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多了。男人思维坏事了……他将泳衣扔回纸袋子里,强迫自己不去想乱七八糟的。江蔓从浴室出来,看到壁柜上的纸袋原先的位置变了,她挑了挑唇角,扫了眼坐在沙发上不动声色的路正南,拿过浴室里的吹风机走到他面前。
她拿着吹风机在他面前晃了一下。路正南立马放下手里的书,拿过吹风机,帮她吹头发。她背对着他,短发之下,露出小片后颈。他盯着她的后颈,迟迟没动作,看着短发发梢上的水迹滴在后颈部的皮肤上,然后沿着肌肤纹理滑进浴衣里了。他眸子黯了黯,“阿蔓……”
“嗯?”
他放下吹风机,凑近她后颈,温热的呼吸散在她后颈部。她下意识要转身时,他禁锢住她肩膀,吻着她的后颈,慢慢往下,扯了扯衣,露出一半的后背。
“路正南!”
他吻着她的后背,非要在上面留下痕迹才罢休。他眯起眼睛,看着她的后背,欣赏着自己的成果。
江蔓缩了下肩膀,咬牙切齿地叫着他的名字。
路正南拉好她的衣服,手一松开,她转身抬手就要拍打他肩膀。
“我错了。”
江蔓打他骂他,他都笑着接受。
“路正南,你真是……”
路正南亲了她一下,“我错了。”
她骂一句,他便亲一下,根本不给她说完整话的机会。
“路正南,你卑鄙!”她厉目瞪着他。
路正南哑住。
一时间,两人顿时没音儿了。
空气里安静得不同寻常。
时间一点点过去。他修长的手指覆在她的戒指上,慢慢摩挲。她看着路正南的脸,心想刚刚好像也没说错话啊……
他眉梢眼角冷峻,一丝温柔都顿然消失。他抬眸看向江蔓,温柔又瞬间全回到他眼里。“阿蔓,我哪里卑鄙了?”他笑。
江蔓看着他的脸,伸手去摸他眉骨,目光复杂。
“路正南,你变脸变得也太快了。”她望进他深邃的眼里,“路正南,你说你卑不卑鄙,不想让我穿泳衣就用这种方式?”她笑,捏着他下巴,与他相视,亲他下巴,眼底氤氲着他万分喜欢的那一丝情愫。
阿蔓到底是对他手下留情了。
是不是?
65、r 65...
乌蓝的清晨迟迟到来。习惯使然,床上的两个人醒的都很早,却迟迟不肯起床。江蔓被路正南抱着,她想起来的,可男人与她耳鬓厮磨,用清晨沙哑的嗓子勾着她不让她起床。这柔情时刻是难得的,是他渴望已久的,是迟迟才来的,他哪里舍得在这样好的清晨里放过与她耳鬓厮磨的时秒呢。他在乎时间,深知时间的重要性,便也格外珍惜此刻,与她在一起的每个时刻,甚至动了想与她结婚的念头,只是不敢轻易跟她开口。
她要的时间无非是要看清他,他也就给她这个时间,自己的分分秒秒也都愿意给她去分析,分析他的心意是否还存在欺骗。
“陪我躺一会。”
江蔓侧过身,正对着他,看他闭着的双眼,
“路正南,我还有事呢。”
他缓缓睁开眼,看着她薄薄的耳垂——以前老一辈的人说耳垂薄,将来没好福气。他吻了吻她的耳垂,轻轻叹了口气,松手放她起床。
江蔓背对着他,漂亮的背部线条被那些暧昧痕迹虚化了。路正南看着她的后背,昨晚弄出痕迹之后,他千方百计道歉。原来哄女人也不是一件容易事——得有多少爱意才会让一个男人心甘情愿放下所有姿态去哄一个女人呢?
哄她,路正南是开心的。
江蔓进了盥洗室,对着镜子看了眼后背,根本没办法穿昨天买的那件泳衣了,她又恼又羞,对路正南打也不是骂也不是,怎么着最后都输给他,一拳打在棉花上,毫无作用,反而还被黏住。
她俯身洗脸,看到手上的戒指时,顿了顿。
路正南是戴在无名指上,而她是戴食指上……
她转了转戒指,建在心里的防御塔似乎一点一点崩析瓦解了,无法言说的情愫。
她从盥洗室出来,路正南已经换好了衣服,要比平时休闲一些。江蔓一边收拾东西一边给陆川打电话,告诉他自己不跟大部队去玩了,陆川在那边问东问西。路正南来到她身后,她回头瞪了他一眼,告诉陆川:“我有点事情,去不了,你们好好玩。”陆川好说歹说都没用,只好放弃,“那你有事打电话给我啊。”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