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越南士官微笑着看着嘴里被自己的内裤堵住,却还在不停呜咽着的姑娘。他将又一根手指也插了进去,并在杨凌晓干燥的肉穴里转动起来。他欣赏着自己带给这个姑娘的痛苦和羞辱,突然抽出了手指,开始解自己的裤子。
他跪在杨凌晓两腿之间,开始将自己粗大的东西抵在她大腿根那隐秘的xiǎo_xué前,试着顶了下去。杨凌晓感到一阵揪心地痛苦,她狂乱地摇晃着身体,朝四周绝望地看去,这里没有她的救星。
那个士官感到身下的姑娘在努力反抗着,但他还是用力将自己的ròu_bàng深深地插进了杨凌晓干燥的肉穴里!一阵剧痛从几乎是被倒吊着的杨凌晓的两腿间迅速烧到了她的意识深处,杨凌晓感觉自己好像被撕裂成两半一样,她竭尽全力去挣扎反抗也无济于事,那种可怕的痛苦使杨凌晓嘶声尖叫起来,她从来没受到过这样的折磨!
眼泪顺着脸上倒流下来,杨凌晓透过朦胧的泪眼看见了强暴她的男人丑陋的笑脸,她拼命抑制着嘴里的呻吟和呜咽,因为这样只会使他们觉得更加满足。但是杨凌晓很快就失败了,她那很少性经验的xiǎo_xué在完全干燥的情况下,被野蛮的粗大ròu_bàng完全占据了,那种可怕的涨痛和羞耻使杨凌晓很快又呻吟抽泣起来。她用哀求的眼神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家伙,乞求他不要再伤害自己。
那个越南士官用残忍的目光瞟了可怜的杨凌晓一眼,然后两手抓紧她匀称滑腻的大腿,开始了残忍的活塞运动。他腰部用力,将黑的ròu_bàng重重地插进杨凌晓娇嫩的xiǎo_xué里,然后再很快抽出来,开始新的进攻!杨凌晓能感觉到坚硬粗大的东西在自己身体里进出着,那家伙抓着自己结实丰满的屁股拖动着自己的身体,使杨凌晓圆润的双肩被在泥泞肮脏的土地上磨擦拖动着。
过了一会,那家伙又开始折磨杨凌晓丰满的胸脯,他抓着两团雪白柔嫩的肉团揉着,用力揪着两个细小嫩红的rǔ_tóu。杨凌晓感到他好像要揪着自己的rǔ_tóu将自己的身体提起来,现在她不仅是被欺凌的肉穴,就连肩膀、胸部和大腿也开始疼痛起来。
杨凌晓痛苦地呻吟、抽泣着,眼泪使她双眼模糊了,她一边忍受着残暴的奸淫,一边在心里呼喊着:“一凡姐,你在哪儿?救救我”。
越南士官继续兴奋地qiáng_jiān着双脚被捆在树桩上的女兵,杨凌晓狼狈的处境使他轻易地就能对这个年轻姑娘施暴,他有力的chōu_chā使几乎被倒吊着的女人的双肩和脖子顶在了地上,承受着几乎是两个人的重量。
杨凌晓现在感觉自己的脖子快要折断了,qiáng_jiān者的每一下插进都使她全身疼痛,尤其是脖子,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杨凌晓从来没受过这样的折磨,她觉得自己的xiǎo_xué里一定被撕裂了,她感觉自己就快死了。但杨凌晓现在除了躺在这里,毫无办法反抗,她感觉那个人的ròu_bàng已经变得好像拳头一样庞大,重重的戳进自己身体里面。
越南士官看着杨凌晓苗条结实的身体随着自己的奸淫抽搐着,他仔细地体会着年轻女人紧密温暖的肉穴带给自己的快乐。在他看来,这个女人就是娼妓,在不知羞耻地用她赤裸的ròu_tǐ引诱着自己,和所有那些中国女人一样,居然敢来挑衅自己,她们根本不知道女人应该是什么样子的,这个下贱的婊子应该受到这样的惩罚!他要教给她,yín_dàng而下贱的女人必须遭受的折磨。
他将杨凌晓嘴里已经被唾液湿透的内裤拽了出来,他想听见这个女人的惨叫和哀求。他抓紧杨凌晓柔软而有弹性的大腿,使劲地拖拉着她的身体来配合自己的奸淫,他要听到杨凌晓的尖叫和哭泣,仅仅有痛苦的呻吟是不够的。他尽全力地在女兵已经红肿出血的肉穴里chōu_chā着,将自己对中国军队的仇恨都发泄在这个女人身上。他的同伴们在一旁欢呼着,鼓励着他们的越南士官对这个被俘的女人施暴,用他野蛮的方式征服这个来自中国的号称黑蝴蝶组织的骄傲女兵。
终于,他们成功地听到了杨凌晓发出的凄厉的悲鸣:“不!!……不、求求你、停下来!你要弄死我了!啊!!”。
杨凌晓的惨叫和泪流满面的痛苦使他更加疯狂起来,他狂暴地奸淫着可怜的女兵,终于用他又热又稠的jīng_yè填满了杨凌晓的xiǎo_xué。他将自己的ròu_bàng从杨凌晓红肿的肉穴里抽出,示意另一个人来继续对这个女人施暴。他体会到了折磨凌虐一个中国女兵的快乐,同时他还想看看这个女人遭到强暴时脸上的痛苦羞辱的表情。
杨凌晓感到野蛮的qiáng_jiān者射进自己yīn_dào的jīng_yè,像火一样灼痛着她受伤的身体,更使她骄傲的自尊心被几乎击得粉碎。她正低声地呜咽着,忽然感到刚刚获得一点释放的轻松的xiǎo_xué里又被一根丑陋的ròu_bàng塞满了!这一次因为刚刚那个越南士官的jīng_yè的润滑作用,杨凌晓没有感觉到那种撕裂般的剧痛。她惊慌地抬起头,看见了另一个丑陋的面孔在朝着她笑着。
杨凌晓又在越南士兵的野蛮侵犯下,落入了痛苦和恐惧的深渊,她的身体随着敌人的chōu_chā在地上来回拖动着,不仅是被侵犯的肉穴,杨凌晓全身都在疼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