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消失的,不会是……”有人看到目前的状况立即联想到那天流言蜚语横飞的情况,妈的不会吧!
“他们以前不会私定终身了吧!”
……
陈晓月听着周围一圈叽叽喳喳个不停的长舌妇,脸色沉郁地起身。
“我今天来看看妹妹,三哥怎么就来捣乱?叫人看了不多话了去。”直到人群中传来一阵温柔清亮的女声,所有人的目光都转移到从人群中闪耀突兀的人影。
哇!好个白莲花女主!不过她有办法。杜诗诗迅速地对上那人沉郁的眸子,并冷笑着趴在陈姬裳的胸膛上,用脸颊去磨蹭着他的脖子。
“姬裳哥哥,人家好想你!”少女媚态横生的杏眸正顾盼生辉地盯着几乎比她高两个头的男人,她的手指缓缓地抬起男人的下巴,在费罗恩的不愉快和陈晓月的嫉妒中,将唇瓣贴上他的下唇。
陈姬裳怎么会不知道杜诗诗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这种事情的目的呢,只可怕了她的名声,不过诗诗早晚都是他一个人的女人,这水性杨花的罪名他会慢慢帮她洗白的。
贱人!陈晓月眼圈红红的怒目圆睁,她的三哥怎么可以受得了这么个骚荡的女人!
“妹妹,毕竟你已经是番国的王妃了,这种事情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来了,也扫我们皇家的面子了。”
陈晓月说的这句话到底是有多善良呢。
“哦?姐姐做过的事情恐怕比妹妹还要多吧。你在华朝国可不是个人尽可夫的女人还在这里假惺惺和我说什么?”
少女的手指一直在男人的胸口画着圈圈,挑逗着人家脸面庞红,粗喘声连连。
费罗恩看着脸色发黑,妈的他的媳妇儿怎么就趴在别的男人的怀里调戏他!虽然他好像知道某人在用激将法,但是还是很不爽啊。
陈晓月嘴角一沉,但是依旧在维持着自己善良贤淑的性子,“大家,妹妹的性子这般的恶劣,是我们教养无方,这是妹妹对番国的不尊敬。还请大家宽恕妹妹!”
可是,至始至终费罗恩有说过一句不宽恕杜诗诗的话吗?
“晓月公主,本王还没有发话吧。”
杜诗诗突然噗嗤地笑了出来,她埋在陈姬裳的胸口,“姐姐,麻烦你以后说话动动脑子好吗?别自以为是。”
顿时下面的众人都捂嘴偷笑了起来,这晓月公主的思维真是不敢恭维啊。
“大家,我朝为了颜面,还请能将撩香公主换回华朝国。”
“哦?换什么?”
“华朝国还有很多貌美如花的公主,大家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呵呵,不过晓月公主,你的两个皇兄都还没发话,你怎么就开始说话了?”费罗恩眯着双眸,想说人家太急躁了。
“我……”
“晓月,你这话说得可不对啊。”陈芜雪笑眯眯地握住玉骨扇也从人群中出来,与趴在陈姬裳怀里的杜诗诗对视了一眼,小妖精,你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啊。
杜诗诗看到许久未见的陈姬裳,妈的太子爷!她脸色刷刷地一白,有些尴尬地将脑袋缩进人家弟弟的胸口。
“皇兄!”陈晓月怎么也想不到陈芜雪居然会来这里,这个陈芜雪是她觉得极为难以对付的男人。她都忘记了!陈芜雪和诗诗有那么的一腿关系!
“姐姐,妹妹还想问一件事情呢。”杜诗诗趁着这个时候对费罗恩使了个眼色,费罗恩点了点头,将怀里的两枚玉坠拿出来递给杜诗诗。
“什么?”她的余光似乎看到了那红玉吊坠,陈晓月的神色有些不自然的暗了暗。
“这条月牙红玉是你的吗?”杜诗诗晃了晃手里的这块玉坠,她看着玉坠角落的“月”字笑了笑。
“姐姐从来没有见过这玉坠,看上去是很漂亮的。”陈晓月虽然脸上说着不认识,但是心底已经开始发慌了。这个女人怎么怀疑到她身上来了?明明这两块玉石是一模一样的。
“可是,妹妹听说有很多人见过姐姐戴过这条玉坠过。”
“没有的事。姐姐从来没有见过这玉坠。”
“哦?可是我见它上面刻了个月字。”
“这多可笑,单单一个“月”字就可以判定是谁的吗?”
“那还要本王将事情都抖出来吗?你的母亲是个宫女这事情恐怕外面都有流言在说着。确实,你的母亲就是宫女,本王的母妃也就是你们当年华朝国的长公主,你的母亲同本王的母妃要好,两人都各配了一块玉石,就是这块月牙红玉。为什么有两块形状相同的月牙红玉,这就是原因。”
“哦?就算我的母亲是宫女,长公主与我的母亲要好,这块红玉因为这个理由就是我的吗?”
“本王的月牙红玉上刻着一个‘辉’字,辉是本王的母妃给本王起的乳名。恐怕宫里人都知道吧?那这月字,你们华朝国宫里近年来恐怕也不曾有过一个名字中带“月”的人吧?”
陈晓月听着脸色苍白,忽然她想起来什么,唇角一勾,双目暗沉沉地瞥了一眼旁边的红玉。
“红玉,你去把那条玉坠拿过来。”
红玉不解地看着她,公主不是说好不承认的吗,怎么就……
“快去。”她的手指颤了颤,在某个不起眼的时候她对着身后做了一个手势。
红玉冷漠地上前,走到杜诗诗的眼前,“我们公主想要看看玉石上的字是不是月。”杜诗诗也毫无防备地将手中的玉石递给了红玉,谁知道陈晓月喊了一声“放箭!”红玉接过玉坠的时候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