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向全身的情潮。
可她不能尽情享受欢愉,“窗……嗯啊……外头……要瞧见……”
其实韩家位在曲尺小径顶端转折过后的底处,屋外院子对面是一排枣树,枝浓叶密,向外遮敝韩家屋舍绰绰有余。便是有人来,也要走近位在底处尽头的寝间附近,才能窥得窗内欢情。
原婉然若能静心思量,便能了然,偏偏方寸大乱,便想不到这上头,纤纤十指一面因为快意细细抖索,一面因为恐惧春光外泄,死死扣住窗棂,使劲得指节泛白。
赵野倒是心知肚明,却并不点破,反倒附和,“是啊,过路人要纳罕,一丝风没有,老韩家寝间的窗户怎地自个儿摇来摇去,敢是窗户成了精?于是走来瞅瞅。哟,窗户后头一片白嫩,是女人的光身子。”
“别、别说……哈啊……”原婉然娇喘吁吁,体内酥麻开始湍急,情知不必太久又要身不由己,赶紧捉紧眼下工夫,求道:“窗……相公……”
“爷偏要说,”赵野忽略她请求,在耳畔火上加油,下身又是一记捣弄,“大白天,老韩家的媳妇脱得光溜溜,同汉子在窗前干那事儿。”
这言语刺激太过,原婉然身子一酥,登时手脚脱力,再扣不牢窗棂,十指软弱往下滑,嗤啦啦撕下黏在窗扇背面的窗户纸。
“不……哈啊……”窗扇脱离指下,重新大开,而她自顾不暇,双手屈肘抵住窗台,撑不住雪嫩上身倾出窗外,从此毫无遮掩。
不,不要,原婉然摇头。耳畔男人呼息微粗,下身击在雪臀啪啪作声,而她一丝不挂,上身露在屋外,半趴着叫人摊在太阳底下肏弄,太羞耻了。
“赵野,”她挣命似的,用尽最后一丝气力吐话:“我不喜欢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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⒉这次窗户y用到的窗户是双扇外开槛窗,但槛窗这种窗户在古代现实应该不会出现在一般乡下民居,比方韩一家的寝间。
台湾古代宅院少,我去的宅院(不是为了写文专程去)在晚清建成,窗户大多是玻璃窗,少数是直棂移窗、漏窗,窗户形制没法作参考,不过高度来个窗户y是没问题的。
住在北京、苏州的写手写起古代宅院场景一定很开心,有任何书上无法解决的疑惑,紫禁城、四合院和园林说去就去
第十九章:我在
娇柔的声音透出一丝哽咽,赵野闻声,停下抽送,抱住原婉然纤细的腰肢,把人轻轻一转带回屋内,让她趴在旁边的绣架上。
没多久,窗户传来咿呀转声,室内较先前幽暗。
“窗户关牢了。”赵野低身凑近安抚:“纵然开着,枣树遮挡,外头大路也看不到。”
原婉然并没有受人一语点醒的轻松释然,搁在绣架上的小手握成拳头。
旁的事上赵野使促狭倒罷了,这种事……岂是好捉弄人的?
赵野亲吻原婉然示好,原婉然螓首一会儿扭到东,一会儿撇到西,千方百计回避;又往前倾,扭动圆臀,试图脱离赵野环抱的桎梏,挤出体内男根。
可是她的花径叫赵野撑得满满当当,软嫩层叠的皱襞牢牢吸附,而赵野一察觉原婉然存心脱身,当下急起顶上,双臂牢牢箍住她不让动弹。两人你拒我迎之间,身子紧贴紧依,男根磨蹭花径,刺激得原婉然险些轻哼。
“是我不好,不该逼妳。”赵野腾出手附上原婉然抵在绣架上的粉拳,分身在她体内轻缓厮磨。“可夫妻欢好,妳得趣完事,便把人推过一边,岂不伤人?”
原婉然本来打定主意不理睬赵野,怎料让他说得始乱终弃负心女似的。
“唔……不是故意……”原婉然情急辩白,一开口,喘息无可避免流泄。
赵野见她受不得激,捺下笑意,面上叹道:“妳无心伤人,可我依然受伤。”
赵野说得动情,搁别的事上,原婉然八成就信了,但要说她在赵野心里的份量能重到伤人,她作梦也不信。只是方才枕席之间,赵野的确柔情相待——不论是否只是一时心血来潮,自己这一推,即使不伤人心,也是膈应人。
但原婉然余怒难消,“也不能……嗯……胡来……”
“我再不这样了,除非妳情愿。”赵野郑重道。
这等胡来法,永远不会情愿,原婉然撅嘴不语。
“是我不好,”赵野轻吻轻咬她肩头,柔声说:“是我错。”
伸手不打笑脸人,原婉然此时尚余八分愠意,对上赵野低头服软,辞色诚恳,不觉消解了三分。
“婉婉,”赵野与她贴脸轻蹭,连声唤着哄着,“婉婉别气,是我不好。”声音温软,如许缠绵。
原婉然心里门儿清,赵野对她有歉意不假,声音里情意绵绵却不过安抚哄人的意思,跟他那双眸子差不多,都是与生俱来若有情意,所以也无谓对此昏头转向、坐立不安。她单单念在赵野做小伏低,再三道歉,脾气又消退三分。
她那里才心软,赵野轻语:“为