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论交,闻言立刻从善如流的改口。
“文……啊~~~~文崇兄……”
这一改口,却莫名觉得心里宽慰了些。
许文崇终于解开了胸前两点的触角,用双手握住段誉的双肩,对视段誉的双眼,认真说道:“你我刚刚同生共死,现在又赤裸相见,‘文崇兄’还是见外了,叫我一声‘阿哥’如何?”
如此亲昵的称呼,段誉只觉得满心害羞,却管不住自己的嘴,用细弱蚊虫的声音轻呼道:“阿哥……”
许文崇展颜一笑,和颜道:“你叫我一声阿哥,我自然称你一声阿弟,你我虽非一母同胞,却更胜亲兄弟。那……若是阿哥我无意间做了一桩丢人事,被你知道了,你可会耻笑于我?”
在段誉心中,许文崇就是男神,男神怎会做出丢人事?他当即忍住满腔欲火,一本正经的说道:“小弟……小弟对……阿哥……满心崇敬,绝不信阿哥会做错事。纵然……纵然真有什幺不妥,那也非是……阿哥错失,定有其他缘由……小弟向阿哥分……分说便是,怎敢取笑?”
许文崇赞许点头,微笑道:“你我兄弟,果然想法相同。既然如此,你误入妖物陷阱,受了妖物羞辱,中了几分春毒,也非你本意,何必在阿哥面前觅死觅活,做那小女儿态?”
段誉闻言,登时愣住,连不住扭动的下半身都瞬间停止——原来阿哥他绕了个大圈子,还说自己做了丢人事,全都是为了安慰自己!
阿哥他……人太好了!
段誉只觉得胸膛里有一股暖流沖入脑海,双眼发酸,瞬间流出两行清泪——最绝望的时候是阿哥救我,最羞耻的时候是阿哥安慰我,这般大恩大德,我一辈子也报答不完!再扭头看见肩头上,那只带着齿痕的修长手掌,眼泪更加止不住。
“是,阿哥说得是!小弟明白了,再也不做糊涂事。”
“嗯,这就对了。让阿哥帮你把最后的妖藤解开。”许文崇赞许道,同时一把握住挺立的阳物根部。
“啊~~~~” 对段誉来说,许文崇手掌的刺激,超过合欢藤十倍,立时淫叫起来。若非被许文崇按住,只怕会隔着藤蔓冲刺不止。
段誉此时心防已经破了大半,只觉得许文崇是最亲近的人,原本难以启齿的话,现在都可以喊出来:“阿哥,小弟身体淫蕩下贱,不堪入目。就请阿哥……请阿哥……一刀断了这罪根吧!”
许文崇心说:这呆头鹅也当真奇葩,自杀不成,就想当太监。你知道童颜巨屌有多难得吗?你当了太监,我玩谁的大屌去?淫蕩又有什幺关係?阿弟你越淫蕩,阿兄我越喜欢啊!
“阿弟你又胡说!”许文崇放开大屌,在段誉脸颊上轻打了一掌,佯怒道,“所谓淫蕩,也不过是身体敏感些。这是天生的,又不是你的错!竟然为了这点小事,便要自残身体,还要阿哥帮你动手,岂不该打?”
段誉不傻,当然明白,所谓“不过是身体敏感些”,只是阿哥在强词夺理,替自己开脱。然而正是如此,这拳拳关爱之心,才让他感动,口中只能带着哭腔回应道:“是,阿哥说得对,小弟错了,小弟该打……”
许文崇又在段誉脸颊轻拍一下,继续说道:“再说,就是真的淫蕩又如何?阿哥既然看见了,就会帮你担待!不就是中了春药、欲火难消吗?大大方方,让阿哥帮你消火便是,又来这觅死觅活的小女儿态!”
喂喂,许公子,一般兄弟朋友中了春药,应该去青楼吧?什幺叫阿哥帮你消火?
但段誉哪里想得到这些?他只觉得阿哥的关爱无複以加,自己又癡又笨,能明白什幺道理,将一切交给阿哥就是!
“是,一切全凭阿哥做主!”
许文崇扶段誉坐起来,让他后背靠在自己身上,拍着他的脸颊说道:“每个人的身体,都是上天所赐、父母生养,各有各的缘法。只要平常行得正坐得端,就没什幺好害羞的。
“你就这样亲眼看着,你的身体就是这样,淫蕩也罢,敏感也罢,都是上天造就、命中注定。只有坦然面对最真实的自己,才能真正明白是非对错。这便是佛家所谓,即心即佛!”
段誉笃信佛法,更信任许文崇,竟当真强忍着羞耻,望向两腿间那束缚在藤蔓中,尚且不住跳动的硕大阳物。
他看着许文崇握住自己阳根,看着那只修长完美的手掌,感受着那只手的强劲握力,和被人掌握的羞耻快感,紧咬牙关,不让自己淫叫出来。
许文崇用力握住巨屌根部,保证段誉无法晃动,才小心翼翼的用匕首削断藤条。寒锋及体的刹那,他能感觉到怀中人全身发抖,生出一身鸡皮疙瘩,而那早已涨得发紫的guī_tóu,竟在颤抖中又大了几分。
割断几处关节点后,许文崇收起匕首,一只手微运真气,在段誉会阴穴上轻轻揉按,防止他突然高潮,另一只手则灵巧细腻的剥开藤蔓。
段誉只见一只手插在自己卵蛋之下,不断把异样的气息输入身体,抑制随时爆发的高潮。饱满的卵蛋就在那温热的手掌上来回滑动,释放着无与伦比的快感。而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