸟一样不敢面对一切,时常的心动也权当神经病发作,最关键的,是迈不过他是某人弟弟的这个砍。
可当一切都发生,所有的问题迎刃而解,就算亲兄弟又怎样,他们到底还是独立的个体。
而她在感情方面一向疯狂。
甘愿开始回应钟淮易,她微微踮起脚尖,双臂揽上钟淮易的脖颈。
小心翼翼在口腔中探索他的存在,结果被突然袭来的饿狼抓了个正着,钟淮易那只手直接冲上了不该到的山峰,他大掌收紧,触感绵软。
浅尝,比观望更让人欲罢不能。
甘愿也觉得自己疯了,她怎么能够允许呢。
她的小伎俩早在他凶猛的攻势后败下阵来,甘愿舌尖发麻,喘不上气,绵软的那处也发疼。偏偏钟淮易不知满足,反复揉搓,甚至想将她的胸衣推上去。
“唔……钟淮……”她反抗不过,故意轻咬他舌尖,钟淮易终于撤开双唇,但仍是紧抱着她,那只手不老实。
甘愿大口喘着气,去抓他的手,钟淮易偏偏不放,突然用力,甘愿哼叫一声。
她缓过来之后皱起眉,“你疯了。”
钟淮易笑嘻嘻贴上来,亲她的嘴唇,“你别动,我就摸摸。”
“你臭流氓……”
“可你刚才还亲我。”钟淮易微微蹙眉,“我被你吸的舌头都疼,可疼了。”
他说着还要伸出舌头让她看,甘愿想往后退,偏偏却被他箍在怀里动弹不得。她就这么任他抱着,怀里那只手都被捂热了,甘愿说实话不怎么舒服,她推推他的胸膛。
“你放开。”
“不想。”钟淮易哼哼唧唧,嘴唇贴着她的耳朵,“你就让我摸一会,就一会。”
“我保证不干别的。”
甘愿耳朵痒,感觉身上也痒,他那只手又悄悄用力,她轻哼一声,脸颊腾地红了。
“钟淮易……”
“真的,我只摸摸,我发誓!”钟淮易笑的一脸不怀好意,可惜他现在是抱着甘愿,她看不到。
他真的也想停下来,但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的手。
他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很过分,但听到她那样的声音就是想狠狠地欺负她,最后能把她压到身下……
不行不行,太猥琐了。
钟淮易告诉自己要冷静,进展不能这么快,要循序渐进,不然甘愿会讨厌他的。
他听到了甘愿的吸气声,“钟淮易。”
“嗯?”
“你放开我。”
“不放。”
甘愿紧咬着唇,难以启齿,她说:“你弄疼我了。”
钟淮易没反应过来,“可我没用力亲你了啊。”
甘愿脸红的可以能煎鸡蛋了,她下巴放在他肩膀上,声音极低,“你抓疼我了。”
真的一开始的时候没觉得,现在过去一段时间,疼痛感才慢慢上来。他真的是个毛头小子,下手不知轻重,甘愿心里苦。
钟淮易这才急忙撤开,“你刚才怎么不说啊,我……我不懂。”
他头一次在她面前说话结巴,实在是缺少实践经验。
甘愿微微皱起眉头,好半天才舒展开来,钟淮易帮她把衣服整理好,将她搂在怀里,亲她的发顶。
“对不起对不起,是老公不小心了。”
“老公下次一定会注意的。”
话刚说完,他就感觉小腿被人踢了,甘愿靠在他怀里,声音闷闷的,“不要脸。”
钟淮易笑,“要脸有什么用,我要你就够了。”
甘愿有些无语,但过了几秒钟后,她忍不住扬起嘴唇。
其实真正面对之后也没那么坏,两人只不过换了种关系,对彼此来说,都是新生活的开始。
甘愿想抬手回抱他,远方传来强烈的灯光,钟淮易紧紧将她护在怀里,带她到大树后边,她听到一阵快速的脚步声。
“你确定是往这边跑过来了有没有看清楚是什么人?”
“没……没有,小梅看见了,她没告诉我,但我肯定他们往这边跑了。”那道女声甘愿很熟悉,正是那天将热汤洒在领导身上的人。
她们路过这颗大树的时候,甘愿听到老妖婆近乎怒吼的声音,她估计气的发抖,“今天找不到这两人,你们都不用休息!”
“割我的包,等着进警察局吧!”
那两人走远了,钟淮易搂着甘愿笑,她抬眸看他,他又去亲她的额头,“放心,哥局子里有人。”
“不会让你进去的。”
甘愿对此哭笑不得,她揪他的耳朵,“占便宜也要有个度,不然小心我撕烂你的嘴。”
钟淮易才不怕,凑上前就是一记深吻,直到两人都快喘不上气,他才依依不舍地退开。
看着她,“撕烂了以后可没人亲你。”
甘愿涨红了一张脸,她没意思直视他,她看到路边滚落着两罐啤酒,是他那会强吻的她的时候不小心掉的。
“喂。”她拍了拍钟淮易的胸膛,“去把那两罐啤酒捡回来。”
钟淮易听到了,但他没动,甘愿抬眸看他,他抿着唇笑,“有什么好处吗?”
甘愿:“不要脸。”
她转身自己要去拿,结果被钟淮易拦住,他揽着她的腰,“那没好处,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