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森然,不知何意,我听得心中忐忑,不觉往后退了几步,他却欺身向前,一把将我推在那床榻之上,伸手便要解我衣带,我知他又要做那荒唐行径,胸中难堪,不觉面色发白,汗湿重衫,而幽无邪俯身贴于我耳后,不住轻笑,“又不是第一次,龙帝陛下何故还如此害羞,若是本尊真的一辈子将你囚困此处,龙帝陛下岂非要羞愤至死?”
幽无邪将我双臂反剪于身后,低头亲吻我的面颊,而我僵卧于床榻之上,勉力做到面无表情,只道他见我反应太过平静,眉间微露出诧异的神色,下一刻,竟一把扯开我腰间衣袍,直将我光裸的腰t-u,n暴露于四围森寒空气中,我咬牙强忍铺天盖地的耻意,却不愿再作无谓的挣扎,徒增笑柄。
不想幽无邪见我不似以往拼命相抵,竟一掌拍于我t-u,n上,冷笑道,“怎么,龙帝陛下今日得了些水灵调息,心情大好,就这么躺平身体,却是要勾引本尊么?”
可恶,明明是他几次三番折辱于我,却偏偏还要恶人先告状,我听闻此言,直恨得咬牙切齿,目眦尽裂,顾不得现时窘迫境地,起身与他对视,恶狠狠道,“幽无邪,今日所受之辱,他日我青龙衍必叫你百倍偿还!”
奈何他对我此言甚为不屑,口中不发一言,只勾唇轻笑,竟复又将我推倒于榻上,分开双股,灼热的yù_wàng径自贯穿我身下,直叫我不住倒抽凉气,脑中徒留一片空白,缓过神来,只道他死死掐住我的腰身,于我那后穴处chōu_chā不停,我股间粘腻不堪,除却疼痛,竟不知混杂些什么莫名奇妙的感觉,而周遭寂静,那交合之处漫溢的y- in靡之声更叫我羞耻难耐,直将头埋于榻上锦被之间,未料幽无邪正在兴处,他俯身舔吻我后颈,不住低声轻笑,“龙衍,你可知道现时的你像什么?”
我本陷于无边的羞耻与痛苦之中,听得他仿似调情般的话语,却叫我强撑出的平静无畏一片片碎裂,止不住挪动腰身,想要脱离他的钳制,而幽无邪见此,笑得更是得色,他一口舔咬于我那发烫的耳垂,听我喉间抑制不住的吟叫声,直道,“床榻上的龙帝陛下像极了不胜娇羞的新嫁娘,欲迎还拒,欲语还休,真真是妙不可言。。。”
他说着身下动作更为激烈,而我早被他摇得头晕目眩,听得这般轻薄狎昵之语,已是出离愤怒,不知该如何反应方好,只闭目,愈加埋首于锦被之间,蓦然但觉身下一股热流,却是这厮将那玩意儿泄于我体内,我浑身止不住发颤,心头一阵凄惶,只道是被困九幽境不过月余,却将我一世骄傲摧折得七零八落,若是再不能脱身逃离,我怕是早晚都要发疯了。
好容易待这酷刑结束,幽无邪仍是死死搂着我,他卧于我身侧,闲闲撩开我耳后发丝,嬉笑道,“龙衍,若你真是那新嫁娘,那本尊该是你的新婚夫君了。。。”
饶是此刻,我简直是欲哭无泪,恨不得立时凝起青芒剑,将他碎尸万段,奈何此刻,我却连挣脱他怀抱的力气也无,只能空将满腹怨怒压下,实是窝囊至极,而幽无邪于我身后不住揉捏抚弄,良久,他竟幽幽道,“那龙池光壁若真需龙帝陛下九成灵力方可开,依现时境况,这幽魔镜,本尊岂非是一辈子都取不到?”
虽不知那幽魔镜究竟何物,想必于他幽魔君主该是十分重要,此刻我听他语带惶惑,心下不由一阵快意,鼻间亦不住冷哼,“幽无邪,那龙池中若真有你幽魔族之物,你本该亲去泱都求我助你,奈何你竟勾结螭烺,绑我至此,千般折辱,万般凌虐,只道我青龙衍此生若不杀你,无颜立于水天之间,至于那幽魔镜,你做梦也别想取到!”
而幽无邪见我横眉立目,语气冷冽,倒未再有一丝惶惑神色,只不屑道,“幽魔族与水族世代交恶,你叫本尊到泱都求你?”他说着狠狠掐弄我一侧乳首,我躲避不及,却又牵动身下他尚埋于我体内的yù_wàng,这厮面色复杂难明,一把扣过我的腰,阴恻恻道,“无妨,若是取不到幽魔镜,反正有你龙帝陛下一辈子陪在身侧,我却也不亏。。。”
该死!
我方才一逞口舌之快,却叫他变本加厉摧折于我,莫说幽无邪不可能亲去泱都求我,即便他真的来了,我听闻龙池之秘,断然也不可能出手相助,恨只恨螭烺卖主求荣,陷我于如斯境地,现下也不知泱都情势何如,我一时间头痛欲裂,又想若不然先低身哄骗幽无邪,就算只恢复三成灵力也远强过现在,不料只是脑中一闪念,这幽魔君主倒仿佛窥得我内心,他突然下力狠命顶弄我,张口却道,“龙衍,你莫想玩什么花招,本尊可不是那么好骗的!”
我颓然闭上双目,只恨不得将一口牙咬碎,双手指甲陷入掌心,触目惊心俱是血痕,而幽无邪周身的幽魔之息愈发浓烈,直将我紧紧缚住,我心底不住泛起阵阵绝望,却不知转机倏忽将至,祸福难当。
脱困
幽魔殿中,十八盏血魄灯血光潋滟,幽无邪几日不见身影,那殿外幽魔息时隐时现,却是看守我的右护法血殇,想我现时被幽魔索所缚,勉力也行不出三两步,却道幽无邪还不放心,竟遣这血殇寸步不离幽魔殿,直叫我时时活在他人窥视之下,的确不失为又一种折磨之法。
我百无聊赖,开口朝那血殇道,“怎么,九幽境出了什么大事,忙的幽魔君主连寝殿都无暇回了?”
那右护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