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萧禁折了枫枝拿在手上把玩,神色收出了几分端正,道:“我还想问你家是不是和平定王有故交。若是有,那便说得通,若是没有。”他顿了顿,抬头对辛弈道:“到底有没有?”
没......有吧。
依照柏九的性子绝不会多管闲事,但不论是助萧家还是带他回京,都不像是临时起意。可他思来想去,也不记得从前在家听过柏九这个人。
“若是没有。”萧禁又烦躁的抓了抓自己的发,“若是没有那到底是为何呢?原本我左右想不通,昨日一见你们那般亲密,好像明白些缘由,但又对不上时候。柏九是五十一年入京的,那会你才多大,他总不能丧心病狂......”
“五十一年?”辛弈心口快速跳起来,他隐约皱起眉。不对,大人昨日明明说得是四十七年......怎么变成了五十一年?
“五十一年山阴贪响大案就是他翻出来的,那会京都还没人知道这个名字,都说是圣上亲信的锦衣卫。这案子让平王吃了个哑巴亏,折了一员帐中大将。他自此才在朝中露脸。”萧禁见他神色不对,不禁问道:“会不会是你兄长的故人?”
辛弈未回答。
萧禁说:“你还没说他到底逼没逼你呢!”
“没有,从来没有。”
“那你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