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少华还真猜对了,这些特异的武功,现在对水寒吸引力极大,刚开始学《惊虹枪法》的时候,他还没感觉到,但这些天来他却越来越查觉,这些奇异的功夫,或许都有助于自己开发出融合武功与仙法的手段,并重新修仙。
正说话间,一只柔软细嫩而又稳重的手,轻轻搭上了水寒肩膀,回头看时,却正是赵晓蝶,她却有点不高兴的样子道:“怎么了,光顾着跟别人说话,都不理我了,怪不得人家说男人都这样,得到了就不再珍惜了。”
水寒又头大了,这叫什么事,我是在和一个雄健粗犷男人说话,又不是女孩,这你都吃醋?何况刚才谈的还是正事,但水寒又不敢多话,还是只能唯唯称是。
“你都不说话,我们马上就要分手了,我几分钟后就要坐另一路民航回转家,下次见面还不知什么时候,你都不跟我多说几句话。”赵晓蝶却依然是一脸的委屈,好吧,想想看她说的是啊,女性最珍贵的东西刚刚给自己,却立时就得分手,心情想来是波动比较大。
可水寒还是说错话了:“唉,我这一次来,可是有强敌的,比上一次的敌人不知强大了多少倍,能不能活下来还不知道呢,我要是死了,你不就……”
水寒没说出的话是“成了新鲜出炉的小寡妇了。”,也幸亏这话还没来的及说出口,嘴就已经被一只纤纤玉手堵住了,要不然赵晓蝶听到了,可真要气坏了,他依然是不太懂怎么跟女生说话。
“不许胡说!”赵晓蝶一只手按住了他的嘴,另一只手在他脸上轻轻扇了一个耳光,这一下挥起来的时候很威风,落下去时却早已变成轻飘飘的柔若无力,就像是在水寒脸上轻轻抚摸了一下。
赵晓蝶随即很认真的说:“不许说这些不吉利的话,世上哪里有人自己咒自己的,你这个大傻瓜,还有,我不相信你会死在这儿,我觉得你是作大事的人,你将来要作的事很大很大,比这世界,比这地球都大,我不信你会败给某些没用的东西。”
她所说的可能只是某种痴心的想法,但水寒却觉得,她说的话可能是真的,只是她把那些还不知是谁的敌人称为“没用的东西”?这个水寒就只能苦笑了。不过不管怎么说,她的话让水寒也觉得是某种吉兆,或者正如她所说吧。
“大小姐,请这边来。”忽然间有人在喊赵晓蝶,她才有点留恋不舍的道:“我得走了,我上了赌家的这架非法客机找你,家里是没人拦我,可他们竟然专门给我预订好了回去的航班,而且是一直等在这儿随时可以出发的,我能追你这一路,已经是他们给我的最大的放纵了,再多留一分钟,也不行的。”
随后这女孩只是又给了水寒一个吻,然后就消失了,仿佛她并没有出现过一般,但之前发生的事情可不是假的,水寒知道,自己已经是一个男人了,或者说,这个身体……不,不止是身体,自己好像就是有第一次的感觉,不明白为什么,难道之前数千年的人生中那无数次真的都只是幻觉?
“师傅在想些什么?赵姐姐走了就那么难过?”忽然间听到耳边一个青脆可爱的声音,那却是赌二丫,她的脸上却莫名的有了些幽怨之色,一看到这神色水寒就知道,她已经明白自己和赵晓蝶发生了些什么了。
确实她不像她舅舅那样经验丰富,能一眼即看的出来,然而女孩有时有特别的直觉,这却是男生没法比的。而且她舅舅说她没把握住机会,被别人抢先了,这从纯谋略角度上说倒还真不能说错了,她这个徒弟和水寒走的那么近,如果真主动作点什么,水寒可不是柳下惠,嗯,虽然她身材是单薄了一些。
然而她毕竟只是天真简单的少女啊,哪里能像j滑的老男人想的那般,赌少华那说法,着实也是强人所难了。
然而这女孩真的很可爱,看到她脸上神色,水寒却莫名的觉得很滑稽,就像调皮的男生看到一个老实的女生那样,忍不住就想笑,同时间,刚才那些混乱而不愉快的思路,就已经抛之脑后了。
“师傅笑什么?”赌二丫不明白,忍不住问他,水寒笑道:“你嘴撅那么高作什么?在这儿挂副画正好。”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水寒就开始喜欢逗她了,赌二丫一听就不依了起来:“讨厌!师傅又取笑我!”
赌少华在旁观察,心中暗道,好吧,这发展的看起来还不错,那就行了,自古以来的很多例子都说明,像水寒这样的男人,他一生最在乎的女孩,通常都不会是第一个。
这时水寒却忽然问他:“这儿是米星国赌家的根据地?”
“不,赌家的根据地在米星国一个叫作斯加维斯拉的地方,那儿也是世界第一赌城,其实我并不觉得这座城市适合赌家,赌城的赌和赌家的赌完全不是一回事,但我祖父辈的某些人就认这个赌字,就跑去哪儿了。”
“那我们是不是赶紧去那儿?”水寒问道,对于赌成天的事情,他可是一直牢记在心的。
赌少华道:“不,我想你还是先习惯下米星国才好,咱们是不是先到处玩玩?再说了,家里派来接我们的飞机还没到,还得过几个小时,对了,咱们是不是吃顿饭?坐飞机到现在,时间也不短了,不饿吗?米星国的大餐和华夏可有极大的不同喔,你要是以前没吃过,我可是很推荐的。”
“可是……”水寒的神色中有些犹疑之色,赌少华轻轻摇了摇头,轻轻盯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