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酸酸的,忍不住问出了口:“姐姐很熟悉燕南天的事?”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感觉邀月脸上不自然的神色一闪而过,我把她转过来,对准我,严肃地说:“姐姐,答应我一件事。”
邀月疑问脸。
我说:“姐姐,你若是……若是不想跟我好了,一定要跟我说,不要骗我。”说得心酸,眼眶里泪意涌动,又被我生生憋回去。
邀月又好气又好笑地看我,问:“星儿在想什么?”
她亲亲我的额头,又捏捏我的脸,然后忧虑地说:“燕南天若是与惜花那贱人联手,我们未必有胜算啊。”
我点点头,突然想起什么,赶紧问她:“姐姐,宫里最近有消息传来吗?”
移花宫留守的弟子每天跟我们联系的。
邀月脸色一变,歪头听外面的声音,我一下紧张起来:“宫里出事了?”
邀月摇头。
“有敌袭?”
邀月摇头。
“你干嘛脸色都变了……”
“你自己听。”
我听了半天,也就是某些半夜不睡觉的街坊邻居鸡毛蒜皮的事嘛,还有好多那个事情,羞死人了,诶,等等,隔壁这个……是同好啊。
果然邀月说:“隔壁小妾与大房在磨镜,小妾叫大房托娘家人给相公谋个外地的官职好让她们两个能够长相厮守耳鬓厮磨,啧啧,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喂你这样故弄玄虚害我紧张半天我现在就给你磨他七八十面镜子叫你感受什么叫真正的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你信不信…
虽然移花宫里还有联系,但是我们第二天还是抛弃了车马随从,两人匆匆赶回去。
离开大半年的时间,感觉什么都还和以前一样,但是又有什么不一样了。
邀月召集弟子各个询问这期间的事。
无缺十分兴奋,我带着他山上山下玩了好几天都没平息这兴奋,当然最后这兴奋被邀月翻了三番的功课任务浇灭了。
然后邀月很认真来告诉我:“他一直没露面。”
“谁?”
“那个贱人。”哦,惜花公子,我们的老爹。之前邀月与他谈判的时候,那个人都是坐在轿子里,说话都是找人代劳的。
我觉得这事情透着一股诡异。
武林同盟是打着惜花公子的名义的。
我理解他们的决策,惜花公子不但武功高强手段高超,关键是他总是占了我们名分上的便宜。
所以上次对阵的时候,我们就没有十分下狠手,最后也搞得很被动。
但是根据邀月的说法与我原主的记忆,惜花公子不是这种风格的人。
他这人阴险狠毒,做事干净利落,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甚少考虑他人的想法。
纵然权力yù_wàng强了一些,也不像是会做这种假惺惺召集江湖同盟维持江湖正义的事的人,说他建立魔教成为像东方不败那样的人我倒是信的。
上次我们固然没有鱼死网破,武林人士以身相拼的也不多。
而武林同盟口口声声说讨伐移花宫,但是我们的弟子在江湖上行走并没有受到多少阻碍,我与邀月大摇大摆地出去游玩半年,路上认出我们的肯定不少,却没有遇到一次像样的抵抗,宫中也没有遇到大规模的偷袭侵袭。
感觉这武林同盟虽然打着消灭我们的名义,真正做的对抗我们移花宫的事却不多。
真是令人费解。
费解就不去解。
在绝代双骄的世界,我和邀月绝对是开挂的存在,何况这个开挂的邀月还被我开了挂,现在的我,不但是个白富美,还是个有超级白富美女朋友的白富美,人生如此,妇复何求?
于是我就走神了。
邀月似乎说了些什么,我点点头,她今天穿着一身亮银的阔摆细褶长裙,戴着希腊花环样式的首饰圈,前几天我画了高跟鞋的样式,铁奴很快送来了第一批样品,邀月现在已经穿上了一双纯银的细高跟,可惜的是这双鞋过于保守,整个脚背都被包在里面,从外面看只能看到鞋子。
“姐姐今天真漂亮。”我文不对题地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