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那个分魂族白毛鬼!仗着抱了个疯子的大腿就目中无人,不给点教训看看还真拿自己当根葱了!”
“没错!那小子这几天跟着那个疯子可没少干坏事!”
几个扎堆在一起的精神病人看着安静坐在座位上的图尔斯,面露不忿。
这个白毛鬼是那疯子的跟班。
他们打不过那疯子,收拾一下这个跟班也多少能出口气不是。
“可是那疯子发现了怎么办啊?咱们这么做不好吧!我有点怕!”
其中一个神情怯懦的病人畏畏缩缩地说着。
其他人互相对视了一眼,犹豫了一下,却还是舍不得这个侮辱疯子的好机会。
这几天那个好战的疯子总是找机会和人打架。
短短三天功夫,二层的病人头头都被揍了个遍,全都进了医务室,堪称毫无还手之力。
这消息传遍了整座疗养院,他们面子里子丢了个干净,在其他几层的病人头头面前都抬不起头来。
“哎呀,怕什么!就一个白毛鬼而已,那疯子一定没把他当回事!”
“就是!咱们又不是要杀他,就把他衣服撕了吧,到时候看那个疯子还要不要这个破烂货当跟班了哈哈哈!”
说着说着,几个病人头头又多了几分底气,当即便气势汹汹地走到了图尔斯身边。
图尔斯原本低垂着的头缓缓抬起,眼中闪过一缕嘲讽。
他的听力很好,他们刚才的言辞全都被他听见了。
真是可笑,一群疯子去嘲笑其他人是疯子!
在他看来,这座疗养院除了他的神明,根本就没有一个是正常人。
能被称为疯子的人多的是,但绝对不包含他的神明。
不就是喜欢打架吗?这叫活力!
这群没脑子的白痴!
领头的病人头头是个黑人。
他一脸狰狞地看着面前身形瘦削的少年,威胁道:“小子!胆子真大呀!这个点,你们这些白毛鬼还真敢出来!啊?不要命了吗?”
图尔斯碧绿色的眼珠动了动,看向了那个黑人狰狞的脸庞。
他没说话,只是冷冰冰地看着他,倒真有几分迫人的气势。
被图尔斯的气势压了一下,黑人病号脸上立刻挂不住了,伸手就往桌子上一拍,把桌子拍得一震。
“小子!听好了!趁早的给老子跪下!那样老子还能考虑给你留条命!”
图尔斯看着自己面前特意擦拭干净的桌子被那双黑手蹭脏,眼珠中闪过一丝血色。
“你弄脏了大哥的桌子。”
图尔斯抬起自己冰冷的眼眸,连声音里都像是结满了冰霜一般。
看着这个满脸桀骜不驯的白毛鬼,黑人病号都快被气糊涂了,张口就骂道:“弄脏尼玛!给老子上!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给老子扒了!”
一声令下,黑人病号身后的三个病人也脸色不善地上前了几步,准备制服住图尔斯。
噗呲——!!!
利落地将匕首刺入黑人病号放在桌子上的手掌,图尔斯碧绿色的眼眸中闪过浓烈的杀意。
这些妄图破坏他和神明关系的家伙!全都该去死!
细小到肉眼不可见的黑雾随着图尔斯的情绪波动而爆发开来,散入了无数病人的体内。
“啊啊啊!!!”
黑人病号痛得尖叫起来,捂着自己被刺穿的手掌泪流满面。
“他妈的!我要杀了你!你这个欠艹的白毛鬼!去死吧!”
“是吗?那要不要连我一起杀掉呢?”
一道温和无害的声音响起,瞬间镇住了刚要爆发的几个病人头头。
身材高挑,肌肉线条优美的青年手拿两个餐盘,笑容满面地看着眼前的场面。
食堂里本来正在围观的病人们也在这一刻安静了下来,默默吃瓜。
好戏开演了,就知道那些个没脑子的货会翻车。
人刚走就来欺负人家的小弟,打狗还要看主人呢,这些家伙怕不是被打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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