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这样一句,让他们这才回过了神,连城海正想说些什么的时候,但是当对上司律痕的那双寒凉的眸子的时候,就要说出口的话,就这样堵在了喉咙里。
“阿海,我们先出去吧,让我出去帮你看看伤势。”
还是景筱率先反应了过来,急忙蹲了下来,伸出手,就要搀扶地上的连城海。
景筱的这句话可谓说的恰到好处,既给了连城海一个台阶下,也没有提连城海摔倒的事情,就这样,面色还算平静的看着连城海,但是平静的面上又带着一抹毫不掩饰的担心。
心里的怒火也因为景筱的话,而下去了不少,随即便抓住景筱的手,站了起来。
“走吧,出去会儿。”
说着,任由着景筱搀扶着自己走出了门外。
其他人看到连城海都已经离开了房间,随即他们也便紧跟其后,只是除了一个人,那就是羽羡。
羽羡的双眸紧紧地盯着言亦,她从来没有见过言亦如此失态的一面,如此为一个人这样担心焦急的一面。
即使言亦对待自己的病人也是带着疏离的,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对待流年似的对待其他人。
而且言亦眼里的担心写的清清楚楚,因为事情来的太突然,言亦都没有时间去掩饰,那一刻言亦的所有反应都是最真实的。
言亦,他果然对流年有那样的想法,言亦喜欢的人是流年。
之前她就已经确定了,再加上今天这样一幕,已经让羽羡彻彻底底的完全确定了心里的想法,言亦爱上了别人,这个人还是流年。
想到这里,羽羡的目光倏地看向了还躺在床上,面上带着痛意的流年,一抹阴鸷一闪而过。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在羽羡的思绪还没有完全收回来的时候,她的膝盖处突然传来一阵刺骨的痛意,让她整个人都失去控制的直接朝着地上跪了下去。
“我说的话,你没有听见吗?不知道怎么滚出去?”
在羽羡还来不及呼痛的时候,耳边传来了司律痕恶魔般的声音。
“司少请见谅,我只是觉得我和言亦师出同门,有可能会有帮助到流年的地方,所以我这才”
“滚出去!”
那声音简直比不久之前的声音更加的恐怖,让羽羡整个身体都不由得颤了颤。
随即,反应过来的羽羡急忙开口解释道,可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司律痕无情而冷漠的打断了。
“言亦”
“这里不需要你!”
本来想转而向言亦求情的,可是话还没有说出口,就听见言亦毫不犹豫的拒绝的声音。
“好,我这就出去,我马上出去,如果有需要我的地方,记得叫我,我就在门外。”
一边说着,羽羡的双脚一边不停地后退着,司律痕的眼神实在是太恐怖了,如果她再不出去的话,她敢保证,她绝对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所以,当即最好的选择就是现在立刻识相的出去,至于以后的事情,羽羡的眸子渐渐地眯了起来,一个转身,冷芒从自己的眼底划过。
出了门的羽羡就看到所有人都围着桌子坐在一起,坐在主位上的连城海,显然脸色很是不好看。
已经渐渐冷静了下来的连城海,脑袋也不停地运转着,他刚刚跑的时候,到底是怎么跌倒的呢?
此刻连城海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思去理会连城翊遥逃走的事情,现在他的脑子里都是流年此刻在里面是否安好的想法。
如果流年出了什么事情的话,那么连城染陌会不会
原本连城海还希望流年在连城染陌心中的地位非同凡响,是占据着很重要很重要的位置的,可是此刻,连城海倒希望,流年在连城染陌的心里就只是一个路人甲。
这样的话,连城染陌也不会把今天的事情放在心上,他也不会有什么危险。
此刻,连城海的脑袋非常的冷静,里里外外将整个事情都分析了一遍,可是以往聪明的他,在这次的事件上,却突然有些搞不清楚方向了。
对于刚刚流年的事情,他绝对不是故意的,他只是一心想要追上连城翊遥,然后直接将他绑回去,却没有想到
“阿海,你并没有碰到流年的肚子,这我都看清楚了啊,而且阿海你甚至连一根头发都没有碰到流年,流年怎么会就突然肚子疼了起来了呢?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景筱一边看似很是紧张的为连城海检查着伤势,一边皱着眉头,看似很是疑惑的自言自语道。
听到景筱这么说,站在一旁的连城嫣然不由得朝着景筱看了去,倏地,连城嫣然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眼底一抹精光一闪而过,
经景筱这么一提醒,连城海的眸子渐渐地眯了起来,是啊,当时司律痕的反应很快啊,他并没有碰到流年半分啊,她怎么会就叫嚷着肚子疼呢?
难道那个小贱人是装的?只为了挑起他和司律痕的矛盾,亦或是利用这件事,让连城染陌找他算账,对付他?
愈是这样想,连城海便觉得这种可能性越高,心里更是对流年一阵咬牙切齿,而且他现在也不由得开始怀疑,刚刚他的不小心摔倒也和流年有关系。
这样想着,连城海的眸子里闪过了一丝阴鸷,他还真是小瞧了流年那个贱人呢,一直以来都以为,流年只是一个没有什么用处,只会到处勾引男人的贱人。
但是从今天的事情来看,他还真的是要重新审视一番流年了,虽然事情还没有确定,但是这件事情流年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