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害怕,她挣了挣被攥紧的手腕,祈求地看他,“学长……你不要这样,我还有课,放开我!”
“不要哪样?你在那个男人身下也是这样?”江延没有理会她的求饶,一手捏住她乱动的两只手按在头顶,一手往下去剥她的裤子。
时漫吓得大叫,身子不断地乱扭着要摆脱男人的控制,“不要……不要这样……学长……放过我……”
因为她的不配合,男人废了不少的力气才把她的裤子扒了下来,紫色的内裤,包裹着yīn_bù那窄窄的布料上洇出了一滩深色的痕迹,他伸手摸了一下,就摸到了一手的yín_shuǐ。
“都湿了……真骚!那个男人没有满足你,光顾着自己爽了?”江延看着她,往她湿润的嫩穴里插了一根手指进去,她的嫩穴很紧,才插入一根手指,里面的嫩肉就缠了上来,饥渴得要命。
“唔……不要……学长,求你……”时漫难受地皱紧了眉头,扭动着臀儿想把体内的手指挤出去。
“求我?求我干你吗?漫漫,你的嫩逼好紧好湿,想不想吃大jī_bā?那个男人没满足你,学长来满足你好不好?”江延垂首,吻上她的耳垂,啧啧吮吸,一边又加入一指在她嫩逼里开始缓慢抽送。
时漫咬了咬唇儿,快要被男人的手指逼疯,她的身体经过男人的调教早就yín_dàng得要死,这样的折磨更是难耐,随着男人的chōu_chā,身体忍不住叫嚣着想要更多,“啊……嗯……”
江延看着她的反应,手指粗糙的指腹不断地在她软腻的内壁不断刮蹭,变着法地挑起她的情欲,每次插入都要在她的甬道内旋转着再抽出,刺激得不行。
“不……不要……啊唔……难受……”强烈的快感让时漫有些迷离了起来,下身无助地收缩着,随着男人的chōu_chā亵玩,冒出不少的yín_shuǐ,顺着男人的手,滴滴答答地落了下来。
“真骚……”江延见时机差不多了,便将自己的手指撤出,伸手去拉西裤的拉链,将早已硬得发疼的ròu_bàng掏了出来,抵上了她粉嫩的穴口,硕大的guī_tóu在她的嫩逼上来回轻磨,“漫漫,想不想吃学长的jī_bā?”
时漫睁着迷离的眼,强忍着体内不断叫嚣的yù_wàng,躲了躲,侧开了脸,“不要……学长,放过我……”
江延低笑了几声,扶着粗硕的ròu_bàng往她的穴口一点点地陷了进去,毫不留情地将她两片紧闭的yīn_chún撑开到极致,然后猛地一挺身,将整个guī_tóu刺了进去。
他怎么也没想到会有这一天,她结婚了,他也淡去了这种念想,可是居然让他看见了那一幕。
别的男人可以,那他又有什么不可以的?
他一早就想操她了,看着她清冷的外表,就越想知道她被男人操得欲仙欲死的时候会是何等风情。
被猛地撑开,时漫不由自主地“啊……”了一声,胀得难受,嫩穴更是死命地绞着男人的ròu_bàng。
“不诚实的孩子,要受惩罚的。你看,你的小逼叫得多欢?我一进去就死命地吸我……”江延垂眸盯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摆着臀又往里送了大半截进去。
她的嫩逼很紧,一进去就被里面湿滑的嫩肉包裹得紧紧的,简直让他寸步难行。
那种感觉又爽又难耐,江延忍不住一插到底,两颗沉甸甸的囊袋拍打在她的穴口,恨不得直接挤进去。
江延并不着急动,松开她的手,低头过去亲吻她的脸颊,舒爽地叹道,“感觉到了吗?你的嫩逼在吃着我的大jī_bā,喜不喜欢?里面好紧,好湿……你老公是金针菇吗?怎么结婚都半个月了,还这么紧?”
时漫难受地蹙眉,嫩逼被男人的硕大撑开到极致,将甬道塞得满满当当,她软着身子攀着男人的肩摇头,“难受……”
“哪里难受?想要吃学长的大jī_bā吗?说了就给你。”江延强忍着要抽动的yù_wàng,吻落在她白皙的肩颈,大手往下掀起她的上衣,将内衣推高,抓揉上她白皙饱满的嫩乳,用手指掐着那嫩生生的rǔ_tóu,不断的地沿着周围绕圈。
时漫受不了地叫出了声,身体更是难以抑制的轻颤了起来,下面被男人插着的地方更是涌出了一股股蜜液,她难受地抵在男人的肩胛,嫩穴更是无助地绞紧男人的ròu_bàng,想要被狠狠贯穿。
江延看着她明明难受得要死却不肯吭声的模样,面上绷紧了几分,大手扣上她的纤腰,挺着胯将ròu_bàng整根抽出,然后再猛地刺入,力道大得仿佛是要把她撞坏。
“唔……啊……好深……”男人凶猛的撞击,直接撞到了她的花心,力道重得好像要把她戳破。
她的花心因为男人的刺入,微微张开,吮吸着男人的ròu_bàng顶端,爽得男人恨不得将她操穿。
江延一边揉着时漫的娇乳,一边握着她的嫩臀儿,一下又一下地把自己的ròu_bàng往她嫩逼里送去。
狠狠地刺入,缓缓抽出,乱无章法的chōu_chā一下一下地仿佛是要把她往死里弄。
一时间,ròu_tǐ拍打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