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南泡好了四杯咖啡,拿着个小托盘端到了茶几上。楚凡不太习惯喝茶,家里一般也就咖啡准备得比较充足。为此楚凡还特地买了个家用的咖啡机,手把手教会了朝南如何使用。
朝南是不太喝的惯这苦苦的东西,不过楚凡喜欢他也尝试着习惯咖啡的味道。
刚在厨房还隐约能听见三个人交流的声音,这会儿他刚过来交谈立刻停了:“怎么了?”
“没没。”楚凡说到,“他俩联合起来吐槽我呢,看见你过来不好意思说下去了。”
“呵呵,玩笑,开玩笑。”蒋汀洲当着朝南的面条件反s,he的收敛起来。
应花风端起桌上一杯咖啡,轻啄一口,问道:“这次去西晋怎么样了?发两次消息也不回,怪吊人胃口的。”
“解决了。”楚凡说得云淡风轻。
“解决了?!”两道惊讶的声音一前一后响起,语气之中满是震惊。
楚凡仍旧老神在在的喝自己的咖啡。楚凡告诉过朝南他喜欢喝奶味重的咖啡,他这杯只喝一口就知道是朝南特调的。
“楚凡,你说清楚怎么回事。”蒋汀洲看不下去他一脸得意。
“我们找到了黎涉,在西晋。”楚凡直接了当说出了他们最想知道的事情。
“如今的黎涉叫黎封垣,在西晋是个有名的青年企业家。我们去西晋博物馆碰巧遇见了黎姓起源展,展览的牵头人就是黎封垣。”
“哦。”应花风挑眉,“那之后打算怎么办?”
“之后啊……”木北的心愿已了,是时候去完成他所承诺的诺言。离火族的命运也该回归正规,而朝南也要重新面对自己的使命。
朝南接过话:“之后该去解决遗留下来的问题了。”
楚凡像是被一口气堵住了咽喉,哽咽得难受:“朝南……”
一路走来也不过短短几个月,从初夏到盛夏再到入秋。楚凡有时候觉得自己已经认识朝南好久好久,久到彼此之间不需任何言语就能明白彼此所想,久到身体无需多余的动作就能彼此融洽。
楚凡把自己裹成粽子,翻滚一圈蠕动着身躯把头枕在朝南腿上。
“我陪你一起。”
“腻不腻。”蒋汀洲彻底酸了,前一秒还感伤后一秒就被这对狗男男给腻着了。
楚凡更起劲儿了,指使起来朝南替他按按头,“羡慕死你。”
蒋汀洲一脸幽怨,眼神儿斜跑到了应花风身上瞬间转为可怜巴巴。不过得来的是一个白眼加不屑。
蒋汀洲求爱无望,蔫了。
应花风及时阻遏了这种不良风气的蔓延,说道:“什么时候行动?要帮忙随时吱声。”
朝南默默地打量着两人之间的氛围,点头。
楚凡闭着眼睛享受着朝南轻柔的按摩技术,突然想起来:“家里没菜,是等会儿出去吃还是现在去买点回来做?”
这氛围,“我开车出去买菜吧,想吃啥?”蒋汀洲不想忍受这种煎熬主动提出买菜。
“你做?”楚凡觉得谁做饭这个问题是个关键,决定着他想点的菜的难易程度。
蒋汀洲嘴角一撇,脸侧向应花风的方向:“他做。”
也不管应花风同不同意,这事儿两人擅自拍板决定了。应花风的厨艺他们都见识过一次,虽然嘴上说着我不会,但是做出来的东西真的是相当不错,赶朝南也就差那么一点点。
“那我随意,朝南喜欢吃蔬菜,买点花椰菜吧。”
“那我看着买。”蒋汀洲果断抓起车钥匙出门了。
“c,ao,等我一下。”应花风听着关门声急忙追出去,“我不想一个人在这里看他们两人腻歪。”
楚凡从包裹的被子里伸出四肢,抬眼望着朝南:“我们俩腻歪吗?”
朝南:“不。”
“你有没有觉得他们俩很奇怪,说不出来。”楚凡不是太敏感,只能察觉出异常,究竟异常在哪儿也说不清个所以然。
“蒋汀洲对应花风有意思。”
“什么!?”楚凡一下子坐起来不可置信的看着朝南。
朝南拉过楚凡躺下,头靠在他腿上继续按摩:“我刚看出来的,蒋汀洲至少瞟了应花风二十多次。而应花风都不怎么搭理。”
楚凡忍住内心的惊愕,“汀洲会喜欢男的?他不是……”
“没什么不可能。”朝南对此十分淡定。
“……”
很快买菜的两人提着两大包东西返回来了。蒋汀洲一手一袋,还挺轻松的样子,而应花风双手c-h-a兜跟在后边半点没帮忙的意思。
应花风迎着楚凡疑惑眼神儿,解释说:“他自己要求的,从停车场上来也就几分钟累不着。”
“不重。”蒋汀洲放下手中的袋子,开了一罐啤酒说,“先喝一个?”
屋子里除了朝南喝不惯啤酒,其他三个人各自开了罐啤酒喝起来。
“你别说,这样的日子还挺让人想念。”楚凡喝了点酒就开始感叹,曾经的岁月也有过这样的体验,仿佛已经是多年之前。
蒋汀洲也开始回忆起曾经的日子,“酒还是和朋友一起喝才有味道。”
应花风和朝南不曾经历过两人的曾经,也搞不懂两个人在那儿感慨个什么劲儿。他们四人从初相识到现在也不过短短几个月,经历过的事情却是一点不少。
应花风一般不做饭,但是一做饭绝对的好吃。可能是脑子好使,做菜别有一番自己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