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那你是会写字还是会刺绣?还是你想唱歌?
我没话说了。上台后,橙哥给我吹笛子伴奏。我闭眼回想一下去年组织里组织的春节联欢晚会上,红姐跳的一段舞蹈,开始依葫芦画瓢。
很多动作我都记不住了,只好加了自己临场发挥的动作,抬腿、下腰、旋转……当时我年纪还小,再加上常年练功,身体又有少年特有的柔韧性,虽然没跳出红姐的妩媚,却也跳出飘逸、潇洒的味道。
☆、离别在璀璨之时
一曲终了,我俯身致谢,台下静静的。搞砸了?但一会儿就发出雷鸣般的掌声。橙哥说,台下男人的哈喇子都要流出来了。
我一下子反应过来,刚才脑袋怎么没转过来弯儿,跳什么舞呀,舞个剑不就好了。
靠着这支舞,我们组的分数上去了,但跟炎铎他们组的分数一样了。
主办方可能也没料到这种情形,就要研究再加一场比试。我一听就急了,这还没完没了了,我可没这耐心烦应付这些。我冲橙哥使个眼色,橙哥会意,偷偷从袖兜里掏出东西,往地上一掷,登时腾起烟雾,人群一阵大乱。
我趁着烟雾,跃上高台,摘下挂着的风铃,转身刚想溜,“啪”,有人抓住了我的手腕。我一看竟是炎铎。他今天真够讨厌的,竟跟我作对。
我真想一掌劈断他的手腕,但我看见了腕上的红绳和珠,我忍讀恕5我又一转念,我现在是女装打扮,他不知道我是谁,就是用了武箃衷趺囱k洳荒芴显摆,引人注目,但稍稍露一点没事吧?/p>
于是,我手腕一翻挽了个花儿,手腕立即从他手掌中脱出。我冲他吐吐舌头,转身就跑,他还穷追不舍了,一直在我身后跟着。
身边人乱作一团,想轻松跑出去都不能,几次差点撞人,都被炎铎及时抓了一把躲开了。要不是怕太暴露功夫让炎铎警觉,我早用轻功飞出去了。
那边阿娇在大喊“哥哥”,疏影和阿靖也在一起。我想这回炎铎该过去了吧,可谁想,他竟拉起我的手,带着我向着阿娇他们相反方向跑了。
你要躲着他们别拉着我呀!我挣吧了几下,他握得很紧,我没用功夫甩开他的手,因为我觉得他今天有点想逃开自己身份放纵一下的意思。可干嘛抓着一个素不相识的女孩子呢?
拐过几个街角,终于到了一处人迹罕至的角落。他停下来,我抽出了自己的手。他有点尴尬地对我说抱歉。
我转身要走,他又拦在我面前。我赶紧把风铃藏到背后,对他摇头,意思是我不会给他风铃的。
他说,我不会要你的风铃的。
原来不是要风铃来的,我还以为他是为了讨疏影欢心非要得到这风铃才来的。
我冲他感激地笑笑,拿出风铃晃晃,那首熟悉的曲子又响了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炎铎问我。
我想想,该编一个什么名字呢?我低头看见自己身上的衣服,就指指自己的衣服。
“红?你叫红?”他猜测着。
我摇摇头,我不能用红姐的名字呀,我用手提起衣服晃一晃。
“红衣?”他又问。
还挺聪明,我点点头。
正在这时,天空中轰隆作响,我俩一起望过去,是庆典放的烟花。好漂亮的烟花,奇水国不愧为大国,这烟花的颜色和花样是比云之国多多了。
“我带你到屋顶上看。”炎铎突然搂过我的腰,抱着我几个起落上了附近一处最高的屋顶。他的轻功虽然跟我比差很多,但术业有专攻,我是干这行的,不精不行,而他一个太子、富二代练到这个地步就不错了,起码自保、把妹是绰绰有余了。
我俩坐在屋顶上,附近街景一览无遗,天上的烟花更像是近在咫尺,在眼前炸开,在头顶洒落,绚丽的色彩照亮了我俩的脸。
我情不自禁伸出手,想要接住那坠落的点点“星光”,光波映照着我的掌心,就好像我接住了那虚幻的美丽。
“你笑起来真好看。”炎铎说。
我的脸立刻沉了。昨天那样对我,刚才又为了疏影参加比试,现在又夸一个刚见面的小姑娘,炎铎,你这到底是在干什么?我可不是你随便就可以撩拨的人。
我站起身,指指下面,示意我要下去。他过来搂过我的腰,跳了下去。
一到地面,我就推开他,去找橙哥,可他还在我后面跟着。拐过街角我就看见橙哥站在那等着我,我跑过去扑进他的怀里。
“怎么了?”橙哥小声问我。
我暗暗掐了橙哥一下,橙哥抬头看见炎铎就会意了,搂着我要走。
“等一下。”炎铎出声喊住我们,“兄台,这位姑娘是你什么人?”
“我未婚妻。”橙哥说完冲他笑笑搂着我走了。
等再看不见炎铎时,橙哥放开我说:“怎么了,我还以为你俩去过二人世界了呢?”
我解开自己的哑穴,说:“屁二人世界,橙哥你小心用词行不行。”
“怎么还生气了,发生什么事了?”
“我也不知道。”我实话实说,“就是心情不好。”不过提起手上的风铃晃晃,又觉得有些心理安慰。
我和橙哥潜回玉玲宫,没想到阿奇等在我房间。橙哥立即上前一步挡在我面前,我忙戴上面具。
阿奇对我俩的打扮有些意外,但也没说什么。他只是说,我和橙哥的任务到此结束,他要换回他公子乔的身份。
这是我和橙哥预料到的。我现在不仅是奇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