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闹到吃晚饭,这母狗的下身已经给拔的斑驳一片,大腿根的嫩肉红肿不堪,
还沾着斑斑血迹。
吃过晚饭,弟兄们又不约而同地聚集在刑讯室里。看着躺在地上低声呻吟的
朝香惨不忍睹的下身,弟兄们有点犯难了。剩下的都是又细又软的绒毛,简直不
知如何下手了。
一个弟兄咬着牙说:「不用费事,一把火给她燎了算了!」
这倒是我们在野外打到野物时常用的办法,可这么个大美人,细皮嫩肉的,
弟兄们还没有上手……
「这有什么难的!」又是益西发了话。他吩咐一个弟兄到伙房去要壶热水,
特意嘱咐要烫手的。然后从腰里掏出一个黑乎乎的小东西。
这是一个小铁夹,夹口有拇指宽。我觉得这东西有点眼熟,仔细一想,是在
葛郎那里见过。
葛郎制作法器的工具五花八门,他就有这么个小夹子,不过我从来没问过他
是干什么用的。
这时取水的弟兄回来了,手里拿了个大号的咖啡杯,里面的热水冒着热气。
看见这个阵仗,朝香的身体突然抽紧了,手脚乱动开始挣扎。
这一下弟兄们反倒来了劲,七手八脚把她死死按住,两个人把她大腿用力扒
开,让她下身完全敞开,亮在了大家的面前。益西接过水杯,用手稍微试了试,
然后哗地慢慢浇在了白里透红的骚肉上,一股充满腥臊肉味的热汽慢慢腾起。
朝香浑身哆嗦,哎哟哎哟地叫出了声。这是她今天第一次如此毫无顾忌地叫
唤。这才像个女人!热水浇过,这母狗的下身红通通一片,鲜嫩欲滴。
益西拿起黑乎乎冷冰冰的夹子,毫不怜香惜玉地夹住了一片细细的绒毛。只
见他手腕一抖,随着朝香一声惨叫,那一片嫩肉就完全露了出来。旁边有弟兄按
奈不住,挤上来抢过了夹子。在朝香连绵不绝的嚎叫声中,这母狗胯下的嫩肉一
片片给清理了出来。水泥地上扔了一大片黑乎乎湿漉漉的骚毛。
母狗胯下已经变的光秃秃滑溜溜,那条凹陷的肉缝和菊花般的pì_yǎn都无遮无
掩地暴露了出来。
益西给我使了个眼色,又招呼两个弟兄把她拖了起来。我们把她架到墙边,
那里早已摆好了一面落地大镜子。
我一把劈开她的大腿,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掀起她的脸,让她面对镜子里面他
自己那光溜溜的luǒ_tǐ。
我用手抚摸着她光秃秃的胯下,调侃她道:「怎么样母狗,这回舒服了吧?
知道吗,在我们康巴,母狗卖屄都是这样的!要光光的,一根毛都不能留!」
弟兄们哈哈笑成一片。朝香垂下眼皮,把目光移开了。几个弟兄凑上来,拨
弄起那肥嫩的肉唇。
忽然一个弟兄叫了起来:「看啊,这骚母狗起骚性了唉,这下面全湿了!」
弟兄们呼地围了上去,你一把我一把,把朝香散发着肉香的肉缝掰开来,摸
来摸去。果然,那里面已经是滴滴嗒嗒春光一片了。
益西骂了一句:「骚母狗!」
他对大家说:「咱成全她!」说着指挥弟兄们把她重新按倒在地下,劈开两
条肥白的大腿,露出红肿湿润的下身,指着一个弟兄:「你,上!」
谁知那个弟兄却面露难色,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益西刚要发作,却发现围
在周围的弟兄一个个都表情紧张,好像面对的是一个可怕的瘟神。
我立刻明白了弟兄们的心思,我们还忘记了一件事。自从教官给我们讲了那
个新疆游击队中了杨梅大疮烂死满营的故事以后,弟兄们人人心有余悸,生怕自
己成了烂屌烂裆的冤死鬼。
教官曾一再严厉警告我们,与任何女人xìng_jiāo,一定要先严格检查她私处的状
况。刚才大家一兴奋,都把这件事忘记了。现在要真刀真枪的干这个骚女人了,
那个弟兄才忽然想起了这事,也难怪他临阵退缩。
这女人长这么大,大半时间都在卖屄,而且曾经自染梅毒,谁想起来都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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