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廷曜将她拦腰抱起,重重扔进了宽大柔软的沙发。
“霍廷曜,你想干嘛?!”她被他暴力地一扔,后脑撞得有些晕,过了好一阵子才回过神。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解开腰间睡袍的系带,“你说干嘛?让你见识一下身为玩物的滋味!”
他将浴袍甩到地上,倾身覆上了她的身体。
“撕拉”一声,轻薄的纱裙轻而易举地被撕得七零八落,露出她光滑细腻如冰玉的大片肌肤。
她惊恐地看着头顶上方的那张脸,第一次发现,除了让她心跳加速,还会让她深深的恐惧。
“霍廷曜,你这个混蛋!”她声嘶力竭地喊道。
“那我就做混蛋该做的事!”
他仅用一只手掌就轻松扣住她不停挣扎的双手,将它们按在了她的头顶上。精壮雄性的身躯强势地压下,她两条扑腾的细腿被挤至两边。
修长有力的手指滑过她柔嫩的小腹,一路往下。
她全身经受不住地颤栗起来,口中不由自主地低哼一声。
被她这声软软的,娇娇的声音刺激,他额角的青筋霎时凸起。
“看来,你还是挺享受混蛋带给你的快.感嘛!”他抽出手指,拿到她眼前晃动。
水晶灯下,手指上的水渍晶莹闪亮。
她羞愤地将涨得通红的脸扭至一边。
“给我看好了!”他强行地将她的脸掰正,语气寒凉嘲讽,“你不是玩物吗?好好欣赏自己怎么被玩弄!”
“够了,霍廷曜!”她哆嗦着发白的双唇,泪水从眼角一颗颗往下滑落,染湿了鬓边的黑发。
一双被眼泪浸洗过的大眼,分外的水润和娇弱。
她清晰地感受到抵住自己的那把利剑,身体仿佛随时都会被毫不留情地穿透。
“你自逞帮过我几次,就欺负人,早知道这样,谁要你帮!”她呜呜地痛哭着,“如果我爸爸还在的话,早就把你这个混蛋抓进大牢了!”
他低头看着身下哭得惨烈的小女人,心头的怒火忽然散去不少。
自己多大的人了,怎么还和一个臭未干的小丫头计较?
“因为你爸爸没把你教好,我现在接手好好管教你。”
“放屁!”她忍不住爆起粗口,“你那是管教吗?明明在耍流.氓!”
“教育女儿和管教自己女人的方式当然不同。”
“谁是你的女人?少臭美了!”她骂得兴起,浑然忘了自己还身处危险中。
他轻轻往上一顶,如期地听见她猛地倒抽一口冷气,这回安静了。
“是不是我的女人?嗯?”
她的小脸雪般煞白,乌黑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眼中慢慢涌上了缕缕绝望。“霍廷曜,我斗不过你,可是,如果你真的这么做了,我会恨你的!”
他真想狠狠堵住她那张喋喋不休,讨人嫌的小嘴。
明明箭在弦上,他忍得非常辛苦,可还是撤了出去。
“滚出我的视线,还是留下来做我的女人,自己选一样。”他站起身,背对着她。
她偷偷地松了一口气,一种死里逃生的感觉油然而生。
“我现在就走!”
“好,很好!”霍廷曜怒极反笑,他真是愚蠢得可以,居然捡了一只小白眼狼回来!
“这次滚了就别再回来!”
她整理着身上的破布,气咻咻地回敬:“你放心,我可没自虐倾向!”
他离开的步伐停顿了几秒,随后上了楼,紧接着一声震耳欲聋的关门声响起,听得人心惊胆战。
他在花洒下释放,终于呼出一口气。
这个死丫头,每次只顾点火,不负责灭火,最后还得靠他的五指妹妹解决!
再次下楼时,别墅已恢复了静悄悄。
她果然说到做到,屁股拍拍潇洒地走了。
霍廷曜冷冷一笑,从酒柜取出一瓶上了年份的红酒,给自己倒了一杯。
冰凉的液体沿着喉管一路浸润,郁结的心情才得以舒缓下来。
她想逃,又能逃到哪里去?!
﹍﹍﹍﹍
方可唯这几天的心情可谓糟糕透顶。
投递出去的几封应聘简历也一一被退回,对方的理由如出一辙:在校学生,经验不足。
好在上次律师去亚凰替她讨回了一部分薪水,还能维持一段时间。
想到这件事,她自然而然就又想起那个自负狂妄的男人。
这几天,霍廷曜就像人间蒸发一样没再和她联系。
“哼,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谁稀罕你理我!”
看着床上依次排开为数不多的毛爷爷,还有一小堆零钱,她只能望天长叹。
“佳佳,出来陪我吃饭。”心情不好的女人,只有用美食和购物来缓解。
不过她钱不多,东西买不起,满足一下自己的胃还是可以的。
林玫佳“咔吧咔吧”嚼着薯片,“我在赶设计稿,下个月就要进行小组比赛了,入围的设计师这次就能出人头地了。”
“你就当这是我最后的晚餐,以后我天天都得吃泡面了!”
“没钱没工作我养你啊。”林玫佳不以为然。
“果然还是闺蜜亲。”她几乎热泪盈眶。
最后她们相约去一家龙虾店。
等方可唯赶到“忘不了”龙虾店,店里已是人头攒动,更有不少客人坐在进门处的长凳上候着。
“小唯,这里!”角落里,林玫佳冲她挥舞着手臂。
“这都几月份了,还有这么多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