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阵子皱了皱眉道:「殷兄,你不是伤还没好,力气怎么还这么大。」
突然在他们的身边,凌宇愤怒的声音骤然响了起来:「放开她,你们要干什
么,你们是不是男人,你们要是男人,就冲我来,欺侮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
没有人去理会他,只有雷破转过身,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这个双眼赤红、目齿
欲裂的男人道:「上面的是你女朋友吗?你们亲过嘴没有?干过没有?。」
作为中国最精锐的特种兵,凌宇当然有为国家牺牲的准备,但当看着自己暗
恋已久的女孩被吊在台上、被一个男人用刀一点点割裂衣物,裸露出纯洁无瑕的
身体,他真的忍无忍,唯有用怒吼来表达自己无比愤慨。
一边的殷啸道:「雷兄,我和你打赌,如果她不是chù_nǚ,我把头割下来给你
当球踢。」
雷破呵呵一笑望着背对自己,噘着丰满雪臀的月心影道:「还是兄弟运气好
,今天破了个凤战士的处,想想都羡慕无比呀。」
殷啸道:「我有什么好羡慕的,你看管落凤狱,里面可是美女如云呀。」
雷破叹了一口气道:「美是美,但送到我的里来的人会有chù_nǚ吗?」
殷啸望着月心影仍残留着血迹的胯间道:「这种事强求不了,看运气的。」
但话虽这么说,但无论殷啸、雷破还有屠阵子,都希望自己拥有更强大的力
量,只有有更强大的力量,才能为所欲为,而不是象现在一样,明明欲火高涨,
却只能做一个观众。
在凌宇愤怒的吼声中,在殷啸、雷破他们充满淫欲的对话中,冷傲霜身上迷
彩服变成了无数根布条。
她仍穿着月心影的内衣,但前襟碎裂,巍巍雪乳骄傲地挺立在众人眼前,而
内衣下摆也遮掩不住私处,纯洁的花穴一览无遗。
几道眩目的光柱笼罩着她,劲风拂过,蓝白布条象鲜花翻滚、彩蝶飞舞,在
眼花缭乱之中,是她比鲜花更娇嫩、比彩蝶更绚丽的赤裸胴体。
阿难陀将刀扔还给了灵鬾,然后死死盯着对方。
yù_wàng前所未有的高涨,他无法保证今天一定不会伤害到对方,或许她柔软娇
嫩的花穴也会如程萱吟一般伤痕累累,甚至会变成一具没有生命的尸体。
所以,尽可能将她的美丽印刻在自己的脑海中,因为今后很难再遇得到和她
一样出色的女子。
面对阿难陀如要噬人般的目光,冷傲霜神情依然愤怒而冰冷。
月心影努力抬起头,但冷视线却被阿难陀阻挡,看着铁塔一般黝黑健硕的赤
裸背影,她心中焦灼而恐惧,想到她被敌人丑陋巨大武器贯穿的那一刻,月心影
心脏象是停止了跳动、身体也剧烈地颤抖了起来。
终于,阿难陀确认她已给自己留下足够深刻的记忆,他向前跨了一步,带着
炙热气息的手掌如闪电般伸向翘挺的胸膛,一把攫住圣洁的巍巍雪峰。
他手掌边沿紧贴雪乳下端,虎口在雪峰的中间,十指与虎口骤然收紧,被挤
压的乳肉冒了出来,顿时一个诡异的洁白圆状物在虎口上凸现,最上端粉色蓓蕾
在风雪中轻颤不止。
从阿难陀内心来说,并不愿意用这样暴虐的方式,这般精致犹如艺术品般的
雪乳应轻轻捧在掌心,慢慢探索雪峰的每一处,然后在自己指尖的撩拨下,等待
雪峰之巅的蓓蕾慢慢绽放。
但今天,主旨是征服,虽然征服也分很多种,但他要用最暴力的一种。
阿难陀直视着她,希望从她眼睛里找到除了愤怒与冰冷之外东西。
他不想相信此时此刻,她会不感到疼痛、不感到耻辱、不会有一丝丝的恐惧
,但除了更愤怒、更冰冷,他并没有找到别的。
万毒邪炎的真气从阿难陀的手掌侵入她的体内,渐渐地,凸起在虎口上方的
乳肉圆球呈现出一种澹澹粉色,而且色泽越来越艳丽。
粉红的rǔ_fáng只存在人的想象之中,而此时真的出现,所有人瞪大了眼睛心中
震撼无比。
月心影只着到阿难陀平举着双手,却看不到他在干什么,而两侧程萱吟、东
方凝震惊的神情表明,他做的事一定极其暴虐。
她有些惶恐,有些慌张,但却不知所措,不知该如何去阻止对方的暴行。
rǔ_fáng被这样捏着自然极痛,而当万毒邪炎内劲侵入,胸口象是被千百根针扎
着,象被几十把小刀剜着,虽在冰天雪地之中,冷傲霜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但
她依然一声不吭,用愤怒冰冷的目光看着眼前的敌人。
空旷的雪林中,只有凌宇愤怒的声音在不停回荡,一旁雷破听得心烦,问他
几个问题他又不回答,便走过去一拳一掌,打得他满口是血,连话都说不出来,
更别提叫喊。
冷傲霜被捏得凸起的乳肉越来越红,程萱吟昨天也感受过同样的痛苦,她终
于忍不住道:「阿难陀!」
阿难陀转过头,看着程萱吟。
程萱吟压下心中的愤怒,叹了一口气道:「你也算是个人物,这么做有意义
吗?」
阿难陀冷冷地道:「什么有意义,什么没意义,用不着你说。只要我觉得有
意义便行。」
程萱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