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寒又道:“结果你就编出了小天被人挟持的那种鬼话,对了,这话从一开始就有破绽,如果这些人强大到随便就能灭你全家,那又为何还要抓人为质呢?何况真抓人质,抓的那个人是要胁我的,就该直接跟我联系,还通过你们作什么,这些鬼话本来就不合道理,也亏我关心则乱,全信了你!”
“是啊,事情就是这样了,可是大哥啊,有件事你一定要相信我,其实我们并没有一心想害你啊,这可是……”赌少华有些惶然的道,他现在都开始称水寒为“大哥”了,可水寒立时打断他:“够了!别跟我糊弄了,你想说你是看你我的交情,不忍心伤害我是吗?你觉得我会信?”
赌少华点点头,不错,是不会信,他愈来愈发现水寒的性格见识并不像是一个年纪轻轻的高中生,虽然有时连小孩子都不像,反倒像个婴儿,但有时又不知有多睿智深邃。
“好吧,不瞒你,一切实说吧。”赌少华道:“本来照家族的看法,就应该一门心思的把你害死,但因为我坚决反对,所以……”
水寒又打断他道:“等等!这种事不是你反对就有用的吧?我想想,其实你们打的是脚踩两条船的主意?是不是?不过我还真想不透,我条船现在不嫌小了点吗?”
“脚踩两条船吗?我可不这么觉得。”赌少华苦笑道:“只能说你把赌家的人看的太大了,我们只不过是两边都不敢得罪罢了,留两条路而已,顺便说一下,你一点都不小。”
不敢得罪我?我有那么可怕吗?水寒心中暗想,随即却有些恍然,他忽然明白了,一切还是因为当初那一夜,那么多强敌,忽然间灰飞烟灭,不,这个词还不准确,那么多人都是无影无形的消失的,这个情况赌家的人一定是查的清清楚楚的。
可是赌成天当时就在我身边,他回去后,赌少华一定要跟他认真询问经过的,他当然也会把所有的情况全都说出来,因为本来也没什么好隐瞒的,那么赌家的人为什么会认为我有多大背景……
等等,话不是这么说的,这世上的事情,虚虚实实,真真假假,眼见未必是真实,就算赌成天当时就在我身边,记下了全部过程,别人又凭什么知道他了解的就是全部实情?何况那夜他和我分开过不止一次,谁又知道其间发生了什么,尽管实际上并没有。
嘿,再退一步说,就是我自己,哪里又清楚我是不是真的没有什么极大的背景?究竟是谁在把我当成个棋子拨弄?我又怎么知道那夜里作了什么的人,不是我的后台,背景?至少这怪异的黑铁钉今天确实是帮了我的忙啊?
好吧,回到赌家的视角上考虑,从他们看来,那夜发生的事情,再加之后那几个企图敲诈我被反敲诈的几家人出的所有问题,都说明我背后不知有多强大的人在,不客气的说,凭那种表现,这个小小地球上各国政府加起来相比之下,怕也不算什么东西。
这样一来,在对方的迫之下,赌家不敢拒绝,但又怕得罪我背后的某些人,所以设出了这样的一个局。
首先是把我引到米星国来,如果我猜的不错,无论我的敌人,还是这个地球,和修仙大世界一定有某种关联,而华夏,这个和修仙大世界的风格极为相似的国度,她与那个世界一定是真有某种千丝万缕的联系,而绝对不会只是个巧合,没那么巧的事。
所以在华夏,就是有某种不一样的规则。虽然整个地球一定是都处在某种规则之下,但在华夏的国土上一定有什么更加不同的禁忌,使得他们想要动我很不方便。他们想方设法唆使那个青龙会来对付我,已经是当时能动用手段的极限了,然而却被另一些不知是什么的什么强势扑杀了。
所以对他们来说,引我离开华夏,是势在必行的,那么赌家把我诈到米星国来,也就算完成任务了,至于之后的事情,反正他们尽可能当个旁观者就好,如果我的敌人赢了并杀了我,反正他们也没事了,否则的话,我背后的某些东西若不想看着我死,那就再次强势出手,反正赌家也无损,哼!打的好算盘!
不,何必那么苛求,若我处在赌家主事人的位置,我又能怎样,还不是只好这样?罢了,水寒随即有些心软,既然还要跟他的养子养女交好,何苦迫太甚。
可是不管心里怎么想,脸上却不可以表现出来,水寒又想起了另一件事,随即问道:“你对那些人其实也是一直都在认真防备着的,是吧?一上来连退路和后手都准备好了,就防着人家坑你呢,就是没想到人家玩的动静那么大,还是差点把你自己都坑进去了,是不是?”
“这个?你怎知道的?”赌少华有点疑惑的问道。
“那有什么难猜的,就凭他们现在来了,我就知道。”水寒指了指正在不断的开进这城市的战车,士兵,和天上的战机说。
“虽然我对米星国了解不多,至少也从网上查过一些大致的情况,在这个国家或世界上任何国家,居民区出事,首先是警察的事,这回敌人太强,警察当然早就完了。可问题是,警察完了,这也是国内城市出的事情,依米星国的制度,再来应该是国民警卫队的事,怎么会国民警卫队都没到,西海岸国防军的特种部队倒先来了,如果不是赌家有什么事先的安排,可能吗?”
赌少华叹服的点了点头道:“水寒大爷,你想的真准,是的,西海岸国防军司令柯克,勒克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