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件事情跟你说,他们俩的这张桌上有课程表,一星期的所有课程,包括补课都在上面,除了占体育课是随机的,其他全能查到。”江彬又道。
水寒注意看桌上,果然这张课桌中央,用透明胶贴着一张课表,别的不说,透明胶这种简易而有用的东西,水寒也有些佩服了。
也只有江彬能这样回答,其实若换了其他人,或者简单回答一句第三节课是历史,或者直接说看课表就完了。
但江彬毕竟是胆小谨慎的人,不止详说,他查觉水寒似乎有些事忘了的样子,还仔细说明,别人的话,哪里会主动说班主任是谁。
可他还是没搞明白,水寒尚有另一件事不懂,什么叫作一“节”课?在修仙大世界,可没这种概念。
“体育课都被占了?那高三实际上等于没体育老师,也不会上这个课了?”水寒问道,虽然概念不完全懂,但他还是这么问了,因为那体育老师他可是刚刚才见识,而且印象不错的。
“那倒不是,有些学生宁愿不上其他课,也要去上体育课,学校也不敢阻止,毕竟强占体育课是非法的,所以还是照常开课,只是学校不重视,体育老师全校也没几个,所以高三体育往往都是跟高一高二合班上的,我们的体育老师上官雨泽兼带不同年级,下节课他当然要来上的。”
好吧,既然是先前那位老师,这个课就去上上也罢,而且水寒还真想知道,所谓“体育”究竟教的是什么体术。
一堂课45分钟,本来水寒来的就晚,再各种事耽误,研究些什么,很快也就到下课了,英语他还完全没着手呢,abcd都没背。
不过这个不急,以后再说吧,学不学这个语言,也是未必的事,毕竟对于水寒来说,上学的意义所在,他还没搞明白,孰论这些课程了,不过退一步说,真到他搞明白的时候,恐怕更不在乎。
何秋枫并没有如他之前威胁的那样拖时间,甚至在下课铃响起之前几分钟,就已经从讲课改了自习,让学生们自己读课文,而下课铃一响,他立时就出去了,就如逃跑相似。
明白了,铃一响,学生就可以自由活动,这就是所谓“下课”,然后学生就可以自由活动了,而“下课”的时间也并不长,只是作为两节课之间的休息。
这个制度在水寒的感觉中很奇特,至少他近万年游历了无数国家,地区,并没有见识过,而这时,结合了这种制度,和刚才何秋枫找碴时很多学生的态度,他也已经弄明白刚才这英语老师的伎俩了。
但水寒随即发现,虽然学生们很渴望下课,也不希望下课时间被占,但很多学生并没有出门的意思,有些就算出去,也不过是需要去厕所罢了,真正抓紧下课时间出去玩一会儿的人并不多。
当然水寒一来就是高三,没有经历小学,初中,他并不知道,小学生下课时,教室里可几乎是空的。
但水寒并不想呆在教室里,这个学校对他来说还很陌生,正想转转,熟悉一下,而且下一节课是他想上的体育课,正要见识这世界的体术呢,听说是在外面上的,那也正好。
当水寒慢慢的踱到学校操场时,忽然觉得背后有什么人追来,却正是自己的班长,那个为人大大咧咧,又十分强悍的丫头。
她是来找我的?还是作什么别的?怕自己弄错了,水寒只是微笑冲着她点了下头,但这女孩已经很爽快的喊了一声:“水寒!你在这儿呀!”
啊?还真是来找我的?可是跟她说什么?
说真的当年的水寒人生虽长,但却几乎没有什么跟女生打交道的经历,早年的人生全是艰辛的修炼,后来法力愈强,权势愈大,这方面全凭权势力量,却哪里还有交流,以至于他曾经那么长的人生,在这方面却仍只是个幼儿。
见到这女生如此,真的有点不知该如何是好了,所以他只是干巴巴的回答:“是啊,我在这儿。”
可是最搞笑的事情发生了,赵晓蝶其实也不知道是要找水寒作什么,她只是看着水寒下楼,鬼使神差的就跟了过来,至于是要跟水寒说什么,之前根本就没有想过啊,一时之间手足无措,结果她忽然之间就脸红了。
要是她的亲朋好友中有某个人现在在场,一定会很惊讶,这丫头是真正的女汉子,自出生起就没红过脸,这当真是平生第一次。
可惜水寒不知道,他只觉得女生会脸红是司空见惯之事,虽然很好奇这女孩为何会在自己面前脸红,但也没太大感觉,只是微有点好奇,她这是要作什么?
好在这丫头终究是个女汉子,虽然一时脸红心跳,但立时恢复本色,很豪爽的笑道:“小寒寒,你说大姐对你怎么样?这次要不是姐姐我帮你,你可真麻烦了。”
原来只是来表功吗?水寒暗想道,可是人家这忙帮的确实很认真,要不是她,刚才那节课还真不好办,只是她对自己的称呼可不怎么好玩啊?
所以水寒很诚心的答谢道:“刚才的事真是多谢你了,以后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只管说,还有,我叫水寒,别叫小寒寒可以吗?听起来就像幼儿园的。”
“行,水寒,我也不需要你以后帮什么忙,挟恩求报不是我的性格,只要你以后承认我们的交情就好啦。”赵晓蝶很爽快的笑道,随即伸手拍了下水寒的肩膀:“不管怎么说,我们是好哥们儿了,是不是?”
可是当赵晓蝶手指触到水寒时,却忽觉有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