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陈沥沥咬唇,“到底是谁做的?”
盛光德也想知道,消息是怎么走漏出去的,他第一个想到的是王琴,最先排除的也是她。
这么一闹,沸沸扬扬的,对王琴没好处。
丈夫出轨,对她而言,是莫大的耻辱,这种事变的人尽皆知,她出门都会难堪,更别说那些老姐妹的嘴巴了。
盛光德出门后不久,陈沥沥也换了身衣衫出去了。
西街
施凉约了黄金殊,王建军在路边的粥铺里吃早餐,分享着杂乱无章的那些小事。
王建军啃着油条,“苗苗不知道去了哪儿,我一点她的消息都没有。”
“没消息,就是好消息。”黄金殊说,“说不定她正在哪个地方过着幸福快乐的小日子呢。”
施凉吃着腌萝卜,孙苗苗恐怕是凶多吉少。
黄金殊拿胳膊撞她,“阿凉,你发什么呆啊?有心事?”
施凉叹气,“接下来一个月天天加班。”
黄金殊眨眨眼,“真惨。”
王建军苦哈哈的,“我还希望加班呢,省的回家对着冰冷的房子,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人没有,阿飘是肯定有的,”黄金殊夹了一个小笼包,幽幽道,“你晚上试试,没准就能跟你彻夜……”
王建军咬牙,“黄、金、殊!”
“吃你的吧,脸都快瘦脱形了,”把小笼包丟他碗里,黄金殊对施凉说,“阿凉,我那房东说急用钱,要把房子卖了。”
施凉略一思索,“搬来跟我一起住吧。”
黄金殊摇头,“不行。”万一什么时候容蔚然过来,她多不好意思。
王建军闷声不响的吃完小笼包,砸了下嘴,“我那儿有间空房。”
“先说好,水电费平摊,房租1000,个人卫生,公共卫生,这些都必须收拾干净。”
黄金殊哼道,“我还不稀得你那破地方呢!”
“破地方?”王建军一副小人得志样儿,“我那儿地段好,前有摩天轮,后有公园,离阿凉也近,次卧1000已经是老同学的价格了。”
黄金殊扭头,“阿凉~”
施凉赞同的说,“我看建军那儿挺好。”
黄金殊,“……”
“你们很熟悉彼此,现在是一个公司,一个部门,住一起了,就可以一起上班,一起下班,”施凉对他俩笑,颇有深意,“多好啊。”
王建军平时嘴笨,这次利索了,“好个屁!”
“你唾沫星子往哪儿喷呢?”嫌弃的叫着,黄金殊忽然把眼睛扒在窗外,“那个是不是盛晖的董事长夫人?”
施凉扫向街对面,“好像是。”
“富太太就是不一样,提的那小包够我们三半年的工资了,”黄金殊咦了声,“那个年轻的女人是谁啊?我看她一直把手放在腹部,是不是怀孕了?”
施凉提不起兴趣,“不清楚。”
“好像吵起来了,”黄金殊激动道,“阿凉,我们要不要过去看看?”
施凉继续喝粥,“别惹麻烦了。”
“就是,”王建军翻白眼,“爱管闲事的,往往都会惹祸上身。”
“你俩真没意思,”黄金殊把筷子狠狠一抓,“重头戏来了。”
施凉望过去,她看到盛光德从车里下来,步伐迅疾,身形慌乱。
而王琴不知道在跟陈沥沥说什么,两人激烈拉扯起来,她把陈沥沥往后一推。
陈沥沥跌倒在地,手捂着腹部,神情痛苦,茫然,之后是失声尖叫。
这一幕发生的很快,围观的都没时间看个究竟。
接着就是盛光德推开王琴,把陈沥沥抱起来。
王琴看到陈沥沥的裤子上有血,她当下就解释,语无伦次,“不是,光德,真不是我,不是我推的。”
盛光德的表情恐怖,“王琴!”
“我没推她,”王琴指着陈沥沥,“是她自己没站稳,跟我没关系!”
“是她故意的,她想陷害我!”
陈沥沥的脸白的跟死人一样,口中不停喊着,“孩子……我的孩子……”
她痛哭流涕,“董事长……救救我的孩子……”
“会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
嗓音微哽,盛光德看着王琴,眼睛里没有情绪。
王琴吓的声音发抖,“光德你听我说,我……”
甩开她,盛光德把陈沥沥放进车里,扭头说,“王琴,你最好祈祷孩子没事,否则……”
王琴站不住的晃了晃,她浑身发冷,盛光德会杀了她吗,像对待吴秋那样。
到医院的时候,陈沥沥已经意识不清。
医生说孩子没保住。
盛光德跌坐在长椅上,一下子老了十岁,他记得报告上写的是一个多月,就这么没了。
而此时,王琴得知消息,既高兴,又害怕。
她快速收拾东西,准备出国待待,过些天再让女儿看看情况。
结果还没出大门,盛光德就回来了。
王琴被他掐住提到半空,两条腿不停的乱蹬。
☆、第35章
“盛……盛光德……你是不是疯……疯了……”
王琴呼吸困难,两只手胡乱地拍打着盛光德,“你放我下来……”
无论她是哀求,还是威胁,盛光德都无动于衷,手上力道没有减轻丝毫,正在以可怕的速度收紧。
王琴很快就发不出完整的音节,脸上也呈现出紫色。
“爸,快放开妈!”
盛馨语跌跌撞撞的跑下楼,惊恐的抓着盛光德的胳膊,“爸——”
盛光德什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