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持续很久,战场从嘴唇转移至耳廓、下颌、脖颈……一边以一种饥饿者品尝珍馐的方式,不肯善罢甘休;一边又仿佛摒绝了所有ròu_yù的欢愉。
直至模模糊糊听见一声低语:真可惜,你竟是第一个这么吻我的男人。
殷之纯真的要走了。这才注意到床头柜上放着一盒自制的渍着糖玫瑰的蛋糕。他用指尖沾起一点蛋糕上的奶油放进嘴里,非常熟悉的味道。“还有谁来过?”
“那时候我在昏睡,根本不可能知道有谁来过。护士们说是个白衣素颜的漂亮女人,我猜大概是尹云。”
“我不喜欢别人觊觎我的东西。”起身就往外走,声音听来明显不悦了。
“嘿!你翻什么脸?我又没有碰过她,我对她丝毫不感兴趣!”
“主宾颠倒。”殷之纯稍稍侧过头,“我说是你碰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