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关系可大着呢。你说,若不是穷苦出身、从小生活在深山老林,谁会知道用驼铃草做草饼?”慕凤歌微微一笑,“这种草饼对于生活在深山中的人家而言,是日常的充饥食物。山里人不懂医术,也对名贵的雪山银针茶一无所知,不知道这两种东西不能搭配着吃,驼铃草做成的草饼,配着雪山银针茶一起吃,会形成一种剧毒,慢慢地在体内沉淀,不出一个月,便能让五脏六腑衰竭!”
“原来如此。”王珂大为佩服。
“这种罕见的剧毒名叫一月阎王,无药可救,所以,各位大夫即便看出了老太太中了什么毒,也无能为力。”
“姑娘,这种剧毒真的无药可救吗?姑娘,你想想办法吧,只要你能救好乃乃,你要多少钱我都愿意给你,哪怕王家砸锅卖铁、欠下高利贷,我们也能为你凑齐医药费!”王珂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浮木一样,紧张地看着慕凤歌,悲切地恳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