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这么回事啊?水寒这才明白过来,赵晓蝶真正的意思是什么,她想要的远远不止是解决问题,如果只是要解决问题的话,其实是很简单的。
这时赵晓蝶在水寒身后,他回头望向她的眼睛,使出心灵感应道:“你的意思是叫他胆大点?敢拼一些,这样你才好玩他?”
这时方渊甫看到水寒回头,虽然听不到声音,但这显然是畏缩并且跟朋友商量如何退让的样子,他的胆子果然大了起来,随即又昂然叫道:“水寒啊,你害怕了吗?其实我也不是想要逼你太紧,只要你态度诚恳认真,在全校师生面前好好认错,这个记大过嘛,或许还可以再考虑考虑的嘛。”
同时间,听了水寒的话,赵晓蝶点了点头,水寒还随即查觉了些什么,便又问道:“这周围的摄影机和摄像头,是你家的人安排的吧?是要录下他的罪证?”
“是的,虽然现在人证也不少,但是物证也同样重要,我作事情,是要全面考虑的。”赵晓蝶答道,水寒随即问道:“那我现在要怎么办?要说什么?”
其实水寒并没有觉得和这校长有太大冤仇了,毕竟之前赌局的事情,他虽有恶意,并没真正付诸实施,而且水寒吓的他摔了一跤,那毕竟还是水寒的错,这个行政记大过,水寒也没有太当回事,而且水寒若真的和谁记仇了,也不是不能暗杀的,杀一个普通人还算不上多大事。
但无论如何,赵晓蝶的谋划忽然让他觉得很有趣,而且水寒也忽然很想知道,在地球上凭规则和法律,到底要怎么玩人,这学会了毕竟将来可能是有用的技能。
赵晓蝶回答道:“不要提任何法律或威胁的话,只管一味申辩你不是作弊,而且委屈一点,不要太强势,你知道这行为属于‘辩诬’,辩诬中的人,总是很容易诱发对方的胜利意识的。”
是的,因为方渊甫的愚蠢,水寒现在实际上是处在不败之地,想要对方输随时都可以,但要对方真正输掉点什么,却必须让他更放纵,那么水寒唯一要作的就是要让对方说更多的蠢话,作更多的蠢事,才好越陷越深。
“校长说我有罪,说要给我个记大过,可是总得有个理由吧?就算是我的错,可不管怎么说,我要在全校师生面前认错,认的是什么错?”水寒望着方渊甫说道,而且这话一出口,有些围观的人都觉得诧异了,因为这话实在是说的有点软,这不像是水寒的风格。
此时在教导处内外,颇聚集了不少人,包括赌二丫和柳梦涵,都因为听到了广播而赶来了,她们到的甚至比水寒还早些呢。
只是水寒说话虽软,道理还是在的,是啊,你说什么是什么,可是处分人总得有个罪名啊,要知道就是古代的皇帝给人治罪,还得定好罪名呢。
“你还不知道你犯了什么错?你考试作弊,严重影响学校秩序,这简直罪大恶极!你还不知道哪儿有错?你简直是要把我气死了!”方渊甫脸色红脖子粗的大骂道,而且水寒等人还发现了他的另一个习惯,他激动时说话很夸张,什么“罪大恶极”?就是真正应该记大过的学生,就能用这种形容词了?那世上杀人放火的人该怎么形容?
但水寒只是不急不慢的争论道:“我这次考试是全凭我自己的学习水平的,考出来的也绝对是我真正的成绩,校长说我作弊,是不是要给我个证据啊?”
“证据?你能考的出那么高的成绩,这就是证据!你也不想想看,你是什么样的差生?你tm作弊也不悠着点,少考个一二百分还有人信,你能考的到全满分750?这样作弊也得有人信才行啊!?”方渊甫理直气壮的说道,却没想到这其中的问题。
如果水寒考到了700分,这或许是靠作弊,可是满分750分,这是容易作弊得到的吗?如果作弊的话,他要怎么跟外界联络,或者怎么把卷子递出去再拿回来?帮助作弊的人又能保证作到满分吗?事实上围观的人,尤其是知道水寒交卷如此之快的人,都觉得不对劲了,相比之下,相信水寒就是自己作的,这可能性比作弊大。
这时在人群外的赌二丫,忽觉背后有人悄然逼近,随即一闪身,却发现是舅舅在身后,要拍自己的肩膀,而且他还是自己打电话叫来的,但这一拍,被自己躲掉了。
赌少华神色中充满了惊诧之色,不由低声叹道:“那小孩子作了你师傅之后,你的武功果然进境神速!若是你一直修习本家武功,只怕再怎么苦练,也得二三年之后才能像这样躲开我,水小兄弟还当真如此了得!!?”
赌二丫听这话的意思,显然是极大的肯定了水寒,和他所教的“逆天门”的本事,也让她更加确定了拜水寒为师是无比正确的事,不由的大喜过望,只是嘴上依然争辩道:“什么小孩子啊!他是我师傅,是我的掌门,舅舅你最好尊重一点!”
赌少华苦笑,自己养了这干女儿近十年,同时还是她亲舅,结果那么容易就一心向着水寒这个认识不久的师傅了,也罢,水寒的奇异之处显示的越来越多,跟他搞好点关系也不错。
随即他问道:“今天的事你喊我来作什么?这又不是什么与强敌的战斗,这种事我们能帮的上多大忙?如果论起在官场上的人脉的话,赵丫头的家族比咱们家可强的多了,现下她人就在中间,若我猜的没错,只怕该准备的她都准备好了,我想不需要咱们的。”
“她人脉高,是可以帮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