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她的脚下就踩上了一张白纸,上面写着“罪己诏”三字。
罪己诏?让她写下自己所犯下的罪行吗?
阿蒙疑神疑鬼地问:“你也收到了?”
“喏,这里。”余念摆给他看。
“邪灵出世了,必须快点封印起来!”安娜义正言辞地说,手里水晶摆件晃着有规则的圈,找寻着四面八方的灵力。
阿蒙睁目欲裂,揪住安娜的领口,道:“肯定是你,你想驱赶其他和你竞拍傀儡的客户,所以装神弄鬼,别以为我不清楚!”
安娜像是被戳中了心思,目光躲闪,好半晌才说:“别血口喷人,你有什么证据?谁知道是不是你干的,还演的这样逼真!又或者……是她,对,就是她!从一开始就扮演着侦探的角色,一次次把我们往恐怖的方向带,一切都是她的诡计!”
她手指着余念,一下子转移了阿蒙的注意力。
阿蒙似要崩溃了,几步上前,还没开口,就被沈薄挡住了去路。
沈薄理了理手腕上的袖扣,好整以暇道:“对女人动手,可不是君子所为。”
“娘娘腔!少装模作样!”阿蒙原本怯懦的性格崩盘瓦解,暴露出暴戾的本性。
沈薄挑眉,轻笑一声:“你的意思是,想打架吗?”
“来啊!打啊!”
他挑衅声刚响起,就被沈薄一记利落的勾拳,击倒在地。
阿蒙难以置信捂住脸,不敢与沈薄对视,也只能目瞪口呆看着余念,眼底流露出不甘与难堪的情绪,抽气道:“你们居然打人!”
还没等余念开口说话,他就踉踉跄跄往屋外跑了,人影都看不见半个。
余念觉得头痛欲裂,和众人说了两句话,就转到前台去喝点牛奶,补补乳糖。
大约两个小时以后,她突然听到了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阿蒙死了,被发狂的鹿用角刺入腹部,失血过多而死!
而他的罪己诏上绘了一头被枪击毙的鹿,看起来不像是事故,而是谋杀。
也有可能是傀儡为了提醒不听从命令的众人,如果不按照它所说的去做,就是这样的下场!
那么,也就是说,阿蒙那张摄影作品的背后很有可能就是一个血腥残忍的杀鹿故事,而安娜则必须承认她的占卜纯属骗术,但这是她吃饭的家伙,一旦承认了就会身败名裂,她会轻易妥协吗?
那么陈馆主又有什么罪?或者她呢?
她的罪己诏上应该写些什么才能“取悦”傀儡?
余念抱住头,几乎要疯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订阅和评论都不好……草灯好心累ta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