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好事一桩。”
周太后也是一副欣喜的模样,对朱见深说:
“命人将孩子带来让皇帝见见?”
朱见深犹豫:
“朕还病着,怕过了病气给他。”
汪直弓着身子站在朱见深身边听了连忙说:
“儿子对父亲尽孝身前也是应当的。”
周太后也说:“是这么个道理。”
朱见深听了点点头,指了刘昌说:
“那你去将小皇子带来让朕瞧瞧。”
刘昌点头叩拜走出乾清宫。
一早朱佑樘便已经和纪沫语搬到了仁寿宫,刘昌在仁寿宫接了朱佑樘便赶去乾清宫。
天气阴沉,雨水缠连不断,皇宫漆红的宫墙都仿佛被连续的大雨冲刷的失了颜色,朱佑樘迈进乾清宫寝宫,金玉布置琳琅满目,熏香扑面而来,他小跑两步至朱见深床前掀了袍摆恭恭敬敬的跪在朱见深面前行礼:
“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朱见深问:
“知道朕是什么人吗?”
朱佑樘点头:“大明的皇帝。”
朱见深笑了:“朕也是你的父皇。”
“皇上没有承认佑樘,佑樘不敢妄称。”
朱见深的眼睛深深的看尽朱佑樘眼中,但在朱佑樘的眼中只有一汪澄净,一个东躲西藏了七年的孩子让朱见深的心头有些酸楚,他好像看到了若干年前他的父皇被废后他在后宫里萧索狼狈的日子,向朱佑樘招招手:
“过来,让朕看看你。”悲喜交加“果然是朕的儿子,长得这般像朕。”
朱佑樘膝行过去任由朱见深将他揽在怀里。
“听刘昌说你母亲为你起了名字叫佑樘?”朱见深歪了头问。
朱佑樘点头。
“那你知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母亲说待以后佑橖读的书多了便会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