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造型古朴优雅的镇纸。
张玥朗艰难地喘息着,「对,是我们清逸阁的,这寿......寿山高浮雕蟠龙纹镇纸是啊!师弟!你干什么?嗯嗯......不要!」
「我又不喜欢写字画画,要镇纸干什么?只好拿来派点别的用场了。」瑞清慢条斯理地说着,一边将比指头粗上少许,凹凸不平的长形镇纸,一点一点塞入红肿的入口。
「呜呜......嗯......师弟求你......不要呜......唔......」
虽然不算太粗,但还没有消肿的肉穴和饱受蹂躏的黏膜都正处于最敏感易痛的时候,哪怕一点点的异物都让人经受不住。
何况寿山石非常冰冷,上面雕刻的蟠龙玲珑浮现凹凹凸凸,只进去一半,已让张玥朗双膝打颤地摔在床上,「不要了......不要......」
没打算让师兄继续趴跪的姿势,瑞清把他抓入自己怀里,命令他坐在自己大腿上,「脸朝着我,两腿分开坐在我这,不许磨蹭。」
「呜......师弟......」
「你不是喜欢这些破古玩吗?把它们看得比命还要紧,我就让你好好喜欢它们。」两指拈着镇纸,缓缓在肉穴中插入,抽出。
「嗯嗯......不......不行......」浓密的睫毛上挂满了水珠,张玥朗英俊的脸上被蹂躏出屈辱妖媚的艳红,娇鲜欲滴。
高雅珍贵的,而且是清逸阁宝库里面,爷爷和父亲心爱的,这次不得不忍痛取出的珍玩,正在进出自己yín_dàng的屁股。
明明应该痛不欲生,但瑞清每一下动作,都巧到好处地让镇纸的棱角戳在体内最敏感的小凹点上。
「哼,爽到小弟弟都挺起来了。」瑞清故意说着不屑的刻薄话。
果然师兄更为难堪。
狼狈却又逃不过yù_wàng漩涡的模样,分外迷人。
「这个破玩意,叫什么来着?」
「呜......嗯唔......」
「啧啧,被操得浪起来了?喂。我在问你话!」
猛然一下,差点把镇纸完全插进去。张玥朗破碎地喘息起来,「啊啊......我说,我说......呼呜......叫......叫寿山......寿山高浮......雕蟠龙纹......镇......镇纸......」
「鉴赏一下。」
「什......什么?」
「我要你鉴赏一下,这些都是你的心肝宝贝不是吗?什么破镇纸破椅子破杯子。我要你好好鉴赏一下你屁股里面这块石头,到底有什么地方好。」
「呜......」
「你说不说?」
又一下狠狠戳在小凸点上,极度的快感和被羞辱感,让张玥朗尖叫着哭出来,「我说,我说!呜呜......这是寿山岩......嗯嗯......寿山石所制......石质厚润,蟠龙雕......雕工,势静而意动......呜......唔唔......运刀爽挺......啊啊啊啊!不......不要......师弟,我不敢了!我再......再也不理会这些珍玩了......呜......」
真的?」
「真的!真的呜......」
「不理会珍玩,理会什么呢?不会是在古董吧?」
「我......嗯嗯......啊......呜我只理会......理会师弟你......」
瑞清美眸中掠过一丝欢喜,脸色却保持阴暗,冷冷地说,「不必了,我看你还是很喜欢这些东西在你屁股里面钻来钻去的吗?」
「不不......我只要......只要......」
「只要什么?」知道想听的答案现在举手可得,瑞清坏心眼地加大替代品插入密穴的深度。
张玥朗又发出一阵压抑不住的浪声,半哭半喘,「我只要师弟......嗯嗯......呼啊......呜唔......只要师弟......」
奸狡的笑容,终于浮现在勾起的薄唇上,「是只要的ròu_bàng吧。」
「是......是......」
「唉,师兄你真是贪得无厌。我今天可是辛苦了一个下午来喂你呢,没想到才刚到晚上你又来压榨我了。没办法,谁叫我是你师弟呢?还是那一句,师兄有令,师弟我就鞠躬尽瘁,舍命陪君子吧。」
已经被ròu_tǐ捂到温热的镇纸被抽出来,红肿的穴口还来不及收缩,另一根比镇纸还要粗上许多的狰狞ròu_bàng趁隙而出,噗一下插到最深处。
「啊啊!」
受不了这样刺激的体内扩张,张玥朗扭动着腰杆,欲逃非逃,深深后仰脖子,露出充满色欲快感的迷离表情、
瑞清温柔鉴定地抱着他,低沉轻笑,「我虽然坏,但你这辈子最喜欢的人还是我,对吗?师兄?」
夜幕降临,狂欢,再度开始。
张管家一天一夜来,都坐立不安。
为了完成顺利瞒过老太爷的重任,老爷郑重派遣他这次跟在少爷身边,到大对头瑞家,找少爷名义上的师弟,实际上的敌人瑞清借血玉杯一用。
可是,没想到那瑞清少爷一出来,立即就把他家少爷带走了,接下来一天一夜,一点消息都没有。他找这府里的仆人问了无数遍,人人回答一致,不知道。
情况如此诡异,难道......
少爷被瑞家给关起来了?谋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