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难不成准备在里面躲一辈子?”
温玉不理会他。
“是谁说的,昨晚是我喝醉了,你喝错了药?”言望笑。
温玉还是不理他。
“出来吃东西,不然等珏儿长大了,我就把你干的傻事全部告诉他……”
温玉有点动静了。
“或者你出来,我告诉你为什么我对那个药没反应?”
温玉终于转过身来,露出了有点红的脸。哑哑的:“为什么?”
“先喝点水”言望把水端给他,温玉乖乖的喝,喝的有点急,呛的直咳嗽。言望摇摇头,把人搂了过来一下下的在背后帮着顺着气。
“早几年在关外打仗的时候路过一个很小的部落,那时候我的部队阴错阳差的救了部落的酋长,作为谢礼他们给我吃了一种果子,听说吃了那个百毒不侵做不到,但是一般的小把戏都伤不到我……”
“……”温玉听了心里还是觉得不太爽。于是挣扎着要摆脱,但是被搂的紧紧的。
驸马在他耳边故意暧昧的说着:“昨晚的红烛一直烧到了天亮……”
“……”温玉不动,也不咳了。
“还有你有东西忘了。”
言望从怀里摸出了样东西,放开人挂在了温玉的脖颈上。
是昨天夜里洗澡的时候退下来的玉佩。
温玉抬手摸了摸,还是温热的。
“你被西皮冬瓜咬过没?”
“没,他们不敢咬我……嘶……你干嘛……”
言望正抓着温玉的手臂咬了下去,还挺用力的。
“你若是不喜欢……就当昨晚是被我咬了一口,要不,给你咬回来?”言望掳开了袖子,把手臂伸到了温玉嘴边。
温玉明明是笑了起来,被逗乐了:“咬你做什么,能饱肚子吗……”那样子又脑又羞的,很可爱。
言望忍着笑,很快就端来了热热的东西。
温玉就看了一眼。好不容易消下去的脸,又红了起来。
那分明是一碗红豆粥……
……
言珏已经九个月大。
也不记得是从哪天开始,小家伙开始能自己扶着东西站起来了,爬的速度也飞快,曾经的摇篮再也装不下他这尊小菩萨。
言望没法子,唤人把温玉的卧室都铺上了厚厚的毛绒毯子,这样言珏在地上到处爬也安全些。毯子铺上了以后,可把三只猫咪给乐坏了。一个个都乐呵呵在屋子里撒欢的跑,偶尔打个架,偶尔调戏下言珏,偶尔把温玉的东西叼的到处都是。
温玉也乐得清闲,孩子更大了些,每天让他操心的事情也少了很多。小望望和三儿感情最好,一人一狐总是呆在一起,有时候温玉出去一趟找不到孩子,把白狐狸唤出来,孩子也就屁颠屁颠的跟在狐狸身后爬出来了……
三儿那场大病,温玉心里还是有些害怕的。怕就怕孩子命是保住了,但是烧傻了。
好在三儿还是挺机灵的。能笑能闹,每次叫他的名字,还会对你傻乎乎的笑着,口水流的到处都是,下牙床上第一颗小乳牙也冒了出来……现在咧嘴笑的时候,那一点点的小乳白色特别的招人喜爱。
转眼到了七月。
朝廷里动静也挺大。
皇帝新开的科举,从今年三月开始的乡试放榜已有三个月有余,院试也准备的稳妥。
司徒祺原本并没有用人慌的意识。于是登基了几年也没想过科举之事。只是这些年,被他处死抄家流放的钦差大臣数目数多的都数不过来。然后他发现蔚一的工作越来越辛苦,问了问,原来是底下一些原本贪污但是还干点事实的官员都被查办了。蔚一也是手下无人。
于是皇帝有点后悔的没早点想到这些。他挺烦那些无聊的八股文,却是在朝堂上争执了半天,一半觉得可以考虑用举荐制度,也就是由钦差大臣们推举自认为德才兼备的小辈为官上任,速度快也省事。而另一半人争执的说举荐制度容易官官相互,水份太大。
司徒祺听了朝臣们吵了三天,拍了板,就让那个极力推荐举荐制度的御史大夫秦恭,去主持科举,反正御史大夫平日里就管监察和文书工作,皇帝书房里一半的酸奏章都是出自御史大夫和他门下之手。
司徒祺不按常理出牌已经习惯了,秦恭只道自己被皇帝摆了一道,还是只能欢欢喜喜的揽过工作披星戴月的去张罗文科科举。
而武科的科举一直交给言望来主持,却是院试的筹备都准备妥当,太尉卫忠贤在家中服孝丧三年期满,归朝。全面接手了言望的工作。
这丞相,太尉和御史大夫在朝中位列三公。 丞相管正职,太尉管军事,御史大夫管文职和监察,是除了皇帝外最有权利的人。却是一直以来这三足鼎立相互制约的情势一直都没有形成。
丞相蔚一虽然重权在握,却一直都是处事低调谨慎的人,朝堂上很少见到他与谁意见相左而争吵,多是安静听其他朝臣们的争论,最后帮皇帝总结一下争论的重点让司徒祺拿主意。而太尉卫忠贤在司徒祺刚登基不久就回家服孝丧去了,言望就是为了顶太尉的位置才被司徒祺从边疆叫回了京城,如今太尉重掌全国的军事大权,复职的太尉最近的动静也很大。
总之太尉回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架空了言望的全部职权。
司徒祺挺乐意见到这情况。他对太尉不太熟,对言望反正也不怎么看的顺眼,于是他乐呵呵的看着这两人怎么个斗法。
倒是言望的态度让他挺失望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