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有些事,正想跟你们说一下,白老板故去,白小姐年轻未出阁,我当成自己亲妹妹一样照顾,糖厂和一些生意,白小姐正在上学,而且是女孩子,我的意思是结束了,这笔钱作为白小姐日后的嫁妆,至于白小姐的终身,我已经成亲,我发誓这辈子只娶一个妻子,绝不纳妾,白小姐如果愿意听我的安排,我可以送白小姐出国留学,费用我承担,或者白小姐在国内找一所好大学念,所需的费用我也全包了,这就是我的想法。”
白妤薇的表舅无奈,说;“既然陈二爷把话说到这份上,陈二爷家里有妻室,又发誓不纳妾,我们也不好强人所难,妤薇,你看陈二爷的安排,你自己做个决定。”
白妤薇坐在椅子上,小声啜泣,哭着说;“我不想离开琛州。”
陈道笙看看她,“你不想离开琛州的话,我把白家的生意结束,把钱交给你,你一个人住在白公馆,这样,亲戚里面找个合意的老诚的女人,来跟你作伴,如果有什么事,你找曹震帮你解决。”
对白妤薇表舅和几个亲戚说:“这样的安排,你们觉得合适吗?
白妤薇的表舅等几个亲戚说;“陈二爷这样安排甚好,我们也就放心了,亲戚里大侄女挑一个人过来,女孩子家早晚也是要嫁人的。”
林沉畹在家里翻看日历,还有一周就过年了,林沉畹跟北平陈总理府通电话,陈夫人电话里说;“今天过年你跟道笙早点过来,年货早都准备好了,就等你们回来,你叔父很高兴,添人进口,我们家人丁单薄,这回过年热闹了。”
林沉畹的学校放两天假,这还是学生们一致要求的,林沉畹跟陈夫人说;“我学校请了两天假,我跟道笙二十九回去,能在家里待三天。”
三天,陈夫人嫌少,转念,民国政府不过阴历年,能有三天假期很不错了。
带回北平的东西都准备好了,晚间,两人躺在床上商量回北平过年的事,林沉畹说;“年前回家过年的人多,别讲排场了,包整个火车厢,一节车厢能坐多少人,过年有多少人买不到火车票,回不了家。”
民国火车人多,尤其是过年,火车票更难买到,陈道笙出门带保镖十几个,兴师动众,包整个车厢,闲了一大半。
“听你的。”陈道笙握着她的手说。
腊月二十九,一行人出发坐白天的火车回北平,到了火车站,过年期间,火车站人山人海,林沉畹看一等车厢和二等车厢,人不拥挤,三等车厢那边人头攒动,非常壮观,连火车顶上黑压压坐满了人。
他们是头等车厢,到了晚间,订了卧铺车厢,都去卧铺车厢睡觉,曹震订卧铺回来,林沉畹问;“曹爷,你这回没数差了人吧?”
曹震嘿嘿笑着,“少一张卧铺,大哥这回跟大嫂名正言顺睡一张铺位,还能省下一张卧铺钱。”
“这回你数错了,你跟你大哥一张铺位,”
曹震说;“正好,不多不少。”
陈道笙跟林沉畹两人对着住下铺,曹震跟楚行风上铺。
夜深了,上铺的楚行风和曹震已经睡着了,林沉畹困意袭来,看对面的陈道笙翻来覆去的,小声说;“你怎么还不睡?”
陈道笙的手伸过来,抓住她的手,“不搂你,我睡不着。”
林沉畹指了指上面。
陈道笙说:“要不然,你到我铺上来,我们一起睡。”
林沉畹摇头,“你睡不好。”
陈道笙起来,要拉她过去,“我自己睡睡不好。”
林沉畹犹豫不想过去,陈道笙过来,挤到她身旁躺下,把她抱到身上,又亲又摸,这回更睡不着了,陈道笙伸手解她衣裳扣子,林沉畹吓得阻止,小声说;“这是火车上。”
陈道笙把手伸进她怀里,“半夜了,都睡着了。”
这时楚行风咳嗽一声,吓得林沉畹魂飞魄散,挣扎要下地,陈道笙拦腰把她抱回来,“我保证不动了,今晚睡一起。”
两人折腾半夜,林沉畹困极了,先睡了。
天刚放亮,林沉畹迷迷糊糊地醒了,朦胧的晨曦中,车厢里遮挡窗帘,缝隙透出光亮。
她惊觉自己侧身躺着,陈道笙背后搂着她,她一低头,发现他的手伸入她夹袄里,扣住她的柔软,她吓得顿时醒了,看上面,没有动静,大家都睡了,才松了一口气,把他的手挪开,下地,去盥洗间梳洗。
越来北面走天气冷,北平火车站到了,火车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