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再次证明了你寻找武道进境的法子不可行,我希望你能记得自己的承诺。」
这话带着嘲讽,就象嘲笑一个不能尽人事的太监只会用变态的方法折磨女人。
程萱吟这么说是想激怒对方,让他把怒火发泄在自己身上,如果今晚有一个
人要被他奸淫至死,那便是自己好了。
她已有了牺牲的觉悟,但后面还是加了一句,希望能用自己最后的一丝力量
拯救那些那些无辜少女和孩子。
阿难陀闻言大怒,他放开了冷傲霜,冲到了程萱吟面前,一把扯去她的内衣
,揉搓着丰满洁白的rǔ_fáng恶狠狠地道:「那么,今夜就从你这里开始好了,准备
好了吗?」
说着,手掌铁钳般夹住她大腿根,赤红色的ròu_bàng向着无遮无挡的花穴勐刺过
去。
暴虐的大戏拉开了帷幕,虽然程萱吟伤痕累累的花穴令通道更加狭窄,但阿
难陀巨硕的ròu_bàng仍噼山凿路般刺了进去。
顿时,程萱吟美眸圆睁,悬在空中的身体痉挛起来,这份痛苦比被烧红铁棒
插进去更痛苦百倍。
阿难陀手抓雪白的股肉,ròu_bàng高速在花穴中冲刺,程萱吟咬着牙苦苦支撑,
象岩浆一般炙热邪炎真气侵袭着女人最娇嫩的器官,死亡的阴影已将她笼罩。
在忍无可忍的痛苦之下,程萱吟终于发出凄厉的叫声,正当她准备迎接死之
时,阿难陀的ròu_bàng从她身体里抽离。
阿难陀一步跨到了月心影身后,长枪一般ròu_bàng直挺挺刺向她残破的菊穴,刹
那间,月心影痛呼出声,后庭又一次被男人的武器洞穿。
望着趴伏在地,身体象狂风暴雨中柳枝般晃动的月心影,冷傲霜感到这一次
比被阿难陀捏着rǔ_fáng还要痛。
直到此时,一种强烈被束缚的无奈感从心中涌起,是自己不够强大,所以救
不她,冷傲霜感到无比自责。
约摸了三数分钟,在月心影痛得快要晕厥之时,阿难陀冲到了东方凝的面前。
手掌捏开她的下颌,赤色ròu_bàng冲进她的嘴里。
片刻后,ròu_bàng从她嘴里离开,东方凝被平躺着压在他胯下。
阿难陀骑坐在她腰上,ròu_bàng伸进乳沟之中,在雪白的乳沟之中蹿动起来。
在东方凝尖叫声中,她的雪乳也慢慢象被火烧一样,变了艳红了起来,但巨
硕的ròu_bàng仍不停地从乳沟中探出脑袋,撞击着她精致小巧的下颌。
在东方凝的雪乳几乎变得通红时,阿难陀从她身上站了起来,他冲到了冷傲
霜身后,ròu_bàng刺向无遮无挡的胯间。
在这一瞬间,冷傲霜双拳紧握,脚弓绷得笔直,烧红的铁棒已经以极粗鲁野
蛮的方式,插进了她的身体。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