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韦伯烦恼地转圈时,纲吉默默地把屋里现有的食物全都打包扔了。
它们都可能有问题。
事情是谁做的显而易见——幼吉尔恰好在此时出门……不,应该说先一步脚底抹油潜逃到其er身边去了,目测也不会再回来。
带着几分莫名的笑意,纲吉询问以新奇的目光打量着镜中自己的红发少年:“rider,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
正太体的rider摇了摇头,神情很有几分好笑,“没想到还能回到这个时候。”
纲吉换了个更方便看rider的位置,中肯地评价道:“八神的新魔法还不知道要耗费多久才能成功,吉尔这么做也是可以理解的。”
rider点头赞同,“一直被动等待的话,他的er就危险了。”
saber组不可忽视。
而如果言峰绮礼也来到这里,形同结盟,那么圣杯战争便要无可避免地踏上神展开之路了,三家联盟也未免太夸张了点……吧。
况且,在如今的archer组里,rider和ruler两组能接受的仅仅是幼吉尔,难道等对方恢复成青年再丢出去吗?
何必呢。
“……你们为什么还这么冷静啊!”
韦伯抱头哀嚎。
埃兰从旋转的楼梯上走下来,坐在纲吉身边,饶有兴味地打量着正太体rider,判断道:“不是我的魔法效果。”
黑暗神如此感叹,“英雄王的宝库里有不少好东西嘛。”
韦伯赶紧问道:“八神,你不能解开吗?比如把rider的时间改变一下之类的?”
埃兰微微一笑,“理论上来说可以,毕竟英灵是死去后成为传说才被升华的精灵类生物,即使掌握不好时间的精度,只要一直往未来调就可以了。”
少年、青年、中年、老年,直至死亡……再往后,就是英灵时期,即是时刻保持着巅峰的时期。
“要试试吗?”
“当然要!”
韦伯代替rider这样回答,而后又害怕自家不答应似的,如临大敌道,“你肯定要的吧?”
“当然。”正太体rider点点头,脸上浮现一抹笑意:“吉尔应该知道这点。”
韦伯怔了十几秒,才反应过来rider的意思。
所以,这只是个……恶作剧?玩笑?
妹妹头青年懵逼脸,看向神情轻松的泽田和八神,又看向依然在新奇地打量自己的rider,突然觉得自己和他们格格不入。
不是很懂你们在想什么。
八神?
曾经也是啊。
宛如一个轮回。
韦伯看着眼前的红发少年身姿逐渐拉长,成为魁梧的青年、沉稳的中年……没有老年。对了,历史上的亚历山大大帝在不满33岁时便死去了。
他想到他的梦境。
征服王的脚步停在海边,那片无尽之海。
形态回归。
一直保持着概念武装的rider扬起个张扬的笑脸,“哟,我回来了。”
韦伯当即跳了起来,“你还知道回来!”
rider搔了搔脸颊,“小子,这又不是我的错……”
韦伯指着他的鼻子道:“都怪你乱吃煎饼!你看,泽田和八神就一点事都没有!”
习惯从「半位面」里随手拿食物的埃兰笑而不语。
保持着良好饮食习惯,在正餐之后很少吃零食的纲吉同上。
间桐宅的气氛无疑是轻松的,甚至还带着懒洋洋的居家气息,远坂宅和爱因兹贝伦城堡则不然。
幼吉尔到底是出现在了言峰绮礼面前。
金发红眸,容颜宛然。
如果在街上遇见,年轻的神父还有一定概率能把这当做是和archer长相相似的孩童,甚至脑洞大些猜测这是英雄王的第n代传人,但此时……
炫目的金光、由灵体化转为实体,这样的特征,还有之间的独特联系,都让言峰绮礼不可能认错人。
这位惯常面容刻板神情严肃的神父不由得恍惚了一瞬,甚至后退一步,不可置信地喃喃道:“——archer?”
幼吉尔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笑容,“是的哟,er。”
亲身和八神相处后,幼吉尔已经深深明白对方的秉性了,在他看来,这实验到圣杯战争结束都不会有结果的……所以还是面对事实吧。
大人的他是怎么想的呢?
言峰绮礼艰难地接受着眼前所见,“archer,你怎么会……?”
“不小心吃错了东西。”
对这个过程一笔带过,幼吉尔坐在远坂宅,那张大人的他时常流连的沙发上,道:“er,saber那边是不是联系过你?”
绮礼点头。
rider和ruler两组结盟地如此高调,更是在宴会上谈及他们的同盟可以持续到最后一刻,自然是爱因兹贝伦绕不过的敌人。
当然,是beerker,但assassin正式退场这件事应该暴露了。
爱丽丝菲尔是小圣杯。
绮礼想来,那个女人应该能够感受到是否有的魔力回归到她的体内才对。
不论如何,在还剩下四组参赛者,而其中两组又结盟时,最佳的策略就是落单的两组也成为盟友。
尤其是爱因兹贝伦和远坂颇有交情的时候。
创始御三家嘛。
年轻的神父面容几乎没有波动,道:“他们联系的是时辰老师,我在远坂宅的地下工房里收到了爱因兹贝伦的传讯。”
许多魔术师,都排斥现代科技,坚持古老的高贵,远坂时臣就是其中之一。
除了魔术手段,时辰没有别的联系方式,又从圣杯战争开幕后便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