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我,我会处理好一切,别怕。”烬渊坚定不移地言道,他能感觉到对方似乎在害怕什么。
“你......知道了什么?”殿雪尘神色有些不自然,低声问道。
烬渊灿烂一笑,如春花暖放般粲然夺目,他言简意赅但却霸气非常地回道:“我只知道我很爱你。”
殿雪尘倾身埋到烬渊怀里细不可闻地松了一口气,做了决定后竟是如此的畅快,不管最后如何,起码他现在还能陪着杯黎。
“美人昨夜好任性,醉醺醺还不停地踢我,醋坛子打翻一地。”烬渊轻快地笑起来开始翻旧账。
“胡说。”殿雪尘尴尬地别过头去,死不承认。
烬渊邪气地打量着脸颊微红的殿雪尘,继续调侃言道:“还有,是谁告诉安安,我喜欢潇暮雨这种乖巧听话的男子。”
殿雪尘神色一赧,干脆转过身去避开对方炙热调戏的目光,冷漠地应道:“你喜欢谁与我无关。”
烬渊坏笑着收紧双臂箍着殿雪尘的腰身,吻了吻他的颈脖言道:“真的与安安无关?”
殿雪尘垂下眼睑,抬手握着烬渊的手腕细若蚊蚋般言道:“杯黎.....我怕我留不住你。”
烬渊皱起眉头,将殿雪尘转过身来面对着自己,他双眸冒火更是带着浓浓的疼惜,一动不动地盯着殿雪尘:“谁说你留不住我,不许胡思乱想。”
对上烬渊坚毅的目光,殿雪尘神色有些迷茫,良久他轻轻颔首倚到烬渊怀:“好。”
烬渊疼惜宠爱地吻着殿雪尘的发丝:“我和潇暮雨真的没有任何不轨。”
殿雪尘安静地伏在烬渊怀里,身子像被棉絮包围一般温暖而舒适,他抬头看着烬渊:“还有一事,杯黎别误会。”
“嗯?”烬渊点点头微笑道。
殿雪尘扯出个笑容,佯装镇定但却无法掩饰那明显的苦涩,他言道:“你说我和夜尚晞行过房......我真的没有。”
“我知道,那日我说的都是气话,是我不好。”烬渊心上一阵揪疼,内疚懊悔地道歉起来,简直想把自己千刀万剐。
“你相信便好。”殿雪尘缩到烬渊怀里,对方的怀抱总是有一种令他无法割舍的归属与温暖。
“对不起,以后不会这样了。”烬渊皱着眉心急切地言道。
殿雪尘浅笑着摇摇头,轻声言道:“你我之间,不必道歉。”
“那我给安安讲尾花的故事。”烬渊像个大孩子般期待地看着殿雪尘。
“好。”殿雪尘安逸地在烬渊怀里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
“相传在很久很久以前的南海之滨,有一株花草年年月月地盛开在海边,不知时日地等着心爱的夫君归来.......”
尾花千万年也等不到心爱之人,他不知心爱之人早已化为苍茫的南海,在尾花面前,潮水涨退,一直陪伴。
温馨的轻语满溢着宫殿,无人注意那一盏清灯将近油尽灯枯,残喘着最后的几分光芒......
【巽司】
一袭白衣倚于风满楼南阁澜厢门前,宛若千年来的孑然独立都是于此,潇然洒逸。
忽澜厢门打开,飖来到他面前道:“哥哥,用巽司的天补治愈术即可将毓淙哥的丹田回原,只是时日较长,估计要一月。”
“辛苦,飖。”素子枯答道,若有所思。
“哥哥是否要进去瞧瞧。”
“不了。”素子枯轻声道,“让他好好休息,估摸这一睡也是好几日。”
飖盯着他兄长的脸庞,犹豫了一会儿终究道:“幼冥呢,哥哥。”
昨夜百鬼素子枯归来之后将沈毓淙秘密带到风满楼的澜厢,一切暗度陈仓,无声无息。他和拂心知也全力相助素子枯的打算,但惟独疑惑的便是幼冥不见了踪影,心思比胞胎哥哥稍微细腻一点的飖,大致猜到了端倪。
素子枯听闻他发问,眉头尖儿微动,枯叶色的眸在长睫毛下深不见底:“他回了趟驿塘。”
飖撇撇嘴,看素子枯的样子即便是真有猫腻也不会承认,便抿着嘴表示疑惑。
“说来,本司让你们去查那蜘蛛精可有结果了?”素子枯巧妙地将话题一引而避。
飖一听便严肃起来:“在驿塘郊外的山洞里找到了,但是......它已经是一只普通的蜘蛛精了,且见到它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不久后便陨殁。”
雪白衣袖下的双拳握紧,素子枯道;“这件事暂且到这,你们可以不用管了。”
“是。”
正当此时,忽见那叫椿萱的小厮快步飞来,神色匆匆地跪在素子枯和飖面前,低声道:“司主,飖侍司,离司主正在寒飘宫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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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垠素雅的寒飘宫中突兀地枯坐着一抹红,如同凝固在冰缝中的火焰,桀骜夺目。
“无烈和毓淙不见了,月声倒是着急呐。”素子枯不紧不慢地走进来。而飖则紧随其后,一言不发。
色渐干笑了一声,似是想起何,又道:“再怎么说也是仙域中两侍司。”
“毓淙在风满楼。”素子枯缓缓道:“他中了忘川下的蛊,灵力全部从丹田流走,后又与无烈陷入百鬼的包夹走失,眼下在澜厢休息。”
“忘川?”色渐那金橄榄色双眸顿然凌厉,握在椅背上的拳头扣紧:“那无烈真的出了意外?”
“之后本司找遍了鬼谷镇,都未见无烈,且之后鬼族将所有来者驱逐,整个镇附上了怨灵封锁,便不得已而出。”
“无烈的实力,你们也是知晓的。”色渐眉头微挑,在额心轻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