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家伙和他的越南士官一样地残忍和粗暴地奸污着杨凌晓,使年轻的女兵感到无比的痛苦、肮脏和羞耻。杨凌晓此刻恨不能死掉,她的脸埋在被泪水和汗水弄得泥泞不堪的土地上大声哀号,心里也呼喊着:“雁荷姐,一凡姐!你在哪儿?谁能救救我??!”。
杨凌晓已经记不清遭到几次qiáng_jiān,她只感到自己的秘穴已经成了一个专门收集痛苦的器官,而那些家伙则在这里获得满足的同时,留给年轻的姑娘无尽的痛苦,她只能哭泣着绝望地摇头表示着心底的抗拒。五个越南士兵都已经在这个中国女兵身上发泄完了,但他们的越南士官仍然不满意。他从树上折下一根带着树叶的树枝,他拿着树枝命令另外两个家伙解下腰带,开始让这个中国女人尝尝另一种酷刑。
他挥舞着树枝,不轻不重地抽打着杨凌晓两个丰满的rǔ_fáng,树枝划过细嫩的肉团和敏感的rǔ_tóu,立刻留下一道道醒目的血痕,这种疼痛的刺激使杨凌晓立刻尖叫起来。
另外两个家伙则重重地举起皮带,抽打着杨凌晓糊满了jīng_yè和汗水的屁股!沉闷的“啪”声响过,女兵结实白嫩的屁股上立刻出现了可怕的红肿,没有流血却明显肿起来的淤痕,在杨凌晓雪白的身体上显得十分突出。听着女兵嘶哑的惨叫哀求,这些野蛮拷打着年轻女人的家伙不知不觉又兴奋起来,杨凌晓受到的折磨对他们是最好的刺激。
杨凌晓无助地哭泣、哀号、恳求着他们停止残酷的毒打。
“啊、啊!!……求求你们、要我做什么都行,不要打了……”。
可是杨凌晓的哭叫对这些家伙丝毫不起作用,他们既听不懂她的话,也根本不打算理会这个女俘虏的哀求。
那越南士官看到杨凌晓丰满的胸部已经布满鞭痕,于是忽然将目标转向女人被jīng_yè糊满了的两腿之间。当粗糙的树枝第一下落在杨凌晓那已经被奸淫得红肿起来的肉穴上时,她立刻发出一种发狂似的尖叫!杨凌晓被电线捆着的双腿一下子像抽筋一样僵硬起来。
越南士官残忍地抽打了几下杨凌晓的秘穴之后,看到这个女人好像要昏过去一样浑身已经瘫软下来,于是示意那两个家伙也停止了拷打。杨凌晓只能感到自己的胸部和屁股火烧一样地疼痛,而下身则好像已经失去了知觉。忽然,她感到一个人用手抓着自己被抽打得肿起来的屁股,将手指插进了自己的菊花洞中。
她惊慌地挣扎着抬起头,看到那越南士官跪在自己两腿之间,正在将手指强行插进自己还是chù_nǚ的gāng_mén中!一阵麻酥酥和撕裂的疼痛传来,杨凌晓立刻嘶声尖叫起来。
那越南士官用手指沾着从杨凌晓yīn_hù里流出的粘稠的jīng_yè,开始在她紧紧收缩顽抗着的菊花洞里涂抹起来,同时也涂在了自己的ròu_bàng上。他将粗大的ròu_bàng顶在皱褶重重的小ròu_dòng口,用力向里推着,眼看着一层层暗红的皱褶被打开,粗大的ròu_bàng插进了女人的pì_yǎn里。
他欣赏地看着自己的ròu_bàng插进了女兵淤伤累累的屁股,看着杨凌晓痛苦悲辱的表情,享受着chù_nǚgāng_mén的紧密。杨凌晓低声地呻吟着,竭力想收紧下身抗拒对方的侵入,但她手脚被捆,又刚刚遭到残酷的拷打,而且对方的力量实在太大了。杨凌晓只能绝望地任凭敌人侮辱。
“兄弟们,这女人也被我们折腾的差不多了。该是时候把他送到阮排长那边去了!他对付女人的方法我们可比不上!哈哈”。
杨凌晓绝望的垂下了头!两行泪水止不住的留了下来。
糜一凡到了第二天,正准备继续出发,但是沿途到了七公里左右,就没有看到约定好留下的痕迹,反而有些杂乱的奔跑痕迹。糜一凡突然感觉,这里或许有危险。本来聪明的她,只善于纸上谈兵,当发现情形不对的时候,她也不知如何是好。按照她和杨凌晓的约定,如果在路上没有看到约定的记号,糜一凡就需要从刚才那个树洞往另一个方向走,去寻求二班的支援。
糜一凡很沉重,但她不知道更糟糕的是,仰慕她的杨凌晓。已经被越南士兵送到了少尉阮家元,而阮家元是出了名的虐待狂。
对于娇生惯养的糜一凡来说,她确实不知道这次越南之行只是她父亲为她安排的一场镀金之旅。她满以为是靠自己的实力获得的这次名额,骄傲的没有服从安排留在云南。她的父亲如果知道女儿的遭遇,恐怕会悔恨终生的。
少尉阮家元铐上杨凌晓的双手,然后将她脸转过来,推倒在车后座上。他一边用手枪指着杨凌晓的头,一边扒开她的上衣,使杨凌晓细嫩丰满的胸部裸露出来。阮家元用手轻轻拍打着杨凌晓匀称挺拔、却布满伤痕的rǔ_fáng,上面两个小东西已经紧张羞耻得立了起来。
“不、请不要……别这样对我!……求你”。杨凌晓感到阮家元的手出没在自己裸露的肌肤上,不禁浑身发抖,哀求起来。在刚刚遭到残酷的lún_jiān之后,这么快又要遭到折磨,年轻的女兵已经受不了了。杨凌晓感到浑身瘫软,一点也没有反抗的勇气和力量了。
“我要给你看点东西,我的小中国女兵。一些我用来吸引女人注意力的小玩意”。
阮家元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些弹性极好的细鱼线,放在自己腿上。他动作很快地将鱼线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