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欢不怕的时候,木槿想要她怕,现在她真的怕了,木槿发现自己却又恶趣味的希望她更怕。甚至是,她跪在自己面前,求自己饶了她。
木槿的想法随着成欢一声一声的‘不要’越发根深蒂固,而事实证明,木槿也的的确确那么做了。
她对那些男人做了个‘停’的手势,随即踩着高跟鞋一步一步走到距离成欢一米的地方,声音很轻,却透露着浓郁的玩味:“怕吗?”
成欢浑身轻微颤抖着,面对木槿的询问,她没做回答。
木槿倒也不恼,她用手抚了抚耳边的长发,然后弯下身,与成欢的目光相平视着:“爬上言卿床的时候,怎么没见你怕?”
成欢还是没做回答。
木槿冷笑,片刻后又道:“给你一分钟的时间考虑,若你求我,真挚的求我,我可以考虑,让你死得痛快点。”
话罢,木槿站直身体,如女王般睥睨着成欢:“倒计时,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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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槿小心翼翼隐藏在眼眸里的狠戾,成欢纵然浑身冻得发抖,也还是发现了。
嗯……那不易觉察的狠戾,便是木槿内心深处对她的恨。至于那恨到底是源自墨宝昕还是墨言卿,成欢不得而知……
但有一点,却是成欢清楚知道的。那就是:就算她跪下来求木槿,木槿也不会说话算话。
“5、4、3、2、……”
伴随着木槿动听的嗓音倒计时到2时,成欢因为寒冷已经冻得发紫的唇瓣张了张:“我不会求你,死都不会。”
闻声,木槿冷笑:“果然是狐媚胚子,无男人不欢,都死到临头了还想被人-艹。”
成欢对木槿的贬低罔置若闻,自顾自道:“木小姐,你可真是可怜又可悲……”
说话时,成欢的嘴角还正勾着一抹嘲笑的弧度。似乎在她眼里,木槿就是一个笑话一般。
不知道是成欢的话还是成欢的行为刺激了木槿,她脸上所有的神情尽数收起,换上了冰冷阴狠:“逞口舌之快?很好,那我正好看看,你平日里到底是如何勾弓丨言卿睡你的。”
话罢,木槿抬起手,指向其中一个黑衣男子:“都听好了,一个一个来,轮番上……”
“是。”
随着男人的应声响遍废弃工厂,其余的那些男人自觉排好队,然后一脸垂涎三尺的看着躺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成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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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欢对墨言卿来说意味着什么,夜琛太过清楚。所以,在迟迟没有她的消息时,他不敢有半分松懈。生怕一个晚了,她就没了。
思索再三,夜琛给张轩拨了一通电话出去。
“张先生,我是夜琛。”
“你和木槿之间的一切,我们都有掌握,你说要是成欢出事,你会不会被牵连?”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可……在确凿的证据面前,权利,人脉,算得了什么?你难道不知道有个词叫‘避之不及’吗?”
“你可以保持沉默,但你现在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在决定着你的未来。你是想锦衣玉食,受万人敬仰,还是在铁窗里,受一世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