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不是今早就说好了吗?我必须规矩的行拜师之礼,作你的徒弟啊,所以我来了。”赌二丫笑眯眯的道,早上时因为亲哥哥要变“哥哥师叔”而造成的那一丝怨怼,似乎都已经消失了。
赵晓蝶在旁边听着,只觉暗暗心惊,她可是大约知道,水寒和赌家兄妹明明就是昨天才开始交往的,那么快!小丫头都要拜他为师?看来我的感觉果然不错,他真的拥有什么极神秘,极强大的武功。
可是赌二丫这个小丫头可以拜他为师,学他的本事,我却不能。忽然间赵晓蝶又对比了一下,自己现在正在无偿的教他自己极重要的功夫,但他却说没啥可还,只能记着我的交情,这不对啊,他明明有本事也可以教我的嘛!为什么说没啥可还!?
越晓蝶并不知道,她这么想其实也冤枉水寒了,水寒心底其实都把她内定成自己将来的同伙,必须陪养起来的战士了,又怎会有什么不想教她。
可问题是,没办法啊,就像水寒学她的功夫那么困难一样,她要想学习水寒的东西,就别说在贫瘠的灵气下根本连开始就不可能作到的修仙功法了,水寒已经使用过的那种种招式轻功,她也是想都别想的。
这些功夫也是基于修仙大世界那诸般修炼之法的,尽管现在不动仙气水寒也能用,那是他近万年来早已熟极而流,当真要从头学起,又没修仙基础的话,怕不比她教水寒“文心雕龙功”难上千倍,万倍,这叫水寒又有什么办法,至于赌二丫,那也是她自己缠上来的,水寒其实只打算先挂个名再说罢了。
忽然间,赵晓蝶心中有些很委屈的感觉,可是这委屈又说不出口,自古武林之中,向来就是把各自的独门武功看的极重要,极紧极严的,自己教水寒,本来也是自愿,主动的,水寒就是不反教什么,也是理所当然,自己又能责怪什么,殊不知她已完全把水寒想歪了。
“对不起了,拜师是件很重大的事,那个仪式也必须是要很正规的,毕竟不能在课间休息这点时间,而且有件事不瞒你,我现在正在学习某种很特别的功夫,今天上午可能也没别的时间了。”水寒答道。
“是我教他的。”赵晓蝶立时像表功似的接着道,可是赌二丫一听这话,立时紧张起来,什么?你跟她学?难不成你还要拜她为师?天呢!我昨天还称她为赵姐姐呢,难不成一转脸她要成姐姐祖师爷!我的妈呀,这可太糟糕了!
“师傅,我有件事可以问一下吗?”赌二丫立时很小心的对水寒说,水寒有点奇怪的道:“有什么事?你就说啊。”
“你跟她是什么关系?”赌二丫指着赵晓蝶问道,这句话让两个人都有了某种想法,却都想错了。
水寒心想着,你难道还以为她也会拜我为师?还怕我会再教她什么,不教你了?其实现在水寒还在跟赵晓蝶学东西呢,只是他多年来一向尊严惯了,思维的习惯如此,自然而然就这么想了。
赵晓蝶这个女生,却不自觉的想到,怎么回事,小丫头爱上水寒了,一看自己跟他这么亲密的在一起,所以紧张了?吃醋了?甚至都等不及背后再问,当我面就要问这么清楚,逼水寒表态?
结果水寒很自然的答道:“不是啊,我跟她只是好朋友和同学罢了,并没有什么别的关系啊。”
这么一说,赌二丫立时很放松的长喘了一口气,有些夸张的抚了抚胸部,她的想法是,不是师徒吗,那就还好,反正水寒这样的人,也要交很多朋友的,朋友又不是师承辈份,以后我该怎么叫她姐姐,还是怎么叫了。
可是这个反应,叫两个人又都理解错了,水寒只想着,不会吧,你这才刚拜师,不,还没拜师呢,就在意我是不是还要收别的徒弟,怕我重视其他人,冷落你了吗?不过这想法也是正常,正当的,既然拜师,自然要在乎师门的态度,我当年在修仙宗门时,又何尝没有这类想法。
可赵晓蝶想的是,怎么?你一听说我和他只是朋友,没有那方面关系,我没跟你抢男人,你就这么放心了?高兴的太早了吧,像这样的男人,只怕天生就不是一个女孩可以占有的,就凭你?难不成你还想独占他?
想到这儿,赵晓蝶还不由自主的想到,无论如何,他确实是个很神奇,很特别的男人,我是不是也要不失时机的追上?可是,可是我真的要那么快吗?再说了,我现在不是正在给他好处,在帮忙吗?让他感激我?这不岂等于我正在作追求他这件事?
三个人各有各的想法,但互相都在误会,都没弄清楚另两人的想法,这简直是一锅糊涂酱,怎一个乱字了得。
好在虽然误会,却并没有会造成争吵的不良误会,结果还是交谈甚欢,最后在上课铃响起时,赌二丫用很乖,很甜美的声音跟水寒道别:“上午放学时我再来找师傅啊,今天中午师傅和我一起吃饭怎么样?”
吃饭?好啊,正缺饭钱呢,只可惜小丫头请我这个师傅吃饭,自是不好把黄毅辰也带上了,委屈他了,只好让他自己找吃的去了。
小姑娘离开后,两人还是继续一个教,一个学,但水寒这样完全没基础的学习这门武功,终究还是太难了,整整一上午就这么过去,依然没多大起色,看来像这样下去根本不行啊。
赵晓蝶倒没觉不耐烦,也并不想放弃教会水寒这门武功,照她想法,这功夫本来就不好学,当初自己可是足足两个多月断断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