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丛间一阵骚动,接着一个身形翩翩的公子自花丛中立起来,长发散到腰间,看上去是个英俊多情的才子,却在开口的瞬间坏了形象:“哪来的臭小子,别拿我跟那个蛮力武夫相提并论!”
“啊!原来是国师大人!”司亦怔了怔,今天储文君虽然同样刻薄,但是心情貌似不怎么好,“好久不见,国师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储文君从花丛中走过来,身线单薄得仿佛连衣服都撑不住:“是阿大啊,今天我休假,就过来看看王爷……”
“这样啊……不过我刚才在院子里逛了好久都没看见正弦图,还有向天义也不知道跑哪去了,你见到他们了吗?”储文君不像平时那么轻佻,搞得司亦同他讲话也严肃起来。
“唔……”储文君左手撑右手,右手撑下巴,“今天早上我来的时候我听说王爷朋友开的镖局缺人手,一个大客户要送件东西去江西那一带,王爷就让向天义帮忙送去了,大概是一大清早地走的,他也来不及跟你说一声。”
“哦~镖局,就是那种很多高手护送金银财宝,路上会遇见各种拦路抢劫的江湖大盗的东西对吧?~”司亦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储文君,镖局啊赌场啊什么的,原来只是在电视剧和里看看的东西,现在居然离自己那么近,这感觉,恩,真刺激!
储文君挠挠头:“哪有那么多金银财宝要护送啊,现在都通用银票了,不过一般护送的都是些传家宝之类的比较重要的宝物就是了。”
“啊!”司亦仿佛猛然想起了什么,“正弦图那个混蛋!老子明明比向天义厉害,他想派个高手去送镖,居然想不起本大爷来!”
“呵……”大概是司亦发火的样子太过可爱,储文君竟禁不住勾了勾嘴角。
司亦拍拍储文君的肩:“储大国师,你平时虽然太风骚,哦不,太fēng_liú了,但还是多笑笑的时候比较好看。”
储文君怔了怔,眨眨丹凤眼,水灵灵的十分动人:“阿大……谢谢。”
“嘿嘿,那好,我去看看小紫语,她还关禁闭呢!”
“阿大!”储文君突然扯住司亦,在他嘴上亲了一口,顺便舔了舔。脸上又是那种轻浮得意的神色,“好香~”
“去死!!”司亦怒得狠狠跺脚,一拳就向储文君脑袋上打去。
储文君吃疼,抱着脑袋蹲下,泪眼汪汪:“大大刚才还对人家那么好的……”
被激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司亦甩甩头,果断跑去看初紫语。
王府就是不同凡响,连禁闭室都是精致小巧,舒适得连司亦都想跑来住上几日。据门口的丫鬟说王妃平时淘气,时不时的王爷便将她罚到这里来静静心,让她多读些圣贤古书。不过毕竟是王妃住的,她们只敢将这里布置得越来越舒适,日子久了连王妃闲着没事也喜欢来这里坐坐。
司亦无言了一把,推开窗子跳进去。正弦图其实对初紫语还是挺温柔的,小紫语为什么还觉得寂寞呢……
初紫语趴在小桌上睡觉,樱红色的唇瓣微微开阖,娇艳得像春天的花。
司亦不由得想起了刚才被储文君强吻的事,一时间大为火光,轻手轻脚地放下点心和纸条就走了。当然,毛笔字让他纠结了好一阵,最后写成的几个大字连他自己都不忍去看第二眼。
忙到下午司亦才回了自己的房间。谁知他才坐下,一整天没见着的那个人接着就跨进来了。
“正……额,王爷。”司亦刚把外衣脱了一半,现在立马穿回去。
正弦图沉着一张脸不说话,丢给司亦一本书,书掉在司亦床上,翻开的那一页是一首诗:“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囧,这不是小学学过的诗吗?后来初中时被班上那堆同学改编成:“锄禾日当午,地雷埋下土。xx去撒施,炸成二百五。”想想真是搞笑。
司亦莫名其妙,堂堂一个王爷还读这种水准的诗?
“你不要告诉我你一点印象都没有。”正弦图的声音冷冷的。
“什么啊?你说这首诗?”司亦觉得很诧异,我小学在现代学的诗,又不是在这里学的,阿大学没学过我怎么知道……
“我们小时候一起在私塾学过的课本!你当初老是背不会,还让我教你的!”正弦图语气有些激动,“封颜,我没想到你变了那么多,连小时候的最好的朋友都不认了吗?”
“我们……”㊣(5)司亦还没来得及说“我们小时候认识?”就看见正弦图被人从后面重重一敲,眼一翻倒在了他的床上。
司亦咋舌,老爹的武功明显又比他高了不知多少,他刚才什么时候进来的,自己和正弦图竟然一点都没有察觉。
封勒无奈地叹口气,摇摇头:“哎…看来他已经知道颜儿的身份了。”
宣凡美人从门口走进来,漂亮的脸蛋上也是忧云重重:“王爷的手脚也太快了。”
“什…什么!你们的意思是……我真是他的那个小时候的玩伴,封颜?!”司亦惊道。
“这孩子……大惊小怪的。”宣凡美目盈盈地瞟了司亦一眼,将他揽到自己的怀中,还摸摸他的头顶,“颜颜你记不得也正常,你有一部分记忆丢失了呢。”
封勒在一旁不满地咳了一声:“这些话待会再说,我看这小王爷强壮得很,马上就要醒过来了。”
“啊…”宣凡刚来得及将小口一捂,就和司亦一起被封勒抱着冲向屋外。
给读者的话:
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