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一会儿。
耳畔传来拉链打开的声音。
林稚打个冷颤。
金属锁头和链条相撞,让听的人牙齿都酥了。
他掂掂胯下沉重的jī_bā,掏出憋在裤裆里的蛋,顺势顶她。林稚穿的丝袜是
秋冬款,几乎看不到肉的颜色,但是被火热的硬物挨到,却并不妨碍感知。
不如说隔着一层,被撞到更加敏感。
丝袜包裹下的肉,颤栗到抽搐。
小小的rǔ_jiān翘起。
屁股往后凑他,但季嘉言根本就是想操丝袜,而不是操她。
不肯进来的,就在大腿根磨。
一下一下,很sè_qíng。
没一会儿。
林稚艰难洗掉碗,虚脱似的趴在台子上。男生拍她屁股,“想不想挨操?”
“……想。”
“哪想?”
林稚捂住脸。
泪水溢出来些,她不想说羞耻的话。可是又特别想被他插,脑子迷迷糊糊烧
成团沸腾的浆糊,终于在季嘉言蹲下,隔着丝袜和内裤咬住她穴时,崩溃跪倒。
,不要咬我的小妹妹,好痒。”
男生扒着女孩动来动去的小屁股,垂眸把内裤舔湿,揪住丝袜,搓燃打火机。
空气中散来浓烈的糊味。
林稚裤裆着火了,热意很近,不用想都知道是季嘉言搞的鬼——他还是一如既
往地喜爱火焰。她应该害怕的,低头看着燃燃火舌,却生出不该有的期待和yù_wàng。
这种感觉,就像在和死神做爱。
眼看烧出个洞,融化的纤维织物掉落在地板,男生笑了笑,扒开她湿透的内
裤,扯了根yòu_yòu的yīn_máo。
软软的,还很短。
“妞妞,你毛都没长齐的,就让我操了。”
他声音有点低,也很冷,“喜不喜欢我……操你?”
林稚嘴里含几根发丝,迷糊道,“喜欢。”
“要轻轻操,还是重重操?”
“重的……重一点。”
季嘉言扶着jī_bā往里入,很小的穴,隔几天不做就像是要榨干他似的。一进
去,软肉层层叠叠涌上来,粘着ròu_bàng就不肯撤。
软的,又热。
还全是水。
还说不贱。
他动动胯,压着她猛插到底。
季嘉言低叹的同时,林稚也跟着抖起来,嘴角都流口水。仿佛全身的痒都给
身后的人操到了,还把心给操酸——林稚仰着脖子,一副受不了的样子。
脸颊出些薄的汗。
皱着眉喘。
“妞妞,叫给我听。”
季嘉言亲她背,捏会儿奶,声音有点哑,“叫好听一点,哥哥操很深,操死
你。”
林稚将腿岔开些。
抖着臀,小声小气叫起来,“唔,好硬…,为什么那么硬,妞妞要
坏的,啊啊——”
男生抱住她滚地上,扳开小细腿,只抽出一点,深深地来。
林稚气都喘不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