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好了就马上让一个病人服下。”说完凌祁就转身离开,踱步回到城主养病的地方,碰见了刚出来的鳌风烈。
“八王爷难道一直在这里等着本将军?”鳌风烈抿嘴问道,语气中没有揶揄,看得出鳌风烈此刻的心情并不是很好。
“本王站在这里等你,只想让你做一件事。”
做一件事,并不是拜托。鳌风烈饶有兴味的问道:“八王爷说说,看看八王爷是本将军要吩咐做什么事?”
“立刻递一张奏折到国都,表明秦饯的情况暂时不严重。”
“八王爷,您这是为了保住自己的命,而不顾凌国的百姓。”鳌风烈眸色渐冷,“据我所知,秦饯城每日就会发现几十名感染瘟疫的百姓,如果不及时上禀,没有人可以肯定,瘟疫是不是会在几天后蔓延到其他城。”
“慕大夫也在。”
慕大夫也在,简单的五个字却让鳌风烈犹豫了一分。是啊,慕阳也在。慕阳是与他一起长大的兄弟,秦饯封城的话,包括他以内的人都会死去,“即使他在,我也不会让凌国陷入危险。八王爷,你低估我了。我鳌风烈为了凌国,根本不惧死,不然我也不会自请前来秦饯城。”
“本王只说一遍。再给慕阳封两天时间,两天内他要是还研制不出药,本王毫无怨言,相对的,本王会承诺,这两天内不会让一个秦饯百姓走出秦饯外的范围。”
鳌风烈不知道当时的自己是怎么答应的,也许是因为和秦饯城主长谈了一番,也许是因为慕阳在城中,也或许是……他也不希望这么多人死去。
忄青事过后,凌渊晟扭头看了眼身侧的人,只见身侧的人已经失去了意识,额头上布满了细汗,短短的睫毛上因为泪水粘合在一起,泛着淡淡的莹光,一直泛白的唇变得红艳,细微的肿起微张着,脸颊上还有未散去的晕红。
宽厚的手掌不知何时触碰上还带着热度的脸颊,反复摩挲着他的唇角,意乱情迷的缓缓低下头,粗重的鼻息和微弱的鼻息相互的回应到对方脸上,就在那冷凌的唇要贴上那红度微褪的唇上时,“楠楠……”在凌渊晟注视下,那人漾起了最幸福的笑容,仿佛好像得到了一切的满足。
楠楠?呵,看来这乞丐有喜欢的人啊。手拨去粘着汗水滞留在脸颊的发丝,眸色一冷,那只手转而扣住那昏睡之人的额际,让那人的昏睡中被迫仰起头,之后便是毫无留情的侵袭。
瑕醒来的时候已经不在凌渊晟的寝宫,小喜子一直在他耳朵边上念念叨叨,他无声的扯出一笑。
“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最近陛下是怎么回事?每天宠幸公子你,却一点封赏都没有,只还了一块玉珏回来,”用温帕擦着瑕的手臂,全身密密麻麻的痕迹,让他忍不住又说了起来,“公子,要不和陛下说这两天身体不适?太医说了,您受不住陛下的索求。”
“你有听见秦饯城的消息吗?”瑕没有回答小喜子,问道。
小喜子手下的力气不禁加大,然后又慢慢的恢复,扁起嘴不满的回说:“公子怎么问奴才?奴才只是一个小小公子的太监,谁会和奴才说这个?”
瑕觉得这话也对,“帮我换身衣服吧,一会儿李大人就该来了。”到时可以问问。
八王爷是他的朋友,他多关心关心是应该的。
李大人手上拿着十块刻板,依次摆放在桌上,“公子今天起得很早。”话里有些笑意,因为最近瑕都是午后才起,下午听课,很久没有一早上就能看见人了。这公子比他想象中还要受宠。
“……”瑕知道李大人话里的意思,脸乍红起来,不知道说什么,只能随意拿起一块刻板,反复摸着上面的痕迹,没多久就很高兴的说,“李大人,这是祈字吗?”
“是的,公子。”
拿着那块刻板,瑕似无意的说:“李大人,秦饯城现在可好?”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今天全家人一起去逛街,下午5点才会来,所以承诺的双更没有做到,(其实是为了补昨天少的)明天一定双更。
各种求收求作收求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