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虽说教官说过,她身上的脏病已经被「家」治好了,但上身之前要验身这道
手续是绝对不能省的。
益西回过神来。指挥弟兄们七手八脚把这个女人四仰八叉地按住,和我一起
亲自蹲下身来检验她的下身。
弟兄们都围了过来,两根粗大的手指扒开了湿淋淋的肉唇,露出了泛着水光
的肉穴。强烈的灯光下,弟兄们都看呆了。这哪像给无数ròu_bàng肏过的骚屄?
只见雪白的大腿根处肉缝紧致圆润,除肉色有些黑紫外,根本看不出来经年
卖屄的样子,更看不到一丝一毫曾经染过杨梅大疮的痕迹。把鼻子凑近闻一下,
一股腥臊夹杂肉香的奇异味道,让人心醉神迷。用根小棍插进ròu_dòng,搅和几下后
抽出来,沾在上面的粘液清亮透明,居然有一丝甜的味道。这下大家放心了,这
女人真是可以放心干了!
刚才被点名的那个弟兄看到大家都松了口气,丝毫不敢怠慢,好像生怕被别
人抢了先。他快速地解开皮带,褪下裤子,把暴胀的大ròu_bàng掏出来,一步跨到了
朝香岔开的大腿中间。弟兄们嗷嗷地哄了起来。
那家伙满不在乎地挺起ròu_bàng,俯身单腿跪在朝香岔开的大腿中间,把紫黑的
大guī_tóu顶在了那两条肥厚的肉唇中间。不待大家看清,这家伙腰身一挺,噗哧一
声,粗大的ròu_bàng已经全根没入。接着他就像个接上了电源的马达,噗哧噗哧不停
地chōu_chā起来。
两具光裸的ròu_tǐ碰撞在一起,发出啪啪的脆响,两人的胯下不一会儿就湿的
一塌糊涂了。出人意料的是,被压在下面的赤条条的朝香在一波高过一波的大力
chōu_chā下,既没有叫也没有闹,身子软绵绵的,对那条像怪蟒一样在自己身体里进
进出出的大ròu_bàng居然好像无动于衷。
那弟兄干的满身大汗,最后在一声怒吼中出了精。良久,他才恋恋不舍地站
起身来,心满意足地退到了一边。他身后,一个早就按奈不住的弟兄挤了上去,
挺着青筋暴胀的大ròu_bàng不由分说就捅了进去。
这一晚上,我们接连上去几个弟兄,连肏了她两三个小时,这骚母狗下面流
出来的水把地面都湿了一大片,可她硬是一声不吭。弟兄们开始耐不住性子,两
个弟兄一边一个,每人抓住朝香一个肉乎乎的大奶子,随着另一边弟兄的chōu_chā,
用力的揉搓。可这个骚母狗还是毫无反应。
一个叫顿珠的弟兄,看到朝香铐在胸前的双手碍事,就抓住手铐拉到她的头
前,按在了地上。突然他像发现了什么宝贝一样叫了起来。原来朝香向上伸开双
臂,腋下露出了一丛丛黑油油的腋毛。
顿珠揪起一小撮腋毛,在手指上缠了两圈,猛的往下一扽。朝香软绵绵的身
体猛的一震,轻轻哼了一声,悄悄咬紧了嘴唇。
趴在她身上chōu_chā的正欢的弟兄这时大叫了起来:「快……再来一下!」
顿珠不明就里,可乐得痛快,揪住朝香的腋毛一点点的往下薅。这骚母狗竟
忍不住不停的哼哼起来,面色开始现出潮红,身体一阵阵哆嗦。
那个弟兄不一会儿就痛快淋漓地出了精,他拔出ròu_bàng走过来拍着顿珠的肩膀
说:「兄弟,真有你的!你薅一下,这臭母狗的小骚屄就夹一下。刚才还是一块
臭死肉,这一薅就薅成骚母狗了。」
顿珠听了精神大振,马上脱了裤子挺起ròu_bàng冲了上去。旁边一个弟兄马上顶
了他的位置,一把薅住了朝香的腋毛。这一轮的chōu_chā朝香完全变了样,再也不是
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浑身的骚肉似乎都活了起来,随着弟兄们的chōu_chā放
肆地呻吟不知,脸色由白转红。
到了后来,她结实的屁股配合着chōu_chā卖力地耸动,两条修长的大腿居然不顾
一切地夹住干她的弟兄的后腰,好像在帮忙使劲。
益西看到这个情景,满意的笑了。他给弟兄们排了队,告诉大家,不要让这
母狗闲着,大家辛苦一点,肏她个通宵。不把她肏透肏服决不罢休。
那天夜里,我轮上了朝香两次,后来实在累的受不了,就回屋睡了。
第二天早上还没起床,就听有人敲隔壁益西的门。我披上衣服凑过去一看,
只见几个弟兄眼圈发黑、精疲力竭地在向益西抱怨。
只听一个弟兄说:「奶奶的,不知这娘们在卖屄还是在当娘娘。弟兄们都累
稀了,她倒越来越精神了。你听这声音……」
我侧耳一听,从刑讯室那边果然传来女人隐隐约约的làng_jiào声,听那声音,她
真的很享受。我赶紧跟着益西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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