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够穿。这个是我刚做的红豆糕,你尝尝看。”
“我不爱吃甜食给夏天和清哥留着好了。”她素来不喜欢甜食,尤其是红豆糕绿豆糕这类。
“不用放在这里吧,我吃。”清茶配糕点岂不绝配。
荷香放下之后,腾出手上前帮子墨扯开布匹,“荷香你看能做这个床帘吗?”
“小姐的意思是要从上落到下面来?”荷香聪明,一听便懂。她之前服侍过高门大户的主人,心思灵巧。
“是要那么长,还要从两面来。你看下高度可以吗?”她把握不好无法确定。
“够的,完全够做成,说不定还有剩余。”
子墨的想法简单,用一根绳子把床帘串起来,挂在窗子上头透光的时候拉开两面便可。非常简易没有任何技术含量,她一说荷香便懂了。
针线活全都教给了荷香来做,她负责出谋划策。
连着三天荷香已经做好了三套窗帘,外面挂了一套,清哥和夏天那边也挂上一套。果真是剩余不少布,子墨想起之前做的玩偶娃娃。提了一下,荷香竟然照着做出两头小老虎的玩偶。
“你倒是心灵手巧,这个都能做出来。”她摸着一对小老虎逗着安然。
“这个简单,我还能做虎头鞋。我娘最拿手这活儿,我也会。我抽空给安然小姐做上几双让她穿,虎头鞋可以庇护平安。”荷香笑着,一张脸看着非常讨喜。有种人就是让你讨厌不起来,还非常努力。而荷香就是这样的人,热心而坚韧。
“你很有心,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明日我看孩子,你拿一些钱去镇上买点东西。正巧南鑫去镇上你随他一起去。”
“小姐不用,我不宜和男子同行。”她连忙拒绝。
“怕什么,除了你还有其人。明日南鑫借了驴车你跟着有何不可。”不过是趁着南鑫要去镇上,让荷香一起去买点用品。她毛巾和衣服都缺,早上见她用衣服袖子擦脸看着挺让人怜惜。
还想再拒绝,低头想了一下便答应了。
与人为善,智者一次次的教导大家。却总有那么一些人盲目到不知何为善?何为恶?
又说了,那世人谁又能分辨善恶?恐怕谁都分不清吧。
顾李氏本性不坏,耳根子却软,经不住那窦氏一次次的诱哄,现在不仅没离开窦家。还教唆顾李氏带着他们去镇上集市逛街看热闹,真真是分不清谁是主家谁是外客?
子墨在屋里没出来,今日天气阴沉不下雨却冷的很,她抱着用小毯子包裹着的安然躲在屋里。
顾南城在外面牵出驴车交给南鑫,“路上小心点,昨儿才下的雨地滑。”
“我知道了。娘说要去买点东西,之前哥不是给她一些银钱,她高兴乐的说是买点肉给大家炖着吃。秋收最属咱家收获最大,娘一直说你最有能耐。”南鑫牵着驴伸手顺着毛驴身上的毛。
“我们搬出来住,以后娘你就多照顾一些,有什么困难给我说。”毕竟是长子,他懂的照顾幺弟。
“能有什么困难,我这过的挺好。来年咱娘说了,我那几亩地都种成西瓜,和哥你一样用瓜换粮食。”南鑫想法太过于简单,瓜田的事他只看到了表面上的收获。明年是怎样,谁又能预料?
“明年再说。早去早回,你嫂子说让你带着荷香一去,顺便带她买点东西,钱她手里拿着。”
“行,让荷香上驴车。”
荷香听到外面有声音急匆匆的从屋里出来,手中握着东西慌乱的塞到胸口,抚平了衣服边角,脸色略微有点紧张。这样的紧张再正常不过,她和一个男人去镇上采买,不紧张才有异常。
那时她刚出来的房屋,不是西屋而是夏天住的地方,而夏天此刻正在屋子里练习写大字。练了几年大字,字迹看着不成熟倒也清秀可见力度,隐约有顾南城的风范。
小嘴撅着,看着被抽走的一张纸,“我又少了一张,妹妹拿了一张,荷香姑姑也拿了一张,奇怪。”
驴车上赫然坐的满满,荷香自知她是局外人便坐在最末端。南鑫频频回头看她,生怕她从驴车上掉下去。
到了镇上,顾李氏身边围着三个女人,叽叽喳喳的说着要去哪里购买。荷香反而沉静看着周围,这个镇子她熟悉,她来过这里,知道医馆大夫和夫人是旧相识。
摸了下胸口放着的东西,她有点开心又很失落。夫人无法护她被侯爷赶走,但夫人却被侯爷羞辱了一番,还禁足三个月,真真是委屈至极。
她虽然不能再跟着夫人,但一定要帮夫人找到小姐。现在不确定是否,犹豫着要不要对夫人说。偏逢这时京城那边突发状况,出现了意料之外的事。
她那封费尽心思送出去的信却不知所踪。
手中没提任何东西,荷香站在镇子入口等着驴车和顾家之人。南鑫率先回来的,“你怎么什么都没买?”
“我钱被偷了。其实也没什么要买的,你们买好我们一起回去好了。”脸色正常完全不像是被偷了东西的人。脸上平静,竟然没有惊慌失措,不是普通人所表现出来的。
“你有啥没买的,我的银子你先用着。”南鑫想了一下,竟然把他的钱拿出。同样奇怪的举止,谁不是藏着钱还有傻的拿出来的。
“多谢你了,我真的没有东西要买。我在这里等你们就可以了。”
已经入了秋,天气说冷直接到了冬天。若真是没有御寒的衣服,可如何度过这个冬天。南鑫很担心荷香,面上却没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